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丹炉的影响，狭小的空间中此时非常的燥热。
但是顾艳丽和季先生确实完全忽视了身体上的不适，因为姜晨的话犹如一颗自山崖上崩塌下来的巨石，落在他们的耳朵里，掀起了汹涌的巨浪。
姜晨或许身为这个技术的掌握着，不太清楚自己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是作为这个行业的多年从业人员，顾艳丽的季先生确实再一次震惊了。
姜晨的意思是，他系统的学习过这个所谓的《三十六洞天草赋经》，这就意味着，他有着系统、完整的产业知识。
但是这一点，那可就是千金也换不来的了！
顾艳丽的季先生对视了一眼后，两人的脸上陡然浮现出了谄媚的笑容。
“不知姜大人手中可有这《草赋经》的原本？”季先生的对姜晨的称呼都发生了变化。
姜晨点了点头：“没有实本，但是我能够全文背诵。”
姜晨当年在仙界闯荡的时候，对于丹药的保存颇为不得当，所以很多丹药都还没来得及吃便彻底失去了药性。
没有丹药吃的姜晨又舍不得买，所以便用一柄抢夺得来的先天至宝为代价，从灵草仙尊那个老牛鼻子手中换来了这本《草赋经》。
姜晨从来没有刻意去记过，但是操作的多了，姜晨无形中也将整本《草赋经》融会贯通。
姜晨甚至自信，即便是灵草仙尊那个小气鬼也不见得比自己更了解这本书。
“那既然这样，我便直接说了。”季先生在姜晨面前倒也是不墨迹：“姜大人有没有想法将这门书出售给在下。”
“在下也从事这个行业多年，年轻的时候我的心中边在想，要是这上古传下来的丹药能够回复往日的药效，那想不修仙界的很多修炼者便都能够凭借丹药修为增进。”
“今日从姜大人的手上亲眼见识到了这样的神迹，我便有了一种这个世界即将被倾覆的感觉。”
季先生的话说的很恳切，而且也没有选择在姜晨面前耍一些花花肠子。
听了季先生的话，姜晨心中苦笑。
原来季先生是将如今修炼界不复上古荣光的原因归结到了丹药的身上，其实真正抑制修仙者修为的不是丹药，而是大道和灵气。
接触到先天的境界后，姜晨便能够感受到，如今的大道凋敝，很难与人的意识发生共鸣，而由此也倒是了灵脉闭塞，灵气稀薄。
这才是修炼者修炼艰难的原因。
心中这样想，但是姜晨并没有说出来，看着季先生的眼睛，姜晨若有所思，然后说道：
“虽然我当初承诺要和眼里一起合作，但是我并不能确定自己能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
“其实，将这《草赋经》传授给你也并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
姜晨的语气停顿见，顾艳丽和季先生便瞬间就理会了姜晨的意思。
“我们提后开展业务所有的盈利会给姜大人您六成……哦不，七成！”
姜晨挥了挥手说道：“七成太多了，给我四层就好，但是我还想要一些别的东西。”
刚刚的停顿确实是姜晨在给眼前的两人谈条件，但是他想要的不是分红，而是别的对他来说更有价值的东西。
眼前另个人也算是资深情报贩子了，所以从他们身上获得这些东西恰到好处。
“你们也看到了，我如今的修为卡在半步先天已经很久没有上去，虽然修炼讲究戒骄戒躁，但是有些机遇还是要自己争取的。”
“不知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四品丹药洗髓丹？”
听到姜晨的问题，顾艳丽和季先生都沉默了起来。
姜晨观察两人的表情，看到顾艳丽一脸迷茫，而季先生的眼神飘忽显然心中在挣扎。
还一会儿，季先生才狠狠咬了咬牙，然后向前一步，从口袋中取出一个锦囊交给姜晨。
那是一个通体黑色，上绣金色花纹的锦囊。
将锦囊打开，姜晨先是看到一抹并不明亮的丹纹，随后便是一股略显陈旧的丹香。
姜晨心中先是一阵激动，随后在看到那锦囊中丹药的全貌后，脸上的欣喜消失，随后便是一阵疑惑。
“季先生，这应该不是我要的丹药吧，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仅仅是一个二品丹药，而且药力已经消失道我甚至都无法判断它的用途。”
听到姜晨的指纹，季先生面色平淡。
“姜大人不要着急，这确实不是你想要的四品洗髓丹，但是它却能够把你带到有洗髓丹的地方。”
“姜大人，放出你的神识，顺着丹纹的纹路感受这个丹药内部的精神烙印。”
跟随者季先生的引导，姜晨半信半疑的将神识附着在那颗丹药上。
转瞬间，一种通悟的明亮感陡然从但要中传来，紧接着，姜晨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形状复杂的印记，印记背后，是一方广阔而明亮的宫殿。
“这是……寻踪印记！”
姜晨在感知到这一切后，便清楚手中的丹药是什么东西，顿时惊呼道。
季先生点了点头：“大约是三个月前，有一位受伤老人请求我为他鉴别丹药，那是的我一眼断定这是一颗完全没有价值的丹药，在告诉老人实情后，他便将这丹药留下，一脸失望的离开了。”
“还来有一日，我无意中使用精神力探查这丹药，遂发现了这丹药的秘密，待我再去寻找那老人时，老人已经因为无药可医而死去，这丹药我也就留了下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查，我便弄清楚了，这丹药的价值。”
“这些丹药在近几个月的时间内，较为大量的出现在市场当中，经过查证，我可以断定，这丹药出自一座未出世的仙府！”
听到仙府二字，姜晨皱了皱眉，而顾艳丽这是一脸的震惊。
“这不可能！我们这一代的修炼者，对大道的参悟远远不足以支撑一个人拥有一座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