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小资做派吧”倪颖喝了口红酒，一边点头一边调侃道。
“在云睿海诚上班的时候喝酒自己没付过钱，现在都从自己腰包出了，一点儿都不小资。”奶酪配红酒也是不错的搭配，莫垚切了一小块奶酪放进嘴里。
“有什么心事，说吧”倪颖也切了一小块奶酪，说道。
“不想说，也说不清楚。”
“感情的事”
“嗯呢。”
“和大明星谈恋爱，受些委屈也正常。”
“说点儿其他的吧。”莫垚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那你说。”
“对了，你最近要是不忙，跟我一起去通市吧”莫垚突然说道。
“明天跟你去看羽汐拍广告，有让我跟你去通市。主要是我去通市干嘛呀”倪颖侧眼看看莫垚。
“你不是要给我拍片子吗就在通市拍好了。冰天雪地，加上六七十年代的老工厂，你想想。”
莫垚说完，倪颖的唇画出来一道漂亮的弧线。
“审美和品味要靠天赋。我喜欢和有天赋的人一起玩。”倪颖笑着说。
“解释。”
“能够发现美是一种很高级的能力，更接近于悟，不是通过学习就能达到的，也不是通过钱能买来的。不是说世界上不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吗真的是这样。我是觉得品味好的人大多教养不错，心思也清明，脏了的心是看不到美丽景色的。”倪颖笑笑说道。
“我当你是在夸我。那到底去不去”莫垚追问。
“当然要去行程发我。”
莫垚还有个私信，倪颖在摄影圈也算有些知名度，可以通过倪颖的作品带动更多人关注到通市的项目，也算添了把柴火。
“讲好了啊，一起去的可都是一群中年大叔，提前跟你家柳导打个招呼。”莫垚本不是这么啰嗦的人，但和秦书磊没有结果的辩论赛让她变得小心翼翼。
“他才不管。对了，他知道晚上我和你一起吃饭，让我问你，片头给你署友情客串还是直接放在演员表里。”倪颖说道。
“我不是相当于替身吗”莫垚疑惑地看着倪颖。
“那我不知道，你问他吧。”
莫垚拿出手机，给柳成拨了过去。
“柳导，啥情况”莫垚问道。
“什么啥情况”
“你那电影，我不是替身吗”
“整段剪进去了。”柳成淡定地说。
“当初不是这么说的啊。”
“没办法，要不接不上。没事，脸不多，而且也看不出来是你。”柳成依旧淡定。
莫垚叹了口气，说：“成吧，那别加我名字啊，我可没想出道。”
“那不行，这是电影，一共也没几个角色，再弄丢一个。”
“那怎么办”
“要不你取个艺名吧。”
“还艺名，我又不是艺人”隔着电话莫垚不能瞪柳成，就瞪了倪颖一眼，希望她帮她转交一下。
“花名。代号。别人认不出你就行吧。”
“行吧。”
“那署什么”
“莫爷。”莫垚随口说道，她在云睿海诚的花名就是莫爷。
“为啥”喝了啤酒又和红酒，莫垚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你看到有人叫什么爷，你会不会好奇”
“也是，那叫莫耶吧，耶稣的耶。”
“好。”
挂了电话，莫垚看看倪颖，抱怨道：“我请你家柳导吃宵夜，他还拉我做苦力拍片子，拍完还不给钱”
“我还。我给你拍片子。”
和倪颖两人喝完了一瓶红酒已经快到凌晨一点了，莫垚和倪颖打车各自回家。
晚上很安静，莫垚的房门没有响，电话也没有响。
第二天一早，莫垚头还是有些沉，车还在茶馆放着。莫垚叫了辆出租车去接了陆羽汐。
陆羽汐化妆的时候倪颖也到了。
倪颖和莫垚在一旁闲聊。
“你和羽汐怎么会成为朋友性格差那么多。”倪颖看看陆羽汐，又看看莫垚，说道。
“多吗我觉得还好啊。”
“羽汐更像是邻家小妹，安安静静的，温和、谦逊，你不是。”
“按你的话，我是相反的，咋咋唬唬的，狂躁、自大。”莫垚说完挑着眉看像倪颖。
“不是这个意思，你也不是吵吵闹闹那种姑娘。气场吧，你有一种不好惹的气场。”
“可能是雄性荷尔蒙分泌比较旺盛。”莫垚自我调侃道。
“我不知道你看没看我的作品，我个人是喜欢有力量的感觉。”倪颖的话说道一半，见陆羽汐已经换好装，准备开始拍摄照片了，叫莫垚跟了上去。
静态的照片相对比较好拍，单人的几个动作，加上和产品一起展示的姿势，没什么难度，没一会儿就拍完了。
“有什么意见没”看照片的时候，莫垚悄声问倪颖。
“没意见。”倪颖面无表情。
“这么敷衍”
“这种广告图好拍，拍完以后怎么修都好修。”
“什么不好修”
“面妆、服装、饰品的广告。”
“好吧。”隔行如隔山。
拍完照片，开始拍摄视频，好几个剧本，但难度都不大。
莫垚看得实在无聊，加上有些困，拉倪颖出去喝咖啡了。
刚点完单，莫垚接到了刘伊天的电话。
“大哥，听我爸说是你推荐陆羽汐做福鸽形象代言人的”刘伊天兴奋地问道。
“对。”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让她做福鸽的少奶奶”
“少奶奶你想啥呢”莫垚无情打击。
“没劲什么时候回来杭市呀”
“干啥”
“想你了。”
“好好说话”
“带陆羽汐一起来呗。”
“想啥呢好好学习吧”
“对了，我还有件事求你。”
“帮不了。”莫垚和刘伊天之间习惯了这种方式。
“拜托了，大哥”
“说。”
“帮我跟你男朋友要点儿东西呗。独一无二那种的。”
“啥”莫垚脸都抽成包子了。
“什么不穿的衣服，鞋，都行，最好有合影照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