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
玩的反被玩
明明他也不该生气的,大不了就气气这女人求爱要求畸形,但,他气得就是她的那一句,我根本不爱你,我爱御子涵,我爱他们家的钱
钱
方旭尧想到这里,不由得讥诮出声。
难道谁少了那几个臭钱吗
“白小姐,请回吧大晚上的来看一个单身男人,我会以为你是来主动要求跟我上-床的”
方旭尧用她的话,狠狠的堵了回去。
说完,便准备关上玄关门。
“等等”白梦琪一个眼疾手快,猛地探手,将自己的白皙的小手臂卡在了门缝间。
“砰”的一声,霎时间,紫红一片。
眼泪,不由自主的夺眶而出。
秀眉,颤了颤。
好痛
方旭尧脸色倏地一变,下一瞬,将玄关门大开。
“该死的”狠狠的咒骂了一声,亦不知是骂对面的她,还是骂着自己。
他探手,勒过她的手臂。
“痛不痛”声音里明显压着几分愤怒,担忧却显而易见。
白梦琪抬起另一只,拭去眼角的泪水,浅浅一笑,“不痛”
都紫了还说不痛
方旭尧转身,去了卧室,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医药箱。
甩出一瓶药水给她,“擦擦”
他的语气,依旧很差,态度甚至于,爱理不理。
他的气,还在火头上
白梦琪委屈的瞅了一眼一旁的他,接过药水,乖乖的擦拭着自己受伤的手臂。
好久,两人不语。
气氛一度显得有些尴尬。
“这么晚了,来干嘛”话题又再一次回复到了最初。
“我想你了”白梦琪放下了手中的药瓶,垂着眸子,低语。
她,真的很想很想他
“想我”方旭尧好笑的看着她,轻问一声。
精致的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还带着几分讥诮。
猛然欺近她,颀长的身子一压,覆上她娇柔的身躯。
眼神还不忘游移在她低胸领口处,下一瞬,埋头,重重吻上她起伏格外明显的胸口上。
而后,抬眸,邪肆的睨着身下满脸彤红的女人。
“怎么想我再跟你玩段更刺激的游戏这么晚来找我,该不会是想跟我再玩一段婚前大越轨来缓解缓解你的婚前恐惧症吧”方旭尧挑-逗的问着她,话语里却写满讥诮意味。
白梦琪漂亮的瞳仁里噙着一抹酸楚的雾水,咬唇,不语。
只是,深深的看着他
好似要将他的身影,清晰的嵌进自己的心底深处一般
好久,得不到身下女人的答案。
方旭尧墨染的瞳仁紧缩了一下,脸色瞬间阴沉了好几许。
一个翻身,起来,下一瞬,长臂一拉,将沙发上的女人顺势拉起身来。
“滚”就单单一个字,却似乎隐着太多太多的情愫在内。
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但,她没有她,默认了
白梦琪一怔,下一瞬,泪水“啪嗒啪嗒”的,直往下坠。
“我不走”她甩头,手臂紧紧从身后揽上他健壮的腰肢。
方旭尧冰冷的身躯,僵了僵。
而后,拖着她娇小的身子,往门外走去。
他真的怒了
这个女人到底当他是什么
后天就要跟自己最好的朋友结婚了,她竟然还来勾-引他
这个计划,实在是失败到了极点
白梦琪倚在冰冷的防盗门上,哭着拽着他,不肯踏出这张门去。
方旭尧瞪着她,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一般。
薄唇,轻轻的贴近她的樱-唇。
唇角勾着一抹迷人的笑意,却,危险意味十足。
“女人,你现在不走,我敢保证,后天那场婚礼就没有所谓的新娘子了”他的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一抹惊慌,明显至白梦琪眼瞳里越过。
眼瞳中的泪水越落越急,而后,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转身,拉开门,离开。
“砰”的一声,玄关门重重关上。
“呀”方旭尧狂吼一声,猛然一脚,狠狠的踢在防盗门上,带着重重的发泄。
“该死的女人钱钱钱,老子有的是钱”
冬天的风,刺骨的冷。
白梦琪蹲在门前的路灯下,埋着脸,失声痛哭。
心,痛得好似快要裂开一般
明明爱,却又不能在一起
方旭尧,你是个恶魔,在我浑浑噩噩过了二十三年你才出现,在我快要结婚了,你才出现
你知不知道,这次婚礼我不能逃
逃了,从此以后,他的大好的前途或许也就那么完了
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律师而已
以他们白家的实力,容不得她反抗的
身子,好冰好冰
抬眸,看一眼漆黑的夜空,泪水滑下。
竟然,下雪了
落地窗前,方旭尧怔然的看着窗外,有一口没一口的吸着手中的烟。
看着窗外漂浮的白雪,讥诮一笑,竟然下雪了
鬼天气
微微偏头,在烟灰缸中熄了手中燃烧的烟头。
倏地,晦暗的瞳仁,越过一抹晶亮。
墨染的瞳仁,一阵紧缩。
下一瞬,毫不犹豫的直往门外奔去。
灯光下,蹲着一抹娇小略显柔弱的身影,抱着膝盖,战战兢兢的埋在那里,无助的哭着。
鹅毛般的大雪,飘在她的肩头,渐渐融化
水珠,顺着她的薄衫,晕开。
她,颤抖着,却,倔强的,不肯离开。
剑眉,颤了颤,怒意在眼底显而易见。
冰冻的心,却在一瞬间,融化
“你到底想要怎样”他,没有任何动作。
立在她的身前,冷冷的问着她,刻意压抑着那份,对她的担忧。
身下的白梦琪一怔,而后,抬眸。
艰难的支起颤抖的身子,噙着水雾,看着他,眼底满满都是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