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郡主多谋,帝王好逑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身世一角(四)
    毕竟这个女人能够摸到自己的身上,就证明了她的能力,她的人脉资源不容小觑,若是出了这个主意,绝对也没问题。

    温兆笛正在思考这前因后果,这个时候,他所在的雅间的门被推开,接着就看到花想容和芷风站在门口。

    温兆笛大惊,没想到现在这个时候,花想容竟然来了,是来探听消息的?

    芷风见花想容示意,一脚踹开边上的一个凳子,喝了一声:“闲杂人等出去,温兆笛留下!”“别太过分了!你还想怎么玩儿?”温兆笛觉得自己脸上的面子就要挂不住了,拍桌而起。花想容见到温兆笛发火,微微一笑,似乎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道:“如果你想让你的秘密闹得众所周知,你就让她们留下吧。”

    温兆笛看了自己身边的二位夫人一眼,想到了那个客人,心一凛,暗道:“确实是她在捣鬼。”他挥了挥手,对着两位夫人说道:“你们先出去。”

    “这就对了!”花想容坐下,拿着酒壶,自己斟了一杯酒,举杯笑道:“温老板,干一杯,我怕你赶赴黄泉那天,小妹有公务在身,不便为你喝饯行酒。”

    温兆笛微微一笑,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笑着问道:“你拿到什么证据了?不要想着倒打一耙。”花想容一口把酒饮了,重重地一搁酒杯:“呵,我现在不用证据了。芷风把我的计谋一字不漏地告诉他。”

    芷风一怔,迟疑道:“姐姐,既然是计谋,何必说出来呢?要是这个家伙有了什么对策,那我们不是很被动吗?”

    “没事,你就放心大胆地说,一个是正义,一个是邪恶,彼此身份都明白清楚,不用遮掩什么,要斗也斗个明明白白,到时候让他这个坏人输得心服口服。”花想容让芷风说。

    温兆笛不解地看着花想容,见她信心十足,不由得又生忧心,甚至感到害怕,假如景安那位客人是花想容请来骗他,或者是逼他动手,他一旦出剑反抗,就会让花想容抓个正着。那时,岂不是就叫铁证如山了?

    花想容见到他有些害怕,冷笑道:“温老板这是害怕了?看你的酒洒出来了,真是丢人啊!”

    温兆笛这才发现,自己握住酒杯的手不住颤抖,他放下杯子,强装笑容:“呵呵,姑娘也是说笑了。我一喝多,就会颤抖。我一个大男人,行的正坐的端,身正不怕影子斜,有什么可以害怕的。你说吧,派人来给我下的什么套子?”

    “自然是祸水东引,李代桃僵……”芷风将花想容所设嫁祸一计讲了出来。

    温兆笛眼下最担心的是景安客人与花想容之间有什么阴谋,可是此时,听芷风一说,顿时心安,朗声大笑:“哈哈,花想容,你太蠢了,你本来就是一个小小的仵作,根本没有权利去独立查案子。如今竟然想出这种草菅人命的计策,你是不是这个职位做到头了?”

    花想容盯着他的眼睛,沉声道:“切,不要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你既然能草菅人命,我为什么不能?况且,我草菅你的人命,是为民除害。”

    温兆笛一怔,心道:她要真耍赖,只怕真是防不胜防了。但是一想到今天晚上自己就要离开,怕她的计谋也是无用武之地了,也就不甚担心了。

    温兆笛笑道:“草菅我的命没关系。可你用来嫁祸于我的那个小毛贼,就死得太冤了。”

    “我可不觉得他冤枉,只要能拿住你,迫使你供出那些收买你杀人的幕后主使,那小毛贼也可算是死得其所,相信在九泉之下他也会觉得自己做的很伟大。”花想容得意洋洋地道。

    芷风突然笑着道:“姐姐,我知道你心底善良,其实不用杀小毛贼,随便在什么地方寻一具尸体饿殍,在心口和咽喉划上两剑,放在他家里,趁你跟他交手之时,我就带官兵赶到,这样不就好了吗?”

    温兆笛忍不住怒道:“你们斗不过我,居然想出这种歹毒主意!”

    “并不觉得这个主意的毒哇,只要能够拿住你,什么方法都可以。芷风,立即去武器阁打造软剑,要和这位温老板的一模一样。”

    “是!芷风这就去。”芷风应了一声,马上走出雅间。

    温兆笛手在腰间一按,身形暴起,手中已握住一柄软剑,差点就要出手,但又在瞬息之间,冷静下来,笑着还坐,自己满了一杯酒,道:“有时候激将法也不是百发百中。”

    花想容走到门口,转头笑道:“也许不管用,但是总会有些意外收获,你说是不是?”

