“不喜欢的”
白起抓了抓头,什么是喜欢
“是,就是那种你看着就不喜欢,你还能和他同床共枕生活下去吗”
白起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不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圣女,等你成婚了你就自由了,到时候,这巫族就是你的天下,你可想好了,就算你要去找萧将军也得先有自由啊。”
“你说什么”
白起笑了笑,“我什么都没说,您好好呆着吧。”
说完这话白起准备走,白清越确是突然的道,“白起你等等,你可知道,若和外族男子通婚,如何才能有孩子”
“孩子,您是说”
“没错,你知道法子吗”
白起点了点头,“我知道,那解开您体内的禁锢在巫后手里,我并不知道是什么解药,只有巫后有。”
听到这话,她算是明白了,这件事就先等等,先顾眼前再说。
“谢谢你,你出去吧。”
白起走后,外面萧云起带着青鸾缓缓而来,见到他来了,她也没好气,“我说过不会嫁给你,你这样有什么意思”
萧云起蹙眉却是不生气她的态度,似乎他早已经习惯他的冷言冷语了,他爱的卑微,爱的痛苦。
抬手对青鸾摆了摆手,不顾她的厌恶走到了一旁坐下,而后抬眸看她,在他眼里,白清越总是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可他却是飞蛾扑火也要凑上去。
见她嫌恶的样子,他深深叹息,“我知道这很卑鄙,我也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变成这样,可我还是想圆我的梦,娶了你,我这辈子就算圆满了。”
他的所有执着和坚持,都想只要一个白清越罢了,为何如此的难
白清越无情的道,“圆满可我不想嫁给你。”
“事到如今,你还在想着萧临风他辜负了你,背叛了你,差点杀了你母亲,你就如此”
“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到这里说三道四,我再说一次我不会嫁给你,死也不会”
萧云起眼中划过一抹杀意,“是吗刚刚那个小子对你不错,你说他死了会如何”
一听这话白清越有些紧张,“你想干什么”
她没想到萧云起是疯了,竟然以白起的性命威胁她,见他眼中的杀意,她深深吐口气,“你别乱来。”
如今萧云起把白族的人都带到了这里,她想逃离更不容易,白起不能死,绝对不能
“你果然在意那小子,清越,嫁给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听到这话,她只觉得恶心,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你知道巫族人拿我当什么吗,当交换你白族物资的条件,嫁给我,他们觉得就能得到你们白族的支持,在他们眼里我不过就是个能利用的人,你明白这种感受吗拿你去做交换,你愿意吗”
“清越,不是这样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怎么可能就值那些东西,在我心里你是千金不换的。”
“千金不换”
她喃喃自语,萧云起见她似乎妥协了,突然来到她身边从身后抱住了她,白清越想挣脱开,他却是抱的很紧,把头靠在她肩膀上沙哑的道,“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爱你。”
这话说完,她便整个人都瘫软在萧云起怀中,萧云起见她昏迷了,拔出银针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若你乖乖的,我不想这么对你。”
语罢,他把她抱在了床榻上,拉过一床被子细心盖好。
他伸手轻抚她娇俏的脸,挺翘的鼻尖,殷红的双唇,甚至
漂亮的锁骨。
“王子果然是个痴情种,本后把女儿交给你很放心。”
萧云起抬起头看着进来的巫后,而后立刻起身微微施礼,“拜见娘娘。”
巫后怎么看萧云起都很满意,勾唇笑了笑,“等过了今夜,你就是我的乘龙快婿,不必拜见了,我知道你是真心对金枝玉叶好,你放心吧,她一定乖乖嫁给你。”
萧云起苦涩一笑,“若非是她不愿,我怎么会用这样的法子强迫她。”
他想好好对待她,可他发现无论他如何谦谦君子,如何的有礼,她都远离自己,没有办法,他只能用卑劣的手段,用尽一切手段达到他的目的,他学会了一件事,那就是,喜欢的就下手快些,当初在郡县的时候,他就是太顾及她了,所以才会没有机会,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和萧临风双宿双息,每当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他都嫉妒的发狂。
所以,他再也不要谦谦君子了,既然做君子得不到自己喜欢的女人,那做卑劣的小人也罢了。
巫后笑了笑,“王子对金枝玉叶却是很好,我也相信你会好好对待她,你们放心吧,只要你们成婚,那个萧临风他再也没有机会。”
“可萧临风不会就此罢休,他们约定的一月之期很快就到了,他会来找清越的”
巫后冷笑一声,“他连巫族都进不来,请问如何找”
“您说什么”
巫后似乎不想说太多了,“好了,大婚的事已经在安排我就不打扰了,这丫头太过于聪慧,你小心点她,别被她跑了。”
萧云起扭头看着昏睡的白清越,瞥了一眼巫后,“巫后的手段可真是高明,都用到了女儿身上,可真是让萧某人意外的很。”
“本后如此做只是为了巫族千秋万代,金枝玉叶还小,她日后会明白本后苦衷。”
说完这话,巫后从袖中拿出了一瓶药,“这东西你给她用,我保证你们会顺利圆房。”
“什么”
萧云起没想到巫后竟然准备了这东西,他摇了摇头,“不需要,我若想要女人多的是,我只想要她的心。”
“哈哈,果然是白千机的儿子,和她一样都是情种啊。”
白千机是他母妃的名字,萧云起嘴角动了动,却是什么都没说。
巫后离开后还让人关好了门,萧云起走到了床榻边坐下,白清越睡得很沉,他就坐在床榻边安静的看着她,曾几何时,他都梦想能这样陪在他身边,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就足够了,可他都没有机会。
一次机会都没有。
他伸出手轻抚白清越的小脸,激动的甚至连手都在颤抖,他微微俯身轻吻她的唇瓣,鼻尖,额头,甚至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