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林曦月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扭头看着叶天行。
叶天行忍不住摇头,林曦月算是他看着长大的了,只需要一个动作,就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
看来叫他来参加慈善晚宴是假,看戏是真。
是的,看戏,而不是挡箭牌。
要是换成别人,叶天行的作用可能是挡箭牌,但换了林曦月,那绝对不是挡箭牌这么简单。
虽然很多人都将娱乐圈的女人当成交际花,但林曦月绝对是个例外。
无论是她的出身,还是她所代表着的龙牙集团,让她都有资格跟任何人,任何势力说“NO”的权利。
这些玩弄女明星的公子哥,在她的手里,也不过是被玩弄的对象罢了。
想着,那公子哥已经走了过来。
他的目光直接跳过了叶天行。
叶天行一身便装,虽然与林曦月并肩而立,但在这位公子哥的眼中,也不过是个保镖司机一类的存在,根本不值得他过多关注,更没资格成为他的对手。
他来到跟前,脸上带着儒雅的笑容,可是那双眼睛里,却隐藏着几分的贪婪,似乎恨不得一口将林曦月吞下。
他语气温和的说:“林小姐,晚宴结束后,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和高贵优雅的林小姐一起共游江城,欣赏这美丽的夜景?”
林曦月笑意吟吟的说:“钱公子能邀请人家一起共游江城,那还真让人家感到意外呢。”
她这话一出,弄得这位钱公子喜上眉梢,心道,我就知道,这世上没有女人能拒绝临安钱家的诱惑力,哪怕这个被圈里人视为带刺玫瑰的林曦月。
这位钱公子很骄傲,但也的确是有骄傲的资格。
他出身临安钱家。
或许对于普通人,并不了解钱家有多么恐怖。
钱家的来历众说纷纭,有人说是自明朝起,便是临安的名门望族,祖上还出过官居一品的首辅钱谦益。
也有人说钱家起源于五代时期。
但就目前钱家的家谱上所记载的,钱家在清末时期,便是临安望族。
在民国时期,更是发展到了巅峰,出过享誉国内外的科学家、文学家和战略理论家。
虽然后面略显凋零,但底蕴极为悠长,深不可测,在临安的圈子里,更是独领风骚。
他刚从临安来到江城,就打起了林曦月的主意。
毕竟也只有这种美艳与神秘共有的女人,才配得上钱家。
钱公子刚想说话,可随后就听见林曦月用着几分忧愁的声音说:“虽然人家也很想跟钱公子一起共游江城,可是就怕有人不高兴呢。”
男人都是好斗的,尤其是在女人面前,更是斗志昂扬。
听见自己即将到手的女人,要被人抢走了,钱公子当即就火了,冷声说:“哦,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竟然敢限制林小姐的自由?”
说着,他又傲然一笑,像是卖弄风骚的妓女,极其骄傲的说:“钱家虽然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户,可还是有点能量的。”
“真的吗,钱公子?”
林曦月一脸“欣喜”的说着。
“那真是太好了呢!”林曦月欣喜若狂,看着钱公子的眼神,都透着崇拜的小星星,大大的满足了钱公子的虚荣心。
随后,就听林曦月说:“钱公子,就是这个人不让我跟您一起共游江城呢,而且他明明已经有了老婆,却又不肯放过人家。天天晚上让人家做一些不愿意做的事情,比如什么口吐莲花啊……人家……人家怕死了呢……”
说着,她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简直让人我见犹怜。
钱公子更是被她后面的话弄得欲火焚身……哦,不是,是火冒三丈。
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幸福的人,让林曦月这样绝顶的女人,做这种事情?
简直是太幸……
不是,太可恶了!
为了林曦月的自由,为了美人的倾心,我必须要将这个霸占了林曦月的恶人赶走!
想着,他上前一步,指着叶天行,傲然道:“滚出去!”
叶天行忍不住笑了,这出身临安钱家的小子,也真是太蠢了。
林曦月不过是略施手段,就将他戏耍的团团转,关键他还对此深信不疑,叶天行更是忍不住暗暗摇头。
虽然这钱公子很蠢,但不意味着蠢人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做蠢事。
他看都不看钱公子一眼,对林曦月说:“我们走。”
说完,他往前就走。
林曦月也急忙跟上,却一步三回头,楚楚可怜的看着钱公子,无比委屈的求救着:“钱公子,救救我……”
起初钱公子对林曦月的话还有所怀疑。
毕竟林曦月怎么说都是大明星,叶天行看起来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控制的了林曦月的自由?
可到现在,他总算是彻底相信了。
瞬间,他就愤怒了,呵斥着:“站住!我有说你可以走了吗?”
叶天行根本懒得搭理这种废物公子哥,权当没听见,继续健步如飞。
林曦月紧跟其后,依旧是一步三回头,更加楚楚可怜。
钱公子愤怒了。
他愤怒的原因很多。
一是叶天行做到了他一直想做但却没能做到的事情,二是他出身临安钱家,家世无双,从小走到哪都是被众星捧月,他说东没人敢往西。
可如今,叶天行居然直接无视了他,这让他的尊严严重受辱。
他低吼一声:“拦住这个废物!”
临安钱家的人,走到哪都是前呼后拥的,就连现在也都不例外。
他的一声令下,两个保镖立马冲了上前,一人一只手按在叶天行肩膀上,冷声说:“我家公子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叶天行冷着脸说:“你家公子算什么东西?”
“你!”
“嚣张!”
两个保镖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气的脸色涨红。
而这时,钱公子已经走到跟前了。
他双眼通红,咬着牙说:“废物,本公子让你站住,你没听见吗?”
叶天行的嘴角露出一抹讥笑,说:“抱歉,我只听见了一只疯狗在叫,还真没听见有人叫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