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替嫁庶女总在崩人设 >第二十六章过于真实
    被梦魇困住的颜楚云看不见祁寒之那双深情的眼眸,梦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心痛过于真实。

    在心痛之中醒来已是很晚了,嗓子哑然的有点痛,盯着房梁出了一会儿神。

    颜楚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额头,自己很少很少做噩梦,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也很少梦到自己前世,可那个梦真的太真实了,真实的痛真实的窒息感还弥漫在自己的心头。

    无力的再次闭上眼睛,却听有人走了进来,颜楚云艰难的睁开眼,虚晃间认清来人是祁寒之。

    疲惫的朝他笑了一下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他对自己“嘘”了一声,身后的应嬷嬷端着个托盘上头还有一个碗。

    祁寒之手覆在颜楚云的额头片刻道:“没有之前烫了。”

    说罢拿过应嬷嬷托盘上的那只碗,颜楚云这才看清碗里装的是黑漆漆的药,本能的抗拒让她往后缩了缩。

    祁寒之有些好笑的道:“这么大的人了,还不肯吃药吗?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身体有多烫。”

    自己是发烧了?颜楚云脑袋还是有些昏沉,只觉得身体疲乏的很,听完祁寒之的话脑海努力的想回到正常转动轨迹,然后失败了。

    茫然的看着祁寒之,一双眼睛里泛着红血丝,眼角也因为高烧而有些红晕。

    祁寒之担心的放下药碗伸手去探查颜楚云的脉搏,又对应嬷嬷道:“你来看看。”

    应嬷嬷走到颜楚云身旁跪坐下来后仔细探查,手指在颜楚云腕间停留许久,颜楚云头脑还有一些昏沉看不清应嬷嬷的脸色。

    可祁寒之看清楚了,应嬷嬷的脸色很明显都有一刻的怔楞和不可置信,与祁寒之对视一眼后,应嬷嬷开口道:“夫人只是普通的高热,吃完药再好生歇息几天后就好了。”

    说罢将颜楚云的手摆回身旁,可却听见颜楚云开口道:“不用瞒我,直接说吧。”

    有些头疼的半坐起身子,凭借着多年看狗血文的经验告诉自己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还有女人的第六感。

    其实祁寒之也不清楚,只是怀疑罢了,那些人的手段自己是见过的。

    应嬷嬷停顿了一会儿对着颜楚云和祁寒之开口道:“夫人的确是高热吧,但奴婢在给夫人把脉中发现夫人的气息不稳,身体内的气血紊乱,是中毒之症,是因为那毒才刚入夫人体内还没有发作,便一直没有被发现。”

    也就是说如果这次没有发烧,这个毒会一直在颜楚云的身体里头藏着,一直到毒法才会有人发现不对劲。

    祁寒之呼吸急促的握住了颜楚云的手,都没有发觉自己有些弄疼了颜楚云,眼中慌乱又自责。

    颜楚云也是一愣,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就算是周氏和颜叶嘉以她们的脑袋是想不出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将军府众人的眼皮子底下给自己下毒的计策的,她们也不敢。

    还有自己不了解的,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敌人,很强大。

    这种未知的迷茫让颜楚云有点不安,感受到手上受到的力,颜楚云还是安抚的拍了拍祁寒之的手温和的开口:“没事,这不是发现了吗?”

    在抬眼看向祁寒之时颜楚云一愣,祁寒之现在气息很冷,眼中也都是冷冽,就听见他开口叫了一声:“非衣。”

    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颜楚云面前,半跪在祁寒之脚边。

    连翘,京桃和叶青也都走进来跪在不远处,主子生气了。

    祁寒之没瞧他们只是淡漠的开口道:“连翘,护主不力罚刑鞭四十,其余二人罚三十...。”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颜楚云慌忙的起身打断他道:“别别别别罚她们,她们很好了,只能怪那个人手段阴毒。”

    看着一副病容还帮着说情的颜楚云,祁寒之叹了口气:“你...你要我如何是好。”

    伸手摸了摸颜楚云的头又道:“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把你放在身边。”

    颜楚云没有说话只是拉过祁寒之的手道:“你知道是谁对不对,还有很多事情你没有与我说是不是。”

    闻言祁寒之愣住了,他有些不敢不去看颜楚云的眼睛,她会因为自己期满...生气吗?

    却也只是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出去。”

    应嬷嬷福了身便带着连翘她们出去了,连非衣也没有留下来。

    偏厅之中只留下了祁寒之和颜楚云二人。

    祁寒之拉过颜楚云的手,看着她的眼神缓缓的开口道:“我只是想,我能保护好你,不需要你掺和到这些事情里面去。”

    说完他那张冰冷的脸上流露出自责的表情

    颜楚云开口道:“我们是夫妻,我不需要那些莫须有的保护,我们共同承担,不要瞒我好吗?”

    “是赵家人。”

    “赵家人,那不是.....。”颜楚云心头微动,赵是天家姓氏。

    祁寒之的回答也是肯定了颜楚云所想:“对,当今皇上,我祁家抛头颅洒热血效忠的赵家皇室,却想着要如何铲除祁家的一切。”

    说罢冷冷的笑了一声又朝着颜楚云说了句:“可笑吧?”

    短短几句话颜楚云就明白了,历史上太多功高盖主然后被......以前只是在书上白纸黑字只叹几声可惜,可如今她身处漩涡之中才能明白一步步走的有多艰难。

    突然脑海中有一丝不可置信闪过,颜楚云看着祁寒之的腿,只听祁寒之那清冷的声音响起:“是他,我战场上什么险都撑了下来,却唯独被自己人从后头捅了刀子。”

    听到此颜楚云的下榻抱住了祁寒之,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又或者说什么人和都有些无力。

    明白自己最大的敌人是谁后颜楚云竟有一丝安心,比起盲目的猜测,这已经很好了。

    昨夜与祁寒之单独相处一段时间后,应嬷嬷来报说解药已经配好了,也吩咐了厨房煎药,让颜楚云放心这毒发现的早及时解毒是没有大碍的。

    颜楚云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对应嬷嬷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

    这一晚很多事情说开了,心里倒也是放下。

    等颜楚云醒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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