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的话，司宁白顿时被堵住了。
“我……”
他眉头紧紧的皱了皱，最后低着头，轻声喊道：“哥哥……”
司平澜上前走了一步，应声道：“我在。”
司宁白抿唇，沉默了一会后，说道：“今日……也是我的祭日……那三年，整整三年，我连一头牲畜都比不上，每日每夜男子上门，女子求爱，我……”
他眉头紧紧的皱了皱，抬眸看着司平澜，满眼害怕跟绝望的说道：“那是我的地狱……是我的末日哥哥，你知道吗？在那年的今天，我被七个男的……三个女的侮辱……我……简直是想死都……”
他后面话还说完，就被司平澜拉入怀中抱住了。
“不说了……”
司平澜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他本就不擅长表达，只能安静的待在他的身边。
其实他也不敢再听下去了，他幻想过很多弟弟是怎么死的，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的弟弟……是这样被人侮辱死的……
那时候的弟弟也许也像现在这个样子，无助害怕……
也许这也都怪他……怪他这个当哥哥的没有保护好弟弟……
“哥哥……”司宁白抬手紧紧的抱着他，像是刚成为鬼使他们见面的那样。
抱了一会后，司宁白就被司平澜给推到墙上去了。
两人视线相对，司宁白看着凑上来的唇，顿时失落的低下了头。
司平澜见状，也就保持着一定距离没有再向前，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司宁白沉默了许久，抬眸看着他，道：“哥哥还记得我是怎么答应跟你在一起的吗？”
“记得。”
司平澜的回答依旧很简单，司宁白抬眸看他，笑了笑后，说道：“当时哥哥表明心意的时候，可让我吃惊了，哥哥就不怕我当时拒绝你？”
这话出口，司宁白很明显的看见司平澜的眼神飘忽了一下。
然后就听见他说道：“当时有女鬼追求你，我不想让你们在一起。”
“所以哥哥就对自己的弟弟下手了？”
“不是。”司平澜顿了顿，看着司宁白那充满玩味的眼神，道：“你不怕了？”
闻言，司宁白笑了一下，说道“笑话！我堂堂地府白使者会因为这种事情一直颓废？”
看着司平澜那近在咫尺的脸，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道：“只是哥哥，你对着你这种一模一样的脸，当真是下得去手。”
闻言，司平澜从不怎么上扬的嘴角突然上扬了去起来，他缓缓的贴上他的耳朵，低声说道：“因为看着弟弟在身下脸红的模样，格外会有感觉一些……”
司宁白：“……”
瞬间推开了他，红着脸指着前方的司平澜，有些气急败的说道：“你你你……哥你没事跟王学什么痞，正经一点不好吗？”
什么叫他脸红有感觉？
这……哪有嘛……
脸顿时红了起来，看着前面朝着自己走来的男子，他咽了咽口水，道：“哥……这是公主府……你……你别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