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王爷的救命悍妻 >第144章 揣测原因
    “你这几日去南园歇息吧。”沈忻月说道。

    上官宇顿了一瞬,随即怒道:“你果真是当我禽兽!怎么,你不能碰,我就非得找人做那事?”

    沈忻月噗嗤笑出来,她半真半假地揶揄他:“你不是说她将你脱光啃完你都能为我忍吗?我想要看看你是不是哄我的。我就要你去忍忍看,你去不去?”

    上官宇眉头一皱,随即挑眉故意道:“不去!何必如此麻烦,我要真想行事,有的是别的法子。”

    他拉起沈忻月细嫩的手,捉着她,放在她眼前,一根一根手指揉捏,然后放在唇边,手心手背都被吻湿掉。

    眼神还故意幽深地看着沈忻月。

    沈忻月被他磨搓地痒痒至极,她吃了狗东西的闷亏,无辜地看着他,将手用力从他手中往外扯,却扯也扯不动。

    她蹙眉道:“放开呀!”

    上官宇揶揄她:“放开怎么伺候我?”

    沈忻月心知在嘴上她从来占不到浪荡不羁的上官宇的便宜,赶紧敛好玩笑的神色,严肃道:“让你去南园歇息是有正事要你去做。”

    上官宇不解:“让我去跟别的女人睡,叫什么正事?”

    沈忻月用没被他抓住的手摸了摸肚子,伤怀道:“这孩子走地也太意外了些,你不觉得吗?”

    上官宇这才严肃起来:“嗯?为何如此讲?”

    沈忻月认真分析道:“我从小便罚跪惯了的,一个时辰算得了什么?多的时候能跪大半日。而且我身子骨一向不错,最近还比先前吃得多,人也胖了,这么多年连小病都没有,没道理跪了半个时辰就将孩子跪没了。”

    上官宇脸色难堪起来,他问:“你怀疑什么?”

    沈忻月蹙眉回忆道:“我在华宁宫的时候闻到一种香,许是内室传出的,味道不大。可是我总觉得那香闻着难受,我呼吸不太过来。我在那里一个时辰,出门时便犯晕又犯恶心。”

    上官宇的疑惑更加了一成:“那跟我去姜侧妃处有何关系?”

    沈忻月盯着上官宇好半晌,试探着问:“去江州之前,你在姜侧妃处留了半宿那日,有没有动过意冲动过?”

    上官宇脱口大声道:“你是不是还在怀疑我?我没有跟她怎样!她脱了我衣裳缠了我一会而已!我真没有碰……”

    沈忻月抬手捂住他的嘴,他哇啦哇啦地解释到停不下来,吵地她头疼。

    她打断道:“我信你,别再解释了。我是不信她。”

    上官宇这才反应过来沈忻月想表达的意思,他抓下她捂他嘴的手,问:“那日我是很燥热也很想,可念着你又不愿意,只得去洗了冷水澡才回了你房里……怎么?你认为她在用计?”

    沈忻月有些犹豫:“我不是故意这样说你的侧妃的。那日的事,我没有证据,我只是有些怀疑。我闻不得一味香,叫‘苏合’。我在姜侧妃处闻过几次……”

    上官宇抚摸她的面颊:“我信你,你别犹豫。说完。”

    沈忻月继续道:“第一次是我去买宅子,陛下赏了我许多金子那日,我回来在门口遇到她就难受,进来见你也脖子通红。第二次是大年初一,那日是她来给你请安,你与我去书房半道遇上她,我也难受。后来我再也不愿见她,所以也没闻到。最近的便是那日了。”

    上官宇嗯一声,等她讲完。

    沈忻月解释道:“有苏合的香,最常用的有‘一团和气’和‘华帏凤翥’,还有一味不常见的,叫‘天水香’,前两者无害,后面一味,是……是‘情香’。那日你来我屋里时满脸通红,眼神也不太对。”

    上官宇闻言回想了一番,面色凌厉起来,他有些低声道:“那日我是不同寻常。”

    他复又想起二人马车上吵架前一日,姜侧妃到此处服侍他,他心中也是无端躁动不安。分明是有些情动。

    那日她还说了些坊间传闻,便是李安泽生辰时与友人饮酒再次喝醉,嘴里还念着沈忻月,用她与他二人写的诗做了诗文,为沈忻月做了无数月型花灯,放入南城河里。

    因这番话,他的烦躁更增了一成。

    第二日与沈忻月同去皇宫,去程二人一句话未讲,回程他又气得斥责沈忻月为了李安泽守身如玉,最终将她气跑。

    沈忻月见他眉头深锁,以为他是不喜她搬弄是非,她思忖着道:“我本是不会怀疑她的,可她并不待见我。送给我们的那对香枕里,有麝香。”

    上官宇皱眉。

    沈忻月说:“麝香具‘活血通经,辛香走窜,力达胞宫,有催生下胎之效’,是会让人不孕或者小产的。她或许早以为你我二人在一起了……我没有胡说,还有一只香枕没有打开,在你的外间的柜子里,你可以差人去查看,药被塞在决明子中间。”

    上官宇眼里的寒凉更深,他闭眼深深呼吸几口,压下心中的暴戾。

    他身子往前,温柔地吻上她的唇。

    他怎会不信她?他着实心疼地紧。

    在他不知道的往日里,原来沈忻月已经被人暗算过,且她至今与他只字未提。恐怕不是这回没了孩子,她还要等着那侧妃算计成功才开口。

    他怜爱地吻了一会,又问:“你今日在母后那处闻到的香味,与那日我身上的相同?”

    沈忻月的鼻子比狗还灵,想必是有所察觉,才会在他面前如此说。

    沈忻月摇头:“华宁宫的味道我没闻真切,因为太难受了,我几乎捂着鼻子靠嘴大口呼吸。那日你身上的,我也只是闻到那一瞬。两个地方都让我难受,怕都是‘苏合’的问题。我在华宁宫内又没吃没喝,我只能将问题往香上面揣测。”

    上官宇点头同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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