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珏说:“呵,你自己想,我没空教你。”

    江淮说:“你这分明就是不想把人交出来。”

    “对,我的确不想把人交出来,但你若是愿意求我,我可以考虑考虑。”江珏缓缓开口。

    江淮觉得他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求他?

    怎么可能!

    江淮的年纪比江珏都要大上二十岁,自己一把年纪求一个小兔崽子?传出去他还用做人吗?

    “你想都别想!”江淮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江珏说:“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吴扬,送客。”

    吴扬走到江淮面前,冷冷地睨着江淮:“走吧。”

    江淮说:“我今天是来要人的,没有见到人我不会走。”

    吴扬说:“你若是肯下跪求少东家,他高兴了或许会答应将人放了。”

    “开什么玩笑!让我下跪?不可能!”江淮觉得吴扬简直就是疯了!

    吴扬说:“不愿意就走,没有人强迫你。”

    “你不要太过分!”江淮怒不可遏。

    吴扬笑了笑:“过分又如何?你还能把我们怎么样?莫不是以为自己现在有人可以依靠,还能威胁得了少东家?”

    “江启若是有个好歹,你们都会受到惩罚!他可没有做过谋害王室的事,你们没有权利处置他。”江淮骂骂咧咧。

    吴扬冷笑:“也是,我们的确没有资格处置江启,只是,他人就在我们的手上,我们想什么时候让他走就什么时候让他走,外人也管不着吧?”

    “你、你们、无耻至极!”江淮破口大骂。

    吴扬笑得更加灿烂了:“不如你也留下来别走了?跟江启也好有个伴?”

    “你们这是叫做有个伴吗?你们分明就是想要连我也一块灭口了!你们到底要对江启做什么?你们把泽远害成这个样子还不够吗?”江淮厉声质问。

    吴扬说:“江泽远现在的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跟我们少东家没有任何关系,至于我们想要什么,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真的要我说出来吗?”

    闻言的江淮浑身颤抖,他侧在身旁的手紧握成拳,整个人已经气得不行了。

    可是江淮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更清楚如今整个江家能够站出来的人只有自己了,他现在是唯一一个可以救走江启的人。若是就这么被激怒了,离开这里,这辈子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江启一面。

    很有可能这一别,就是一辈子!

    江珏这个畜生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江淮牙齿几乎都要被自己咬断,让他给江珏下跪求饶,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周围人都在看着江淮,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冷冷的,仿佛在看一只猴子一般。

    而江淮此时被所有人围观注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可偏偏这个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若是一怒之下就这么走了,结果不言而喻,这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可是,让他求人?

    绝对不可能!

    江淮紧紧攥着拳头,紧咬着牙关说:“你们太过分了,我今日若是将你们的所作所为宣扬出去,江珏,你还能这么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喝茶吗?”

    “你随意,我无所谓。”江珏的声音清淡冷漠,并不在意。

    江淮嘴角狠狠一抽,他愤怒地说:“你非要将我们置于死地才肯罢休?”

    “你可以不死,我也不打算要你的命,不过,你想从我的手底下把人要走也没有这么容易。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不乐意可以走,没人会逼迫你。”

    江珏的声音十分冷漠,他可没有那么多余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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