    温兆笛还想在嘴上讨点便宜,惹怒花想容,便微笑道:“是吗?若是那些意外收获是你,并不想看到的。可没处哭去。”

    花想容摇头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那种情况,说是真的出现了,相信你我的能力也可以应付掉,不过那就不劳烦温老板操心了。”

    花想容一笑,身形一闪,已出了门。

    温兆笛也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现在他不能耽搁了,必须走,尽快走,虽然说花想容那个主意虽蠢,但确实有效,若是真的碰上那种现场,就算自己有100张嘴也说不清。

    温兆笛无法保持笑容,一拳砸在桌上,桌面被砸出一个洞,再一脚踢出。

    他走出了百香园,将自己的生意全部交给管家的照看,等到夜深人静,街上连一条野狗都没有的时候,便带着全家大小做贼似的匆匆乘轿去了河边码头。

    秋水面上,渔火尽灭,只有击岸的涛声,略略显得有些生气。

    船早已装好行礼箱,另一条船是温兆笛一家人所乘,但是因为这件事情来的太过于突然,准备得并不是十分充分,难免仓皇。

    温兆笛看着夫人们上船后,又在岸上察看了一下,确实没有遗失之物,才迈步向跳板走去。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花想容冷冷的讥讽之声:“温老板这么早就要离开啊?是害怕我呢,还是又接到杀人的买卖了?说你去杀人,又不该带着全家人都去呀。”

    温兆笛回过头,见花想容仗剑的身影立在远处,沉声道:“你想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又不是那些喜欢你的爱好富贵的女子,看着你舍不得不放手,只是来给你送给句话。”花想容笑着说道。

    温兆笛不耐烦地道:“有话就说,不要站在那里浪费我的时间。。”

    “哈哈,我只是劝告你一句,别看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仵作,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解我这几年的经历,可是在江湖上风评不错,朋友众多,我既然煞费苦心定下嫁祸之计,就非嫁成不可。嘿嘿,别的地方也许行事更方便。总而言之一句话,你想要逃开,那是不可能的。”花想容笑眯眯的威胁道

    温兆笛略作思索,就明白过来,她说的确实是没错,这里不管怎么说,还算是自己的地盘,若是换了别的地方,要嫁祸于他,确实更为容易。

    他怒不可遏,大叫一声:“你欺人太甚!绝非君子所为。”

    “呵呵,我不过就是一个小女子。早就说过了,不达目的决不罢休。”花想容笑嘻嘻的,反正对于将来的战争,她是绝对有把握的。

    “那就让我来诶先教训你个小女子!”说着,温兆笛纵身跃起,人在半空,两柄软剑嗖嗖着响,向花想容刺到。

    “呵呵,想要教训,我先看看手底下的功夫好不好?”花想容说着侧身一避,手中的匕首迎向软剑,竟然挡了回去。

    温兆笛出剑之际,已察看四周无人,更为放心,他算定花想容不敢伤他,所出招式尽皆杀着,两柄软剑疾如劲风,只攻不守。

    “哈哈,堂堂在刺客界闻名的温老板也不过如此。”她抵挡之时,显得颇为轻松,还嘬口吹了一声口哨。

    “你!”温兆笛大惊,暗叫一声不好,此处定是埋伏了人,他刺杀花想容被人看见,这想要杀人之罪,岂不就坐实了,就算是这个女人不出事,但是自己怎么也要到衙门走一趟,这五十大板结结实实打下来,也不好受的。

    温兆笛心中有了顾忌,剑势顿时迟缓。

    “动武的时候切忌分心哦。”花想容轻笑一声,唰唰两剑递出,左右荡开他手软剑,身形一动,已转至温兆笛身旁,反手一剑,以剑身狠狠地在他背上一抽,这一记使了十足的劲力,温兆笛负痛,脚步不稳,往前踉跄跌出两步。

    花想容趁势上前,剑柄倒转,在他腰间穴道一撞。温兆笛大叫一声,往地上扑去。花想容伸脚一勾,将他身子一带,翻了个个儿,温兆笛已仰面躺在地上。

    他忿然指责:“你使诈!”

    只是只看到寒光在他眼前一闪,冰凉的剑尖已抵在他的咽喉之上。

    “难道你在做刺客的时候,你的老板没有教给你要防止敌人使诈?”花想容冷笑道:“还有这么臭的武功还敢当刺客。温兆笛,我告不了你,却能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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