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夜里，怀蝶半夜一直都会醒来，甚至还会哭。
虽然他还是好奇的先开了她的手看有没有那个字，但她左手没有，右手也没有，甚至身上的每一寸都没有这个印记。
当时他就明白，为何司空凛宸要跟他说：“去问问怀蝶是有多委屈了。”
他当时若去兴师问罪，大概怀蝶会比现在还崩溃吧……
只是……他很抱歉的是，他没有找到幕后主使……甚至那个幕后主使是何人……他也不知。
因为那几个男子，直接当晚自尽了，周围的人也没来得及阻止。
他看着怀蝶低头绣着手上的绣帕，抿了抿唇，说道：“蝶儿，你需要去散散心。”
怀蝶摇了摇头，语气很平淡的说道：“我哪也不想去。”
闻言，候令才抱着她，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蝶儿你应该往前看。”
怀蝶眉头微皱，看着身侧的男子，声音哽咽的说道：“阿令，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候令才看着她，脸上写着几分疑惑。
“倘若当年……我没有救你，没有骗你你身上被我下了蛊，没有逼你成为我的后，是不是……我们就不会有现在了？”
听着她的这一番话，候令才愣了许久。
回想他们大婚……是他被逼的，他堂堂西楚沐王世子，被捆绑在一个女帝的身侧……想当时，他是有多想死。
那时候他们第一夜，他完全处于被动状态，之后还被下了魅药，那一晚他一直在憋着自己的情绪。
怀蝶看着他，窝进他的怀中，说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何时喜欢上我的？明明我对你那么差……明明我处处欺压你让你没有面子，为何当时却说……我是你的妻子？”
甚至还承认他自己就是北雁的男后。
闻言，候令才抿了抿唇，沉默了许久之后，才淡淡的说道：“你还记得，涵儿两岁那年，你有一次喝醉了么？”
那一次？
怀蝶眉头微皱，好似想起来了。
那次是他们成婚第三年……天涵两岁的时候，
还是北雁男后的候令才靠在自己宫中的软塌上，手上拿着一本古籍正在翻阅着。
忽的自己寝殿的门被退了开来。
抬眸看去，见来人是怀蝶，他也没有多管，继续看着手上的书。
怀蝶看着前方的男子，咧嘴笑了一下，将宫殿门给合上，朝着他喊道：“爱妃～”
候令才眉头微皱，这是他这辈子最厌恶的话。
抬眸看着朝着自己扑来的怀蝶，起身正准备走的时候，就被她摁回了软塌上。
怀蝶趴在他的胸前，纤细的手指在他半露的胸膛上轻轻的划动。
抬眸看着候令才，那微红的脸看着就让人起了兴致，但不知为何物在候令才的眼中，确实特别的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