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凌应了一声是,从善如流的取掉了帕子然后搭上长公主的手腕为她把脉。

    长公主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冯长凌的容貌,不得不说这相貌真真是清俊无双,还有这气质也是不俗。

    她看上的男人什么样的都有,唯独没有像冯长凌这样的大夫。

    只不过这冯长凌到底是陛下面前的人,长公主便是有心也不敢像对待王泽方那样放肆,只能试试他的底线。

    长公主故意伸手在冯长凌的手心挠了下,问道:“冯太医,本宫背上这伤可会留疤?”

    冯长凌不动声色的收回了手道:“长公主这伤势颇重,留疤是必然的,不过微臣知道一个方子可以免于留疤,只不过这药性及其的烈,非常人能忍受。”

    长公主是爱美之人,她犹为在乎自己的身体,听到有不用留疤的办法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便道:“本宫能忍,只要能让本宫不留下疤痕,什么样的痛本宫都能忍。”

    冯长凌劝道:“其实就算留了疤也无妨,只要坚持使用消痕的药膏,最快一年半载这伤疤就能淡去,长公主又何苦受那个罪?”

    长公主等不了一年半载,她一锤定音道:“不用说了,本宫心意已决。”

    冯长凌起身道:“那好,只是这药膏制作需要几日的时间,微臣先给长公主开一张药方先服用着,等配制好了药膏,我在给长公主送来。”

    “好。”

    长公主应了一声,客气道:“有劳冯太医了。”

    冯长凌受宠若惊的样子:“这是微臣分内之事,微臣先去开药。”

    长公主点了点头,待冯长凌出去后她才让沈婉月进来。

    沈婉月进来后一副关切的问道:“姑姑,康乐听说姑姑受伤心中担忧的不行,姑姑你觉得怎样?”

    长公主冷笑了一声:“还不是拜你所赐?”

    她本以为失火是意外,可是听说王泽方被人救走后,她就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但对外她也只能宣称是意外,可是她咽不下这口气。

    沈婉月听着这话,心头一惊佯装不懂的样子:“姑姑,可是康乐做错了什么?”

    长公主看着她一脸茫然的样子似乎什么都不知道,她皱了皱眉问:“你该不会以为那场火真是什么意外吧?”

    沈婉月眨了眨眼睛:“难道不是吗?”

    她好似想起了什么来,惊得捂住了嘴问:“莫非有人想害姑姑?如果真是这样,姑姑可得像父皇禀明才行啊。”

    长公主气的背后又疼了起来,她没好气的声音道:“王泽方被人给救走了,便是救走他的人放了这一把火,害本宫成为这样?你让本宫如何开口同皇兄说?

    不过这件事本宫也不会就这么算了,我听说王泽方在京城也没什么朋友,平日里住在将军府,难不成是将军府的那个长公子萧承逸做的?”

    沈婉月虽然恨萧承逸但也爱着他,自然不希望他被长公主盯上,于是道:“可我听说这永宁候世子同王泽方的关系也不错,这将军府的长公子想来没这么大胆子得罪姑姑你吧?”

    “言景宣?”

    长公主信了她的话,暗暗咬着牙问:“让你做的事情,你做的怎么样了?”

    沈婉月道:“姑姑放心,绝杀门已经答应了,只不过要杀言景宣需要仔细谋划,急不得,还请姑姑在耐心等等。”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警告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成不了,以后你也不用在出现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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