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终于要露脸了吗？激动。”
“希望不要是照骗。”
“她发的是小视频呀。”
“嘿，小视频也可以一帧一帧p呀。”
楚念低着头把直播链接分享到微博，就快速直起了身子，手机放在腿上只能照到她的下巴。
她在摆弄补光灯的支架，酒店这个灯真的太暗了，就是那种昏黄的色调。
“？年年在干嘛？”
“快点好不啦。”
楚念终于摆弄好了，她长舒一口气，把手机夹到了支架上，凑近调整了下角度，凑近露出了一双漂亮的眼睛。
她坐直身体，离屏幕远了些，靠在后面的床头柜上，穿了件白色的短袖，她拨弄了下头发，大而水灵的桃花眼含了些笑意，开始对直播间的观众打招呼。
“大家好哦，我是年年。”
轰——
好，特，么，的，漂，亮，啊！
少女形象乖软，形状漂亮的桃花眼上长睫微颤，俏鼻高挺，嘴唇红润，微微抿着，眼下还有颗小小的痣。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年年长得不错，给你个机会追我。”
“哪个瘪三告诉我年年不好看的？”
“年年单身吗？”
“我要有年年这样漂亮打游戏技术还好的老婆，吵架我都扇我自己。”
楚念看着屏幕飞速刷屏，眨了眨眼。
“欢迎大家来到年年的直播间，今天年年不直播打游戏了，陪大家唠唠嗑。”
“好啊，我喜欢和美女唠嗑。”
“年龄城市这些都回答过了，我就不回答了。”
“聊聊洛轩的事情？”
她态度冷淡，更让一些吃瓜群众来劲了，屏幕上一直问个不停。
楚念无奈摊手，“我也不知道洛轩为什么一直针对我，可能是我拒绝给他照片还目睹了他打游戏翻车现场，戳他心肺了吧。”
“我真没给他照片，聊天记录在那里放着，可以自己去看，我看不上洛轩这种的。”
弹幕发问：“洛轩虽然人不咋地，但还是帅的。”
“帅吗？”楚念挠了挠脸，“还好吧。”
“化妆了吗？没有化妆，今天去面试，一回来就卸妆了。”
“面试的啥啊？保密。”
楚念和直播间的人聊的还挺愉快的。
“脸好好看，整过吗？”
楚念把头发拨到脸两侧，看向屏幕，“整过吗？整过啊，在妈妈肚子里整的。”
她拿过来一个皮筋，把头发扎成低马尾，碎发散落在额头两边，惊人的漂亮。
泡泡又把屏幕怼到封隽沉脸前了。
“老大，看美女，年年真的是美女啊，快看，这是我最近看的最漂亮的了。”
封隽沉盯着屏幕上的那张脸看了一会儿，应了一声，就回房间去了，留下泡泡一个人在大厅里面自娱自乐。
封隽沉上楼梯时沉了下脸色。
那个声音……
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怎么会那么像？
他回到房间，犹豫半晌，还是打开了年年的直播。
年年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个苹果在啃，一边咬着一边回答弹幕上的各种问题。
“谈过几个男朋友？没谈过，母胎solo。”
“什么？不信？我没有必要骗你们的呀，我这直播我要是有前男友都会站出来扒我，真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