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重生之锦好 >第256章
    他要得就是锦好抬头挺胸的做人,他的好好吃了太多的苦,隐忍了许久,现在他要让他的好好,不必隐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随着自个儿的心意过日子。

    有他一日,他就许她一日欢颜。

    以锦好的聪慧,若是平心静气之时,又怎么会猜不出金翰林行事,可是此时却因为有着身陷狼口的担忧,脑袋早成了一团浆糊,只想着离他远点,这么一番胡闹,怕是她唇上的脂膏都褪了不少,明眼人说不得就知道他们两个在车上做了什么。

    抿了抿唇,退到马车的最角落,有些郁闷的嘟着唇,不动声色只见,就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大,只是眨眼之间,她的努力就化为乌有,就见一只刚健有力的手臂,在她刚刚坐稳之时,就追了上来,人也跟着上来,穿过她的肩膀,将她往怀里一带,她整个人就又被钳制在他的怀里。

    锦好哪里愿意自个儿的劳动白费,更不愿意成亲之后第一次见金大夫,金夫人就弄的一团糟,于是板着脸,伸手就去推他,怎奈这手还没落在他的身上,半路就被人俘虏了,。

    男人的力气大,手也大,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子,也是轻轻松松。

    “你若是再胡闹,我就再不理你了。”

    锦好挣扎了几下,都未能挣扎开来,而且,这男人顶坏,故意的逗她,只要她挣扎一下,他就多用一份力量,将她搂的更紧一份。

    他这无赖模样,让她只好放弃反抗,绷着一张脸,出言威胁道。

    金翰林因她的威胁一怔,而后低低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打算干什么呵呵不过是你身子凉爽,我抱着舒服,你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坏笑着,咬了她的耳垂一下:“就是我想,也不敢啊,就你这脸皮,若是我在马车上真做出了什么,只怕以后你再不肯我上床了。”

    说罢,金翰林舒舒服服的倚着锦好,将她抱在怀里,闻着她身上幽香之气,浑身都放松了下来,不由得就阖上了眼:“傻子,我怎么会让你为难。”顶多是亲亲,又怎么会在马车上对她做出那种事情,虽然听起来很有情趣,可是他舍不得她如此为难。

    锦好抬头看他,正瞧着他弧度优美的线条,水洗过的眸子里委委屈屈,嘟着嘴巴,用沙哑的嗓音,糯糯地说道,落在他的耳朵里,就像是浓香的糯米粽子般:“还说不让我为难你也不瞧瞧你的样子,像是要将人吃掉了一般,若是寻常时候,你胡闹也就罢了,可是也不看看今儿个什么日子,咱们是去哪里,若是被母亲瞧见了,岂不是以为我是不着调的。你说到时候,母亲对我生了嫌隙,我岂不是哭的日子都有了,你就忍心我日日难受”

    锦好这些日子,改了朱姓,天天被朱老相爷,朱三爷捧在手心里,宠着,疼着,是个要星星不给月亮的,。

    这般宠爱之下,一些本能也突飞猛进,例如说撒娇的本事,那是一日千里,只是金翰林这些日子忙着筹备他们的亲事,一时半刻倒是没有机会见识。

    这时候忽然对金翰林使出这等手段,绝对不是有心为之,而是出自于这些日子的本能。

    就是因为出自本能,才越发的招人,这软成水一般的调子,说是抱怨,倒不如是娇嗔,听得金翰林的心也软成了水,神志迷离之下,就再度含住锦好的唇瓣,试着将锦好也化为一汪春水。

    “唔”锦好抗拒着:“脂膏没了会惹人笑”

    金翰林浑身的力气,被抽掉了一般,抱着锦好直喘粗气,犹自不甘说道:“日后,我让阿宝在这车上摆着一盒脂膏。”

    锦好气的捶他:“你自个儿放。”

    若是让阿宝摆,岂不是明白着告诉阿宝,他们在车上做了什么,羞死人了,她可没他的厚脸皮。

    金翰林的凤眼顿时就闪出了笑意,却不敢露了分毫,点头应道:“还是夫人想的周到,这脂膏我自个儿去挑。”他作势想了一下:“我喜欢玫瑰花香的,嗯,也喜欢艾草的味道,不如两样都买了回来,一个放在房里,一个放在车上,你说好不好”

    锦好又捶了他一下:“下流胚子。”

    心里却暗自诽谤,还飘逸君子呢,整个人一个登徒子,脑子什么没有,总想着那点事情。

    二人依偎着坐在马车里,好在马车中早就放了冰,否则就是锦好冰肌玉骨,只怕此时也要汗流浃背了。

    阿宝在外面驾着马车,云燕和雪兰侯在外面,三人听见车帘子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阿宝的嘴角不由得扯了扯,露出个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真没有想到自家的公子还有这么一面,以前还以为他是柳下惠第二,却没有想到原来碰对了人,却是这般模样,。

    说实话,他是没有听墙角的爱好,而且以他跟着公子多年的经验来看,事后他是故作不知,还是假意懵懂,自个儿都要被自家公子瞪上几日,心里寻思着,是不是让人将这帘子给加厚点,也好方便自家公子的偷香窃玉。

    有些同情的看了云燕和雪兰一眼,这两个丫头,怕是这几日不被公子待见了,希望看在是少夫人贴身的丫头份上,莫要太吓着了这两位。

    虽然心中为接下来几日的水深火热有些担心,不过手里的缰绳还是稳稳的抽着,在街道中穿梭。

    而此时,叶若铭正骑在黑色的骏马上看着那华丽的马车渐行渐远,到最后变成一个点,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是不是从今以后,只能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了,是不是就这样和她隔着人群,隔着那个男人,再没有希望了。

    她终于成了别人的妻子,而自己,也终于抗拒不了,要娶别人为妻。

    曾经的雄心壮志,在现实面前,这般脆弱的不堪一击,而他可笑的,还想抗争。

    他其实是真的想争上一争,只要她给他一点半点的希望,他都会争上一争,可是从头到尾,她看上的都是那个男人。

    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金翰林与她定亲的事情,一心盘算着解除了自个儿与朱丹妮的婚约,那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她提亲了。

    他百般筹谋,却不知道自个儿心仪之人早就定下亲事,而那个幸运的人不是他。

    锦好,这颗生在他心头的朱砂痣,这个患难与共过,这个生死相依过的女孩,总是那般宁静纯澈,在她的身边,总能听见清泉淙淙的声音,。

    无论外边的世界多么的污浊不堪,无论周身处在怎样肮脏的阴谋争斗之中,可是他的心中却始终有块净土,因为她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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