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余悸未消的应该是他才对。
再回想起程西西往冯璐璐心口扎刀的那一幕，他还是忍不住颤抖。
当时他已经扣动扳机……
“冯璐……”他喃喃叫出她的名字。
“嗯。”
“冯璐。”
“嗯？”
“冯璐。”
“嗯？？”
他的薄唇泛起一丝满足的笑意，她还在，就好。
只要她还在，其他都不重要。
毫不犹豫的进入。
他尽情的急切的索取，直到她的美妙令他忘记了所有，让他回到毛头小伙子那会儿，不顾一切的往前冲，无法再思考其他。
她忍耐不住的低喘就是对他最大的肯定。
“冯璐，我爱你。”迷情至深的那一刻，他说出心底最深处的那几个字。
冯璐璐被他推到了最高点，无法说出一个字来，只是眼角淌下了一滴滚烫的泪水。
这个夜晚，还很长很长。
**
“咣！”的一声响，在深夜的长廊显得格外刺耳。
这是走廊里那扇铁门被打开的声音。
紧接着，响起一阵不慌不忙的脚步声，朝长廊深处走来。
陈富商被关在这里已经半个月了，前几天他每天都大喊大叫，要求见陈浩东。
后来他发现陈浩东有意将他晾在这里，便安静下来，不再做无用功。
但今天不一样，听脚步声，应该是陈浩东来了。
陈富商透过铁门的缝隙往外张望，只见阿杰在门外摆上了一把椅子，陈浩东优哉游哉的坐了上去。
“陈富商，我们老大来看你了。”阿杰喝道。
陈富商抓住铁门上的栏杆，将脸紧紧贴在栏杆上，试图距离陈浩东更近一些。
陈富商讨好的笑了笑：“大哥，我也算跟你了好多年，我这条贱命对你没什么用，公海上有两条我的石油船，你感兴趣的话就拿去。不然我在纽约的那一条街也全部送给你了，你不喜欢吗，我在二环还有几个四合院，也给你……”
“给老子住口！”陈浩东怒喝：“老子稀罕你的钱？想活命的话就赶紧吐点实话出来！”
“老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吧，你想知道什么？”陈富商问。
陈浩东冲阿杰使了个眼色。
“陈富商！”阿杰喝了一声，“你不想知道你女儿在哪里吗？”
“露西？露西在哪里？”陈富商神情一紧，“她还活着吗？”
“她是不是还活着，就看你的表现了。”阿杰阴冷的说道。
陈富商欲哭无泪：“老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你放了我和我女儿吧。”
陈富商忽然想起什么：“老大，你要MRT技术吗，我有！”
陈浩东轻哼：“这是什么值钱东西，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有？”
他不耐的挥挥手：“真是浪费我时间，把他拖出去。”
拖出去就表示杀掉。
陈富商着急喊道：“大哥，大哥，你听我说，我手里的最完善的技术，可以通过记忆种植控制一个人，你想让她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有成功案例的，冯璐璐你知道吗，我为了顺利拿到她父母的钱，通过记忆种植把她变成了另一个人！”
陈浩东当然知道，因为他也利用MRT技术抹除了她的记忆。
但陈富商说的，好像与他掌握的似乎真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