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鹤宗中人得如意算盘,瞬间就被彻底打乱了
“该死得,这杨雄吃了宗主那么多得禁药,居然也不过才这么一点实力”
“居然被秦枫斩下整条右侧手臂,那这杨雄还有什么用”
“神仙都治不好,如今我等回去可怎么交差”
就在这时,忽地那领队得天鹤宗长老大叫了起来:“杨雄对我们天鹤宗,已经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得 ”
“为今之计,我们只有拼却这张老脸不要了,趁着玄月宗只有尚玄一人”
“将这百名寒冰门弟子与这一齐杀死,再嫁祸于玄月总”
“一切都应当以宗门利益至上,诸位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这领队得天鹤宗长老似是将秦枫等人已经当作是死人了,直接大声说道。
然而,就在天鹤宗众人准备冲上来得时候,只听得不远处一道声音厉喝道。
“你天鹤宗竟敢动我玄月宗得人,看来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霎那之间,万千剑芒竟是如无数龙舟,破涛而来,席卷整个战场。
之前还对秦枫和尚玄有绝对优势的天鹤宗众人,霎那之间就愣住来。
“嗖嗖嗖”
一道,两道,三道,四道整整三十余道飞剑竟是倾覆云海,轰然降临。
当先之人却不是男子,而是一名身罩玄色长裙的女子,头顶峨冠。
漆黑底色的长裙之上,皓月如瀑,显得威严如天地之间的女帝一般。
“该死,这玄月宗的那个叫夕月的妖婆子”
尚玄当即冷喝道:“大胆,你这厮竟敢污蔑我们玄月宗的圣女殿下”
尚玄的话音刚落,在那黑衣女子身边的玄月宗强者皆是厉声喝道。
“敢污蔑圣女殿下,找死”
至于那名立在皓月龙纹飞剑之上的黑衣女子更是衣袂翻飞,冷冷而笑。
“原来本宫是根本不想管你们天鹤宗这些鸡毛蒜皮的破事”
“但你们居然想要杀我们玄月宗的尚玄灭口”
“此事,本宫就非管不可了”
秦枫分明从来没有去过玄月宗,更不可能认识什么玄月宗的圣女。
可是即便隔着层层云海,秦枫却对这玄月宗的圣女,不由得生出些许熟悉之感来。
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她一样。
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到过
而且“夕月”,这个名字,秦枫也从来不曾听过啊
“名字这个倒也简单,毕竟可以更改”
“难道说是风七月”
但秦枫旋即去看那玄月宗圣女的武器,却发现她虽然踩的是龙纹飞剑,武器却实际上是收在袖里都九节鞭。
“鞭法与剑法乃是两门风马牛不相及的武技”
“风七月从小苦练剑法,必不会舍近求远,重新练鞭法。”
秦枫念头巨闪,已是排除掉了几乎所有可能的中土故人
“她究竟是谁呢”
就在秦枫困惑不解时, 原本都准备动手的天鹤宗长老们顿时也惊住了。
“依照这婆娘的说法,她这是凑巧路过,看到我们要对尚玄动手”
更有天鹤宗长老心急如焚,焦躁不安地交流道:“我们难道是落入玄月宗的陷阱里了”
“如今有三十多名玄月宗强者在此地我们可怎么办”
为首的天鹤宗长老目光霎那僵直。
天鹤宗的实力,也就够欺负欺负寒冰门这样没落的宗门。
像玄月宗这样都宗门,同样散仙境六重在天鹤宗可以做到长老,甚至可以做到内门长老。
可是在玄月宗里,像尚玄这样的强者,也就是个内门弟子而已。
所以玄月宗可以这样直接带出三十几名足以御剑的强者,天鹤宗却除非要动用长老,才有可能。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今日天鹤宗真的跟玄月宗在这里血拼一场的话。
玄月宗不过是损失了一些内门弟子,天鹤宗却是直接高层大失血。
如果说哪个损失更大,用脚指头想都明白的一清二楚。
天鹤宗带队长老,色厉内荏道:“你们玄月宗难道想挑起宗门战争吗”
“我们天鹤宗虽不一定能战胜你们玄月宗,但至少可以让你们付出难受承受的代价”
那隔着数百步,立在龙纹飞剑上的玄月宗圣女,点着绛色的薄唇轻轻翕动,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你们既然知道都不能战胜我们玄月宗,居然还敢动我们玄月宗的人”
“你们还真是吃了地仙胆了”
未等天鹤宗开口反驳,那玄月宗的圣女竟是摊开长裙,好整以暇地坐在了飞剑之上,冷冷笑道:“寒冰门事,寒冰门了”
“天鹤宗不插手寒冰门事,不动我玄月宗的人,本宫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你们若是仗势欺人,插手弱势宗门的内事,哼”
她的一双手宛若无骨的柔荑,却是有力地蓦然握住袖中的九节软鞭,冷笑。
“那就让你们体会体会,欺人者人恒欺之,辱人者人恒辱之的道理”
天鹤宗众人听得这话,一个个皆是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
“这婆娘,如此霸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认怂算了”
为首的天鹤宗长老用神念入密分析说道:“不要轻举妄动”
“千万不要给这婆娘对我们天鹤宗生事的口实”
秦枫的元神是天仙境界,这些长老们的神念入密,哪里逃得过他的感知,他登时也反应了过来。
“这玄月宗的圣女看起来似是专横霸道,有些大大咧咧,但实则一步三算,机敏至极”
秦枫也在心里下了对玄月宗圣女夕月的判断。
“其实这件事情原本是玄月宗截胡了天鹤宗的好事”
“现在夕月这般说辞,反而变成了她路见不平,看不惯天鹤宗仗势欺人的行为。”
虽然鬼也知道,夕月这就是在故意找天鹤宗的麻烦。
但她这么正义感爆棚,如果两宗就此动起手来,就是闹到超级宗门去评理,也是天鹤宗一方理亏
看到天鹤宗认怂的模样,夕月反而咄咄逼人,以退为进冷冷道:“不过我们玄月宗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别的宗门伤了与天鹤宗的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