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冗颤着两腿半天没起来,好不容易起来了,身后某处也特别难以言喻。
这滋味,谁试谁知道。
江免:“哎呀,多大点事,一会儿就好了。”
宋冗无言的盯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肯定是擦过才给你找的,其实吧,活麻算啥,有次叶子上有个八个丁,八个丁你知道吧,也叫洋辣子,我没注意看,拿着叶子就往身后擦,擦完后那酸爽,差点让我上西天。”
“……”
好不容易等有信号叫来人带他们回市区后,宋冗洗了很久的澡。
江免先洗好躺在床上等他,等到差点睡着,终于是把人等出来了。
将人揽入怀里,江免的手不安分的往下探,可未等他探到,手腕就被紧紧攥住。
宋冗意味不明的问:“怎么,想淦我?”
江免反问:“我还不够明显吗?”
“今天不行。”
“为什么?”
“屁股麻。”
“……”
可惜了。
江免躺平盯着天花板唉声叹气。
这一口气还没叹完,小肚子上就多了一只手,江免侧头看向他,“干嘛?”
“你干不了我,但我可以干……”
“呵,”江免将他推开,“想都别想,老子是要当攻的人。”
“哥哥~”宋冗撒娇道。
“叫爸爸都没用。”
“爸爸~”
“……”
“没用!”
江免意志坚定的背过身,反倒是方便了某人脱他裤子。
“小崽种,找抽?”他扭头瞪去。
宋冗拿脸蹭他,“哥哥,好哥哥,给我嘛。”
“呸,你怎么不给我?”
“人家屁股麻。”
“哦。”
“哥哥~”
“闭嘴!”
江免扯过皮带将他手绑住了,“快睡,熬夜是会长痔疮的。”
“……”
次日。
江免送他去上学后,开车去隔壁区开会。
开完会也到了下午,想着宋冗应该放学了便要去接他,手机突响,一条短信弹现出来。
看到这短信,江免差点开车撞上防护栏。
靠边停车,他飞快给宋冗发了一条消息后,猛踩油门往家里赶。
医院。
大步进了病房,看到江母憔悴不已,江免又看向病床上的男人,问:“妈,爸他得的是什么病?”
江父还昏睡着,江母小声道:“心脏病。”
心脏病?
江免惊了,“怎么会……”
看着江父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江免有点难以接受。
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得了心脏病?
“我去问问医生。”江免皱眉出了病房。
医生办公室。
“你爸这病不算严重,不过也受不得刺激,得好好调养,情绪不能起伏太大……”
听到不是很严重,江免暗松了一口气,跟医生交谈了十多分钟后,他道完谢离开办公室朝病房走去。
江母摇头,“我没事。”
见她不肯走,江免也只得作罢,这时,江父醒了。
江母连忙走过去握紧他的手,“老公,以后我都不打你了,你可别死啊,你死了我上哪找你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男人啊。”
江父:“……”
江免:“……”
江父捂住胸口,“老婆,你先去外面游荡会儿,我跟免免说点话。”
“有什么事是我高级vip不能听的?”
“……”
江父脸色微妙。
怕把他气出个好歹来,江母只能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当房门关上时,江父先是问了江免公司的事,兜兜转转了一圈才问到宋冗。
在他提到宋冗后,江免就知他接下来的话是什么了。
果不其然,江父摸着胸口虚弱道:“老江家不能断了香火啊,不然我死了也无颜面对江家的列祖列宗。”
江免紧抿着唇,低垂着眼皮没说话。
江父苦口婆心道:“免免,你听爸爸一句劝,新鲜感一过,你俩……”
“爸,”江免打断他,“我跟他不是新鲜感,说来你不信,我跟他已有几世缘分,这辈子非他不可。”
“非他……”江父气急攻心,一下子没喘上来,眼前一黑重重的倒在枕头上。
“爸!”
看到他昏迷过去,江免慌了,忙按床头上的呼叫铃,又跑出去叫医生。
一阵兵荒马乱后,江父总算是抢救过来了。
医生皱眉道:“都说了病人受不得刺激,你们当耳旁风?”
“不会了,不会了,一定不让他受刺激了。”江母忙道。
医生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等医生一走,江母看向江免。
虽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光看他俩的反应,她猜都能猜出来了。
“儿子啊,我虽然不反对你俩,但你爸的病经不起折腾,我还年轻,不想守寡,你可怜可怜你妈,也可怜可怜你爸,能不能跟宋冗假装分手,等你爸病好些了,我马上带他出国,不让他知道你俩的事。”
江免抬眸定定的看着她。
她眼眶微红,目露祈求,鬓间有了些许白发,已不再年轻,可她依旧笑着,只是这笑意里满是心酸与苦楚。
胸口像是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疼得江免喘不过气来,又闷又痛的,还泛着无尽酸楚。
学校。
宋冗知道江免来时,高兴的跑下楼扑进他怀里。
“哥,我好想你。”
才分开了三天,宋冗却觉像是分开了一个世纪。
江免心事重重的揽紧他,许久方道:“我也想你,饿不饿,我们去外面吃?”
“好啊。”
宋冗想牵他手,被他躲开了。
江免解释道:“对你会有影响。”
“要有影响早就有了,再说了,我不怕影响,还是说,你怕?”
“老子怕个卵。”
怕他多想,江免又牵上他的手,“我自己倒是没事,就怕你被指指点点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