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道,“那家老人去世后医院开出的治疗费用高达百万,所以就被老人的子女告了。”

    我拧眉,“人死了几个月医院还在收治疗费?医什么用的?尸体?”

    她摇头,“不知道,这些费用明显就是不合理的,而且这种事还不少,傅氏旗下的医院都有这种情况,所以现在处理起来会很复杂,情况属实而且行为恶劣,有可能傅慎言要坐牢。”

    不可能,这种事傅慎言也做不出来啊!

    “医疗这一块一直都是程隽毓在管理,傅慎言对他信任,从来没有过问过,现在开拓国外市场,所以的医疗研究方便都是交给他的,怎么会这样?”

    难道傅慎言河程隽毓真的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韩双叹气道,“这事是有人筹划了好久的阴谋,现在要看傅总怎么解决了。”

    我抿唇,“老人的子女在病人去世之后一直在缴费?无端多出的百多万都一直没有作声?”

    就算是正常人,自己父母都走了,也不可能继续再叫费用了吧?

    她点头,“而且,他们把所有的票据,包括每一次治疗开的药都记着,所有这一次全社会的舆论都是在指责傅氏黑心。”

    证据确凿,又加上这种被受舆论的处境,傅慎言要想逆转基本是不可能的。

    林宛还真是够狠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让人致命。

    想了想,我道,“陈局那边一直查不出什么,你这边有什么办法吗?”

    林宛和陈局虽然交往密切,但两人之间的账户是没有分文交涉的,至于现金交涉,也基本找不到证据,而且陈局家里什么都搜不出来。

    她想了想道,“这些事我也不太清楚,这样吧,我回去再仔细找找问问看,能不能找到有用的东西。”

    我点头,也就只能这样了。

    ……

    我和韩双没聊多久,时间久了,难免有人会注意到。

    原本是打算直接回别墅的,但转念又想,顾家的事,顿了顿,还是去一趟顾家看看顾翰。

    但,车子开了没多久,就在市中心的豪华大楼下堵住了。

    不少车上的人都下了车,急急忙忙的朝着大楼下去看,这种情况明显就是出事了。

    我不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前后都被堵住了,忍不住下车拉了一会兴奋的大婶问情况。

    中年妇女除了打牌就是看热闹,那大婶见我一问,连忙有声有色道,“哦哟,小姑娘你赶时间的话,还是想办法人先走吧,前面那大楼上有人跳楼,听说是顾氏刚死掉的董事长前妻,这豪门日子也不好过啊,这前夫刚死,这前妻就被小三逼得跳楼了,你别说,这江城傅家的女儿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你瞧瞧,遗产她都拿了,还逼得人发妻来跳楼,造孽啊!”

    大楼下人群嘈杂,尖叫声一片,那大婶赶着去看热闹,一时间也不和我多说,所以急急忙忙的就挤上去了。

    我有几秒的失神,顾氏董事长的前妻,许慧?顾翰的母亲?

    想了想,我锁了车门,便也不做多想的跟上去了。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市中心的三角大楼下已经挤满了人,四周的街道都已经堵起来了,水泄不通。

    三角大楼是傅慎言来京城选择的总公司地址,周边都是京城几家有名的办公楼,顾氏,莫氏都在。

    许慧爬到楼顶,上百层高的大楼,若不是仔细看,都基本看不到楼顶会有人要跳楼。

    大楼下围了很多路过的群众,本就是豪门恩怨的结果,看热闹的人极其多。

    有人已经报了警,消防车基本都来了,大楼四周被警察控制了不让人靠近。

    大楼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因为不知道什么情况,我给顾翰打了几个电话,但一直都没接。

    又给傅慎言打,电话接通后,听着他的声音似乎是在飞机上,大概是赶时间,他只说了一句,“我临时去一趟江城,晚一点到家,别等我吃晚饭。”

    随后便挂断了,我再打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无奈,我挤到前面,和警察交涉,“警察同志,能让我进去吗?上面跳楼的女士我认识。”

    “是你什么人?”警察开口,示意我朝后推,不要靠近案发场地。

    顾恒阳和许慧已经离婚,我这一事件也想不到什么关系,开口道,“她是我朋友的妈妈?你让我上去看看,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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