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眷念你的信息素 >第 12 章 第 12 章
    钟止彧搅拌着碗里的蛋黄,听着席仁瑞给自己发的语音。

    ——好家伙,果然忍不住了。

    ——城化集团的股票大涨,有大热的趋势,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暴露了我们在西陵区买地皮这事。

    ——周帆意那个龟孙,做个事都不牢固。

    ……

    席仁瑞这人一急就容易骂人,骂出来的话就跟上个世纪澡堂子里伙夫一样。钟止彧没听完剩下的几个将近一分钟的语音。

    不用猜也知道,席仁瑞定是骂了不少认识的人,其中还夹杂着童格林酒店和城化集团的那些老古董们。

    很正常,每逢一次“权力”的交接,旧的一批都会垂死挣扎,来谋取自己最大的利益,城化集团也是如此。

    城化集团作为甘津最大的风投集团,有着不可估量的庞大价值,当初钟宁坤走的时候,立下遗嘱,将其中百分之三十六的股份留给了苏微羽,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留给了钟止彧,刚好把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给交接完毕,至于其他人没有从中捞取到任何好处。

    钟止彧当时只有二十二岁,作为城化集团的大股东,坐在这个位置上令很多人都不服气,只因钟止彧在国外,这火才没有烧过来。

    城化集团主要负责投资项目,将一些可以投资的项目做成方案,相当于从各种细微的行业里抽取出最有商机的企业进行投资,当然是在这些企业还处于“种植”的过程中。

    倘若这些企业能在激烈的市场中活下来,城化集团坐收渔翁之利,成为幕后大股东。

    从钟宁坤那一辈开始投资,目前来看,城化集团已经进入了不少行业,餐饮、娱乐、医疗、房地产以及近年来的新型互联网产业。又采用了BT模式,与相关人员也有合作。

    至于投资的方向,每逢月会,每个股东都会在会上各抒己见,争的“头破血流”,都想从中捞取一些好处。

    然而作为一手创办了城化集团的钟宁坤早早做好了防备,从股权分配就可以看出来,剩余的那些股东不过是跳梁小丑。

    钟止彧没回,对于满腹牢骚的席仁瑞,现在说什么这人都听不进去,估摸着席仁瑞晚上又要去纯K借酒消愁。

    对于城化集团股票突然大涨,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所有人跟进买入,导致大量的流动资金进入股市,不稳定因素太多,一旦跌落会造成崩盘,虽然说这种可能性很小,但庞大的资金也足够引起证监会的注意。

    且创投这块就显得很薄弱,当然目前来说对城化集团还是很好的,大量的资金涌入可以做新一轮投资。

    捧杀?

    钟止彧笑了笑,只怕这只是开场白。

    他继续拿着打蛋机搅拌着蛋清,今天休息了一天,没去送外卖,现在正专心做着蛋糕,以前没做过这类甜品,临时抱佛脚,上网搜了视频。

    这已经是第三遍了,做出来的蛋糕,他一直不满意。

    快到下午三点,时瑾快回来了。

    想到此钟止彧会心一笑。

    “阿彧,”说曹操曹操到,时瑾开着门,抖落伞上面的雪,把雨伞放在门口,大步跨了进来。

    “哥哥,回来了,”钟止彧回道,又过去帮时瑾褪去羽绒服,换上居家服。

    时瑾的居家服是后来买的,当时在网上选的时候,时瑾本来想买一个暗色的,奈何又想与钟止彧凑成一对,只好买了情侣款,而情侣款有一套是粉色兔耳朵的,没办法,只好时瑾来穿。

    刚开始他还有些不习惯,帽子一戴上,就会露出上面两只兔子耳朵,这让二十七岁的时瑾有些尴尬。

    装可爱在他这个年纪就像老黄.瓜刷绿漆,想到此,时瑾还硌应了一下。

    而钟止彧一直在旁边说“好看”,看着钟止彧满意的神色,时瑾也不好拒绝了。

    “做什么?”时瑾凑近钟止彧,看着钟止彧搅拌蛋清。

    钟止彧的手修长且骨骼分明,看起来让人很舒服,至于大小,上次在抽奖的时候时瑾已经感觉到了,可以严严实实包住自己的手。

    “蛋糕。”钟止彧回道,又问道:“哥哥要不要试试?”

    钟止彧穿着湖蓝色居家服,绑上肉色围裙后显得不伦不类,很是可笑,一举一动特别像受了委屈在厨房里做饭的小媳妇,时瑾每次这样想都会先笑出声来。

    “我…”时瑾迟疑了会儿,点了点头:“我不太会,你教教我。”

    得了这句话的钟止彧握住了时瑾的手,又把人筐在怀里,贴着时瑾的后背,在铁盆里慢慢悠悠地旋转,“哥哥只要把这些蛋清打成跟奶油那样的,就算是完成了。”

    “我看网上说至少要搅拌五分钟,哥哥试试。”

    两人贴的很近,呼吸近在咫尺,钟止彧贴在时瑾耳旁说这句话的时候,口中呼出的暖气一下一下打在时瑾的耳朵旁,滚烫滚烫的。

    时瑾专心学着,并未觉得两人这样有何不可,直到蛋清变成像奶油泡沫那样时,他转头准备同钟止彧庆祝,才发现两人靠的太近了。

    转头的一瞬间,钟止彧的脸与自己贴在一起,用余光看过去,钟止彧的表情很认真,侧颜也很好看。

    “哥哥,耳朵怎么红了?”钟止彧问道。

    “啊…”时瑾回过神来,又忙把头转过去,支支吾吾道:“太……太热了,感觉屋里的暖气开的有些足。”

    两人的关系从上次剃胡须开始,就变成这样,互相默许着,时不时的身体接触,但从来不越那条线,甚至连牵手都没有,即便这样有人已经很满足了。

    “是吗?”钟止彧道,腾出手给时瑾揉了揉耳朵,谁知越揉越红。

    打蛋器在铁盆里四处乱转着,像一只无头苍蝇,暴露出时瑾此刻的内心。

    “我…我这是不是可以了?”时瑾小心翼翼的问着,他厨艺仅仅够他一人煮面条什么的,比起钟止彧是小巫见大巫。

    “不可以,哥哥,要继续。”钟止彧的动作没有停下来,仍旧给时瑾轻轻揉捏着耳朵,在那颗有痣的耳朵上停留了片刻,另只手附在时瑾的手上,帮着继续搅拌蛋清。

    时瑾的耳垂很舒服,松松软软的,一摊软肉,又像一个发面馒头,白里通红。

    因钟止彧在他身后,除了语言时瑾没法看清钟止彧的面部表情,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钟止彧心情貌似不错。

    五分钟的打蛋器足足工作了十分钟,蛋清涌起来像一团做好的奶油。

    剩下的工作交给钟止彧,由于没有烤箱之类的,钟止彧选择用电饭锅蒸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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