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个恋爱试试？
倪漫笑了下，“童话故事里面说，有人鱼救了人类并且爱上了他，为了他舍弃掉尾巴，丢掉了美妙的嗓子，就为了和他在一起，但人类却把救命恩人认成了别人，并且和别人在一起了，人鱼为了他，最终化为了泡沫。”
“我很好奇，”倪漫顿了下，“我想体验下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才能让一个人鱼牺牲自己的命。”
商千晟蹙了下眉，看向她的尾巴，“原来人鱼也会相信童话故事。”
“不是相信，”倪漫眸子看向湖面，“是我们族群广为流传的反面教材，而且，你不是看到过它真实发生的证据吗？”
真实发生的证据？
商千晟张口问道：“人鱼之泪？”
倪漫点点头。
“所以是你把我的人鱼之泪顺走了？”商千晟转头看向她，锐利的凤眸满是犀利。
额。
好像暴露了什么。
倪漫不自然地看向另一边，面上有些心虚。
商千晟幽幽道：“你知不知道，它花了我三亿一千万，在S市可以买两套别墅。”
倪漫心虚地舔舔嘴唇。
“那个，”她不自然她摸了摸脸侧，“我也不是故意的。”
“所以东西去哪了？”
倪漫犹豫道：“这个嘛……”
“嗯？”
倪漫老实道：“被抵押了。”
她突然想起什么，理直气壮地看向他，“商千晟，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是三亿一千万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
“这样吧，”他道，“你把人鱼之泪还给我，我给你钱，当做报酬。”
倪漫缓缓环住肩膀，软软道：“还不了了，拿去换腿了。”
换腿？
商千晟又看向她的人鱼尾巴，“换了腿，那就把腿给我吧。”
倪漫：？
她不可置信，“你是变态吗？”
刚刚非要摸她的尾巴，现在又要她的腿？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连忙道：“商千晟，我要变腿了，你转过去，帮我把衣服拿过来。”
商千晟移开视线，转过身去，用肌理分明的背对着她，帮她把换洗的衣服递了过去。
“这就是有求必应？”商千晟问道。
倪漫咬了咬牙，“别回头啊，我警告你。”
商千晟反问道：“一条鱼有什么好看的？”
倪漫：“……”
你等着。
她换好裤子，扶着旁边想要从礁石上站起来，脚下踩到他刚刚脱下的衣服，差点倒下去。
商千晟伸出手，从她大腿那里横臂抱过，把她扶着站稳了。
他声音里有着淡淡的嫌弃，“你怎么这么笨？”
笨？
倪漫站稳，伸出手掐了下他胳膊。
“再骂我小心我咬你。”
商千晟站起来，“鱼也会咬人吗？”
倪漫纠正道：“不是鱼，我是人鱼，是杂食性动物，再惹我，我给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