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顺手拿起一个凳子就往墙上砸去,摔门而去。留下筱宝贝一个人在房间里。
筱宝贝看着那个紧紧关上的门,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接下来的两天里,褚修焱都没有再进来过这个房间,只是吩咐人给她每天送一杯水,但不能给她送吃的,别墅里的佣人都知道褚修焱正在气头上,自然也就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
筱宝贝两天里只是喝了两杯水,第一天的时候筱宝贝尚且能忍,虽说一天没有吃东西但也没有多大的问题,只是一到了晚上自己的黑暗恐惧症就会犯,让他的身心备受煎熬,整晚都睡不好觉,原本打算第二天白天好好的休息一下的,可第二天的时候筱宝贝就连喝水都要很费力气,因为在瑞士曾经有一段时间筱宝贝为了摄影展的事情东奔西跑,饮食作息的时间非常不规律,有的时候一天只能吃一个面包草草了事。
后来等摄影展顺利完成了,筱宝贝的身体也垮了。烙下了胃病,可后来在白行简的催促下,每天都坚持吃饭,因为护理的好,所以在那以后筱宝贝的胃病就没有再犯过,
可这次只是两天没有吃东西而已,胃就受不了了。可尽管如此,筱宝贝仍不想认错,因为自己没有错
这两天筱宝贝知道了什么叫做度日如年的感觉。可筱宝贝不知道的是,褚修焱又何尝好过呢
等到第三天,
筱宝贝由原先还有力气在chuang上蜷缩,呜咽,到现在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静静的一个人承受胃部的灼痛。
如果从远处看,肯定很多人以为筱宝贝只是静静地在chuang上躺着。
中午时分。
褚修焱开门进来,看到躺在chuangh上筱宝贝,叹了一口气,说到,
“宝贝,我只是想让你认个错就有这么难吗”
筱宝贝躺在chuang上,很想说话,想说她不舒服,可嗓子刚想要发声就像着了火一样。说不出任何话,就连转个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剩下的,只有胃部的疼痛。
褚修焱刚下楼就看到有个佣人迎了上来,跟他说,
“先生,门外有个姓白的先生过来,说想要见你一面。你看。”
姓白的先生看来只有白行简那个臭小子了正好,自己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到自己来了,哼,来的正好。
“让他进来。”
“是,先生。”佣人走了出去,很快,白行简就进来了。二话不说直接问褚修焱,
“筱宝贝在哪里”
“白行简,咱们两个怎么说也是发小,应该懂得什么叫做朋友妻不可欺吧。”
“褚修焱,麻烦你说大白话ok我不知道你跟筱宝贝又闹什么矛盾了,但问题是你能不能让她出来。摄影棚那里还需要她呢,有什么事你们两个过几天在解决行吗”
哼凭什么他说让筱宝贝出来,他就得让筱宝贝出来,他褚修焱偏不
“先别管什么摄影棚,你先看看这些。”
说完,褚修焱就从抽屉里拿出那些洗出来的照片,扔到茶几上。
白行简的脸色也从刚开始的不以为意到现在的有些严肃。
“你派人跟踪我们”
天噜啦。为什么都以为是自己派人跟踪他们呢
“我可没有那个闲心跟踪你们,是你们自己的行为有问题才会让人拍下来。”
难道在他们心中,自己真的就是时时刻刻都派人跟踪他们的那种卑鄙小人吗哼这会这个梁子结下了,白行简,你给我走着瞧
“如果你是因为这件事才和筱宝贝有矛盾,那真的就是完全没有必要了。”
没有必要真的没有必要吗
“那你到说说怎么个没有必要法。我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