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瓦当,两个潇洒俊美的男人,此刻都成为了护花使者,跟着杨小米的身边。
以往,他们会互相耍帅,但这次,瓦当脸肿的猪头一样,瞬间被白松压下去。
瓦当为了为了彰显自己配偶的权利,一直挽着杨小米的腰,跟她贴的这么的近,太阳下,两个人的影子合二为一,分也分不开。
杨小米有些不自在,但也没有拒绝,就这么安静的靠着瓦当结实的胸膛,鼻子闻到一股淡淡的松香味道,心情如春天的风似的荡漾了几下子。
这时候,绿花儿见到她们来到,已经热情无限的,主动的打开了其实一只瓦盆的盖子,一股浓浓的烧鸭香气,飘上空中,冲进杨小米的鼻孔。
“好香,可以吃了吗?”瓦当忍不住缩了缩鼻子,喉结滚动喉结滚动了几下,立刻问了。
连一向神色淡淡的白松,也被吸引的眼睛发光,暗暗吞口水,很想试试这香喷喷的烧鸭。
“好香啊,这太香了,我都想吃了。”小龟爬在杨小米的肩膀上,伸长脖子,眼巴巴的看着那些烧鸭舔嘴唇。
“你不是不吃肉的吗?”獬豸用尾巴扫了小龟的身体一下:“要吃也是给我吃啦。”
“大家伙,你也说不吃煮熟的东西啊,干嘛现在想吃了。”小龟一飞爪子,抓住了獬豸尾巴上的毛发。
两只大小宝贝又开始互相吹水,扯皮逗着玩了。
“哈哈哈,两这两只宝贝也想吃了,这味道吃下去肯定更加的赞。”雅玛笑的眼睛都迷了起来,舔着嘴唇,缩着鼻子。
“这么香,哪怕是一块石头闻到,也想吃几口了。”绿花儿狂缩鼻子,说的更加的夸张。
在她们看来,这样的味道,就足以吸引任何东西,哪怕不吃肉的小动物,哪怕不会动的树木石头,都会想吃这么香的烧鸭。
杨小米认真的打量了一下鸭子,仔细的闻了闻味道,又用筷子插了一下,撬开鸭肚子看了看:“还缺少点材料。”
“这么香了,还缺什么啊?”雅玛和绿花儿都十分不解的问了过去。
……
再说这边清水河边,清风阵阵,无数的花丛树木随风轻轻的摇曳,如被最热情的手拂过,惹的很多小鸟在吱吱的愉快唱歌。
这夏天的季节,不少山花开的灿烂,万紫千红的,加上天上灿烂的阳光,本来这是一个好日子。
河水缓慢地流淌着,如此的清澈,还有很多小鱼小虾子游动,这么美好的景色,却缓解不了眼前这对情敌的仇恨。
大花儿和啊琳琳两个年轻的雌性,为了抢优秀的雄性,从原来的陌生人,成了互相仇杀的敌人。
啊琳琳此刻一双手大力的拍开大花儿袭击过来的手,反手就扯着大花儿的头发。
冲的太急了,彼此脚步不稳,两个雌性兽人就这么一下子滚到地上来。
激烈的打斗,让她们翻滚的更加厉害,压得地上的树木杂草都纷纷倒向一边,一些小动物也惊慌的叫着逃避。
附近树上本来在愉快唱歌的小鸟,也被吓得四散逃跑。
“该死的是你,你才是臭东西,看到你就想吐了。”大花儿也反击回去。
大花儿用手扯开那抓来的手,但还是迟了一步,脖子一痛,皮肤瞬间被刮出几道血印子。
大花儿打的眼红了,大力的用手扯啊琳琳的头发,抓啊琳琳的脸,脖子,简直疯狂似的,乱抓一通。
两个人雌性越打越激烈,简直难分难解,打的眼珠子都发红了。
小熊本来小小的眼睛,都变大了很多,快有鸡蛋那么大了,着急的大声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发疯了,好不好?”
啊琳琳此刻打的脸红脖子粗,大声喊过来:“赶紧拿块石头砸她的脑袋,把她砸死。”
小熊呆住了,看着大花儿那晃来晃去,晃来晃去的脑袋,犹豫了,没有动手。
不过他无奈,不安,惊慌,彷徨,着急的目光,很自然的扫了扫附近地面的一些石头。
“赶紧拿石头砸死她,我们就可以把白松带回去了,赶紧啊,动手啊。”啊琳琳死命的扯着大花儿的头发,大声的催促。
但小熊还是没有动手,犹犹豫豫的样子。
啊琳琳此刻被大花儿压住了脖子,骑在身上,对着脸部狂抽巴掌,眼看就要被打输了。
啊琳琳着急的喊:“过来帮我,你怎么还不动手?我要被她打死了。”
小熊的手都有些颤抖了,他从来没有打死过自己的同伴,哪怕外族的雌性,他也没有试过去打死。
小熊被动地捡起了一块人头大的圆形的石头,手心都冒汗了:“我……我不想杀她。”
“别,别杀我。”大花儿赶紧的喊了过来,语气带着无尽的哀求。
此刻,她被啊琳琳扯着了头发,根本不能脱身,如果小熊这么一石头打过来,肯定脑袋开花,必死无疑。
小熊犹豫了,举起的石头,停在空中,看到大花儿此刻头发凌厉,脸上还有几道血痕,眼神楚楚可怜,实在砸不下去。
“你们别打了,好不好?”小熊也用哀求的语气,求她们停手。
“动手啊,砸她脑袋。”啊琳琳再次的璀璨小熊,见小熊迟迟不动手,气的肺都要炸掉了。
“别砸我,小熊,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不能杀我的,小米知道会生气,白松也会生气,她们会恨你的。”大花儿着急的喊过来。
想起杨小米那甜美亲切的笑容,小熊的手缓慢的放就下来,最终没用石头砸大花儿的脑袋。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滚一边去,把我气死了。”啊琳琳说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的捏大花儿的脖子。
大花儿也不是吃素的,也扭她的脖子,四只手,这么互相纠缠,推撞,拉扯。
两个雌性就这样发疯的扭成一团,谁也不让谁,但也不能立即把对付杀死,打成了平手。
但两个雌性都非常的不甘心,咬牙要把对方杀死才罢休的姿态。
打着滚着,两个纠缠不清打的难分难解的雌性,扑通一声,居然掉到河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