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每次醒来都为反派背了锅[综穿] >176.梁祝(四)
    阿门阿前一个防盗章,阿树阿上晋江文学城  至于白象林成, 姜晨虽然料到傅绝必然会对他们出手, 但他的人去的还是晚了一步, 没能赶急, 这两人瘫在地上已然中毒了。

    作为支持姜晨的人,鬼都能想到是谁害的。

    但是众人还是不动声色,白风领命悄悄散了百毒丹下去,算是拉回来这些人一条性命。

    白象连夜做出了解药,提到傅绝时, 已然咬牙切齿。

    两主事将计就计装作中招,引蛇出洞。姜晨本以为以傅绝的脑子,暗探们没了消息, 怎么也该怀疑怀疑, 不上这种顺风顺水的当, 结果那个人信以为真, 大约是太相信他的了。

    也许是姜晨太高估他的智商了。

    这是一步险棋, 因为在此期间出了任何小的差错姜晨的性命就可能没了。待白象将解药分了下去, 众人都没敢原地多留, 赶忙去找了姜晨。所幸赶上了,虽然赶不赶上对于姜晨来说并无区别。

    姜晨三日都未踏出院门一步, 每每醒来, 坐在院中, 就是一日。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也没有之前那样想过。一个人坐在那里, 身上的孤寂,让见者难过。

    是因为腿吗还是因为血

    白风觉得,两者都有。也许还有更深的原因,他不曾表露。

    这一场变故,山庄死的人物有些多,山下的管事也都要重新安排了。

    他终于想起来还有后续事情在等着处理,在赵氏的催促下,下了白驼山。

    赵氏见他终于动了,也是松了口气。在这个风雨飘摇之际,最适合立威,做的好了,以后整个白驼山庄都是他的,只是他的。

    “啊少主在房里那么久,终于出来了。”白月跟在身后,悄声对白风耳语。

    “也许是”白风顿了顿,叹了一口气,却没有说出那后半句话。

    山脚下的小镇上,路过定居借住的旅人商人是没有被这事变影响的。

    孩子们举着风车唱着童谣从姜晨身边走过。“善既是恶,恶也是善。生既是死,死亦是生山脚下,山顶上,有善有恶,有生有死”简单的几句话,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稚嫩的童音让人心里一空,又是一紧。

    像个魔咒一样直直砸到人心里。

    他的目光落到这些懵懂的面庞上,停住了脚。

    白风诧异道,“少主。”

    他没有回答这一问,反而转过身问这些总角幼儿,“谁教你们的”

    被问道的小童与他相对,不自觉就倒退了一步,结结巴巴道,“一个过路的小和尚”

    过路之人,终究只会路过而已。

    姜晨没有再问。

    生既是死,死亦是生。

    那么

    何谓生何谓死

    像他这般,在睁开眼睛之时,能看到阳光的,能算是生吗

    夜半,他不能入睡,心里也找不到明确的答案。窗外的寒风吹过,凉意入骨。

    在三千世界游荡,哪怕与万人敌对,让他能撑下来的,模糊的,愿望。

    能不能回到原地。

    即使可能性渺茫到让人发笑。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而姜晨只是姜晨罢了。

    姜晨只是姜晨。

    他闭着眼睛,思绪混乱。

    也许是死过的人,对于鲜活的世界,抱有的想法总与生人不同。他已经无法感受到曾经的光落在身上的安宁了,麻木的心,感知不到何为真的快乐。

    或者,他不想去感知他人的喜乐。

    他总是不断的想到,他感知的一切的本该属于谁。而被强行延长的陌生的生命,顺带他们的一堆令人厌恶的失败结果的后续追杀。

    明明是生,却面对着死。

    这就是宿命吗

    “这,就是宿命吗”

    宿命

    他低笑了声。

    他们都是有血有肉的鲜活的生命,只有姜晨是死而复生的冰冷的孤魂。

    从哪里听过,对生死之事毫无执念的人,是因为还没有经历过真正绝望的别离。

    姜晨应该是有执念的,他死了不止一次,却莫名的还活在世间。他也经历过已经数不清的别离。

    可是,是什么执念

    是因为,还记挂着生,记挂着从前吗

    还是,只是因为不想简单的死去。

    无论是玄霄还是帝辛,树妖还是正木。

    凡与人相遇,最终免不了生死之隔。真正死去的人已经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有活着的人,才能体会到孤寂的生。

    直到最后,无论仇敌还是同盟,都要埋入黄土。

    他又有了新的身份,也带着一世一世的沉重的枷锁。

    姜晨,这两个字,就足以禁锢他的一切。

    是绝不可能挣脱也不会选择挣脱的枷锁。

    若是这两字让他最后毁灭,那也是应该的吧。姜晨,他心甘情愿,因为只有这才是他。

    其他的东西要他死,都不配。

    他伸手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寒风和黑夜混合着。

    又下雨了吗

    冰冷的水滴从窗外打进来,落在脸上,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黑沉沉的瞳孔里反射不出一丝光亮。

    面前那一片黑暗让人辨不清方向。

    何谓生何谓死

    像他这般,在睁开眼睛之时,好像,也看不到光。

    黄沙飞扬的沙漠里,两队骆驼悠悠的踏出了脚印。

    叮铃叮铃

    驼铃悠扬,传响在这片炙热的沙漠中。

    骆驼上趴了个白衣小公子,仔细一看,正是鲁班十八号。

    “十八号”坐在骆驼上,有气无力的趴着,全然无有风范。

    跟随而来的仆从也已经口干舌燥,擦了擦额角的汗,“老大,我们都走了三日了”

    骆驼上的人咬着牙,“你来的时候,真的看准地图了”

    “这这”大约是看准了的

    十八号看他面色,登时露出怀疑的神色,“你真的看准了”

    明明是大沙漠,仆从一号却不自觉哆嗦了下,“白驼山庄确然是在西方啊”

    “不过其他说回来,老大,我们去波斯,你为何非要”

    “哼”

    “反正要过这里,在白驼山庄溜达两天”

    众随从想起他的性子,

    十八号嗤了一声,道,“见识短浅,当然,小爷顺便找他要图纸是小爷我为他办事,他给我图纸。小爷都亲自来了,足以重视了吧他要是”不给图纸加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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