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咔嚓”一声响,枯木被青石撞碎了。
飞射的木屑噗噗钻进附近的土壤中,石块内。
白星宇勾唇露出一个嫌弃的冷笑:
劳资只是闲的无聊而已,你竟然这么沉不住气。唉,不想知道你的九曲城的中心轴在哪,非要暴露在我的眼前。
“怎么哪都有你?银九玄你很闲么?”
梅成衣苦笑着在白星宇身后停下了脚步,这家伙还真的被傻老大猜准了,明是非你还真是个名副实施的累赘。这么快就被人家打败了,真的很丢你师父的脸,
“整天无所事事的瞎转悠,没事就喜欢拦截无辜女子。你这老妖怪当真是不要老脸啊。”
白星宇眸色清明不掺杂任何情愫,仅仅是和适宜的收住了脚步,双手抱着莲叶与荷花静默的站在半山坡。眼前的一切仿佛与他无关,她就是一个外出游玩赏景的玩孩子一般。
“哎吆吆,衣衣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什么叫我很闲啊。这是我的云鹫宫外。”
银九玄立刻不高兴了,双手不停地比划着为自己辩驳,“我来这里叫做散步,游玩,还可以说成是视察工作。哼哼,你和小猎人来这里······不会是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不良企图?
当然有。
老大想要做贼,与我合伙偷窃你的云鹫宫。这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下手吗?
但是,这种不符合道德标准的事绝对不能承认的。
梅成衣看一眼一脸无辜的外星老大,就那么抱着她的收获静默的站着。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想什么,没看到被人堵住了。
唉,智商欠费的傻孩子,还得我来替你解围:“什么叫我们有什么不良企图?你一个老妖怪有什么?金子?银子?还是数不清的珍宝?”
银九玄连连点头,神色凝重的说:“你说的这些我都有。”
“不是···你不是很穷吗?”
梅成衣皱了皱眉,很是不解的看向白星宇,“他吃火锅都是只花一个功德钱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金子,银子和珍宝呢?”
白星宇眨眨眼睛,微微低头沉思片刻,倏尔抬头澄净的美眸瞥向银九玄,“是啊,你不是很穷吗?这些金子,银子,珍宝都是哪来的?”
“我这些金子,银子珍宝什么的当然都是南城商铺的租金啊。”
银九玄也弄不清楚小猎人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不管是哪个不知道都需要解释一下。
一是自证清白,二是拖延时间。
只要时间拖延的够久,即便是九凌关主来了这里,也救不了那个明是非。
“衣衣,知道吗?我可以抵御任何人的诋毁与怀疑。却经受不住你的置疑?我的心啊,好痛。”
银九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声音中的悲凉恰到好处的配合着他的表演,
梅成衣已经见惯了他的表演,对于他的说辞也不再急于辩解什么了。就那么静静地瞅着他。
“咳咳。”
白星宇两声脆生生的咳嗽打断了银九玄的记性演讲,
“银公主,打赢了明是非是不是该好好庆祝一番?嘿嘿,关于庆祝吗?我多少知道一点点的:不知道银公主是真金白银的撒钱呢,还是豪爽的一掷千金的免去某些税金呢?”
这小猎人脑子怎么就和正常人的脑子不一样呢?
银九玄内心犯起了嘀咕:
她就一点不担心那个人的安危?
还是那个人根本没有我看到的那么弱?
再就是他就是借助我的手达到他的目的?
一个天家的宠臣而已,即便是进入上古隧道之内又能翻起什么浪花。
哼,进去远古的时空隧道容易,出来?
迄今为止我还没见过谁能从里面安然无虞的走出来!
“这两个方案我都不喜欢。”
银九玄笑得很是勉强,不停地摆手来否决白星宇的猜测,“老妖怪很爱惜钱财的,不舍的那么挥霍。再说了,那个明大人现在不一定在里逍遥快活呢。怎么能说是我赢了他呢?我就是一个老妖怪,没那么大的本事赢天家的人。借我个天胆我也不敢赢他。”
???
梅成衣瞪着眼睛瞅着白星宇,实在不知道银九玄说的是真是假。
白星宇嘿嘿一笑,抚摸一下荷花的花苞,慢条斯理的说:“好吧,那我们就不耽误银公主的政务了。”
说着缓缓迈步,柔声轻唤:“衣衣,家里还有很多碗没洗呢。赶紧回去洗碗吧。”
梅成衣低头紧跟着她身后,慢慢的从银九玄身边走了过去。
银九玄双手叉腰,转过来看着这个嚣张的有点过分的小猎人,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一抹阴狠爬上眉宇:
小猎人,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这是九曲城。
这里的爷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银九玄。
“小朋友,就这么走了吗?”
银九玄虐笑着呼唤着白星宇,以银九玄身体为圆心慢慢升腾起灰色雾霾。灰色雾霾慢慢的将周遭的景物覆盖,缓慢,压抑,给人一种无处可逃的感觉。
“老大,我怕。”
梅成衣第一次感觉到来自于心灵深处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犹如惊慌的小鹿紧紧抓着白星宇的衣袖,“这家伙太强了,不适合初级打怪的我。还是留给你吧。”
“眼光不错。这个给你拿着。”
白星宇眼眸里露出兴奋之色,顺势把手里荷花荷叶一股脑的塞给梅成衣,“拿好了记得往前走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