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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浩宸无言看了她一眼,表示?什么表示?要老子给儿子道歉?!

    道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姜书昕说完,讪讪一笑,她现在心里算是舒坦了,没有对司彦之的愧疚感了。可是,呜呜呜,踩雷区了。

    在古代可是有三纲五常的,正所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

    她这是直接跟他们奉行的思想叫板啊,这人特么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她能活着离开摄政王府吗?

    苏涵柔见身旁人迟迟不传来动静,又看到姜书昕快蔫下去的小脸,好啊,越来越硬气了,她的话都不听了,抬脚用力一踩。

    “嘶~”司浩宸轻声惊呼:“给留点面子,我这不方才道歉过了,还给了鱼补身体呢。”

    苏涵柔不满:“你那算是哪门子的道歉,我看是你不想吃我做的饭菜在推托吧!”

    听力极好的司彦之非常同意自家母妃说的这个,那咸酣的滋味到现在还萦绕在唇舌之间,很是上头。

    不过心里还是有些不可思议的,父王,会跟他道歉?

    “赶紧的,磨磨唧唧,要是让小昕生了尴尬,今晚你睡书房,我也觉得你今早不分青红皂白打儿子不对!”

    司浩宸轻叹一口气,得,还是不睡书房重要,软香在怀,面子要个毛?

    轻咳一声,正色道:“今早父王随随便便就听信了下人的谣言,打...打了你,是...父王的不是。”

    说完俊脸已经悄悄爬山了微红。

    听着司浩宸结结巴巴说完,司彦之错愕之时,不禁暗自偷笑,还真是难得,也正色回道。

    “没有,是儿子有错在先,不该没有先像父王母妃报备就把人带回府,害人生了误会。”

    “去,小昕是外人吗?”苏涵柔不满白了他一眼,这榆木脑袋。

    又看向姜书昕:“小昕你别听他说的,以后摄政王府你想来就来,摄政王府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着昂!

    对了,三日后伯母的生辰之宴小昕来参加可好?就当是陪伯母聊聊天也行。”

    这时候的姜书昕人已经差不多被司浩宸愿意道歉给惊呆了,苏涵柔说什么她都是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

    这可是摄政王,在典狱司轻咳一声,大地都要抖三抖的摄政王,想不到会向自个的儿子道歉,而且,司浩宸那脸微红的模样,是害羞了?

    正神游着的姜书昕忽然想起什么,拉回思绪看她:“生辰之宴?”

    “正是,就在三日后。伯母可希望你能来了。”苏涵柔笑道。

    可是典狱司那边......姜书昕看向司彦之。

    “那日,典狱司上上下下都会特赦一日,不用去应卯,你想来也行。”司彦之头疼揉揉头,他们能放假全靠他父王所赐。

    对了,她记起来了,按照往年摄政王妃生辰,摄政王府就会大摆设宴,典狱司内与摄政王府交好的官员甚多。

    所以,摄政王特地向皇上请命,放他们一天假向王妃祝寿,姜书昕默默感叹,果然是权贵,太任性了。

    不过,现在一想,她的宿主往前因为自己是个孤儿,即使登上了千户大人的位置,依旧是人卑言轻,并没有收到摄政王府的请帖。

    心里默默摇头,她这宿主的爱,未免过于卑微啊。

    不过,她倒是想起,摄政王府与上官将军家交好,王妃的生辰之宴,那个上官婉儿也一定会参加,她道挺想瞧瞧那裴奇所说的那京城的第一美人长的何如。

    便乖巧应下:“好,伯母能请我,是书昕的荣幸。”

    “那伯母明日派人送请帖到姜府里。”苏涵柔笑着说道。

    有了这个插曲,这顿饭一开始的尴尬倒是消散了不少,又扯东扯西闲聊了许多,一顿饭便就这么地过去。

    吃完饭又被苏涵柔留在摄政王府内喝茶聊天,聊聊关于那些制衣裳的灵感,两人是越聊越欢。

    苏涵柔对姜书昕是越来越满意,终于找到了多年的知己一般,感觉还圆了自己若是生个闺女的梦想。

    若不是她要当自己未来儿媳妇,心疼于姜书昕是个孤儿无父无母,苏涵柔简直都想认她作为自己的干闺女了。

    又过了一个时辰,姜书昕眼看着天色将晚,她一个未出阁的闺女也不能多留,便起身跟着他们道别。

    苏涵柔见她要走,踢了一脚正在跟自个父王冥思下棋的司彦之:“去,送小昕回去!”

    司彦之:“......”

    下棋被打扰,极其不愿意地站了起来,看了姜书昕一眼:“我命管家备马车送你回府。”

    苏涵柔又忍不住他头上一拍,真是钢铁直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管家年纪都这么大,你好意思让他奔波,我打小怎么教你的,要尊老爱幼!”

    站在一旁年过四十的‘老’管家微微擦汗,王妃果真诓人不打草稿。

    司彦之:“......”

    轻叹一口气走在前面:“走吧。”

    见两人一前一后离开,苏涵柔又想到什么:“这里离姜府又不远,院子里的马性子烈,又认生,大晚上的,就别吓到小昕了。”

    言外之意那是叫他们两人压马路走回去。

    司彦之和姜书昕:“......”

    走到街头巷尾的二人的身影别月光拉的老长,姜书昕想到今晚见到的一切,不禁捂嘴轻笑。

    原本还以为想摄政王府那样的权臣之家,还以为会是多么的庄严,等级分明,今日一见,不想这摄政王府也不过是如同寻常之家。

    也难怪各个茶楼的说书先生抢着说道摄政王府的传奇。

    “笑什么?”

    “嗯?”

    “噢~”姜书昕吐吐舌头,这司彦之是同自己说话呢,想了想轻笑道:“只是在感叹大人的家。”

    “为何?”

    “原本以为像摄政王这样的人,在家里定会是何等的威严,只是没有想到今日见到的王爷与往日是大相径庭。

    王妃也不似权贵夫人那般端着架子,而是如同寻常家里的娘亲一般平易近人。”姜书昕感叹道。

    司彦之嘴角微微上扬,上前走去:“大抵是因为他们的经历与人不同吧。”

    少时听闻父王母妃讲述他们的故事,正因为吃过的苦太多了,往后余生,只愿平凡。

    姜书昕看着前面那伟岸的身影,忽然想到韩式堃说的话,素手微微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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