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檀不依他，抱着他抱了一会儿，感觉马上又要睡着了，韩肆的手机响了。
他安抚性地怕拍怀里又被吵醒的人的脑袋，接了电话。
“嗯，老师，好，我这就去查。”
姜檀诈尸式地坐起来，“哦，对，还要查成绩。”
她抱来旁边的电脑，快速登上了网站。
成绩应该是昨天两三点就出来了，不少人昨天熬夜等着查，她现在登上去查已经不怎么卡了。
“韩肆，你多少？”
“735，”韩肆收起手机，“你呢？”
姜檀道：“我733.5，进了一位，734。”
可以去京大了。
姜檀本来还困，一下子就醒了，睡不着了。
她嘀咕道：“怪不得姜允要给我打电话。”
*
榆林一中这次高考的成绩出来，校长乐呵呵了半晌。
全市第一第二，分别是韩肆和姜檀。
而且同时，韩肆735还是省第一，姜檀734和省内其他市第一并列第二。
省前三，临城就有两个，而且同时出自榆林一中！
校长笑呵呵的，收到了好几个名校招生办的电话。
这几个学校招生办不知道这两个家里的情况，得到了家庭消息后，直接把电话打到父母的手机上了。
韩肆他爹接到电话的时候正抱着孩子，吃了一惊，差点把手机摔了。
“你说什么？韩肆是省状元？”
招生办的人心里直犯嘀咕。
孩子成绩多少自己没查吗？对比以往的成绩也该知道这成绩逆天吧，怎么吃惊成这个样子？
韩父差点以为自己接到诈骗电话了。
韩肆离家出走这几年，他就没管过，韩肆默不作声就得了个省状元？
韩父直接挂断了电话。
姜家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况，姜铭打听过姜檀在学校的成绩，一直很惦记她最后到底能不能考上京大，抱着一丝这种想法，他一直让人留意着学校那边。
谁知道，姜檀还真就考了个省第二回来。
但想到姜檀那个桀骜不驯的态度，姜铭就怄的要死。
谁让姜允把姜檀赶出去了呢？还不是要把人再巴巴地哄回来。
*
姜铭这次没那么不客气地让姜檀自己过来了，他打听到了姜檀所住的小区，去找了房东，结果发现昨天租房刚到期。
那姜檀去哪了？
姜家使劲查，都查不到任何姜檀在市面上有新的租房信息。
那就一定是住在别人那里了。
他们查啊查，查了好几天，才发现姜檀依然从这个小区里面进出，和一个男生在一起，估摸着是同居了。
顾祺知道了扶着额头，一脸痛心：“我怎么会把她教成这个样子，才多大就和人家住在一起了，真是太不懂事了。”
姜檀没什么事，又被姜家的人堵了，这次大概是知道打电话没什么用了，就干脆让几个黑衣人开了辆车，堵着她上车。
把她和韩肆堵在了一起。
姜檀唇角勾了下，想着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韩肆，你先回去吧，他们有事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