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深深的吐了口浊气。
傲娇又矫情,真难伺候。
“是不是在心里偷偷骂我”
司晟御抚了抚她耳边的秀发,脸上的小表情可没逃过他的双眼。
我去,初九已经优雅不起来了,无语的翻了翻白眼,“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不然怎么知道她心里面的想法
“傻丫头。”
轻笑了声,在她嘴角吻了吻。
是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的任何一个表情,都逃不过他的双眼。
初九撇了撇嘴,静静的靠在他胸膛,也不出声了。
司晟御低头看了她一眼,把刚才未看完的文件拿起来继续。
房间内一片静谧,岁月静好。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迷迷糊糊时,听见司晟御在叫她,优雅地打了个哈欠,缓缓张开双眼,“怎么了”
“上次车祸的凶手捉到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吗”微微一用力,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初九本能的双手环住他脖子,双腿夹在他腰上。
“一起去。”声音有些懒洋洋的,整个人还没清醒过来,脑袋在男人脖子处蹭了蹭。
然后闭着眼睛接着睡。
没一会儿,司晟御拍了拍她臀部,“喝口水。”
初九应了一声,但却没反应。
司晟御无奈的笑了,一手抱着她,一手端着水杯走到餐厅,坐了下来,“小乖,喝口水,润润嗓子。”
闻言初九张开眼,愣愣地看着他,小模样,呆萌呆萌的,哪还有平日的清冷。
看得男人心痒痒,端起杯子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对着那殷红的唇瓣吻了下去。
“咳咳咳”
初九双眼眼泪汪汪折腾,整个脸被呛得通。
司晟御顿时自责不已,轻轻的给她拍着背。
好一会儿,初九才缓过神来,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你说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故意折腾我。”
司晟御顿时嘴角抽搐了下。
天地良心。
他就是折腾谁,也不可能折腾自己心爱的小女人啊。
更何况是以这样的方式。
如果换成在床上的话应该就舍得了。
“好点了么”
“嗯,好多了,你要是对我有意见直接说,可千万别再这样折腾我。”双眼乞求的看着他,希望他高抬贵手,放自己一马。
司晟御气得脸色铁青,伸出手指,在她额头弹了一下,“小没良心的。”
说完也不再理她,抱着她往玄关走。
“对了,上次设计陷害我们的到底是谁呀这么大手笔。”
不管是从人员的配置,还有车辆的车辆的性能来看,都是有备而来。
她在港城不出名,针对她的应该没什么人。
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针对他。
初九有些心疼的看着他,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经历才能面对一次次的追杀,如此淡然。
“啵”司晟御在她脸颊上落下响亮一吻,“再这样看着我,今天就不要想出门了。”
眼底的心疼瞬间碎成一片一片。
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
盛天娱乐。
因为白天的缘故,大门紧闭。
司晟御直接带着她,从vip通道走了进去。
“怎么到这儿来了”
初九有些心虚的开口。
毕竟盛天娱乐的事儿从来没有跟他讲过。
司晟御闻言身体一顿,缓缓侧过身体,是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说呢”
“呃说什么”无辜的眨了眨眼。
“没什么,走吧”
既然不想说,他也不勉强。
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看着里面的顶级装修,初九一时感慨万千,又是欣慰。
看来她在不在,都无所谓。
他们一样把这些事情处理得非常好。
没一会儿就到了里面的密室。
只见一位年轻男子双手被吊着,身上都是斑斑血迹,整个人奄奄一息。
听到铁门的响声,他缓缓抬起头来。
“这是”
有点面熟,却又一时想不起名字。
“这是陆川天,在拍卖会场,我们见过。”
“难怪我觉得有些眼熟。”初九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
能记住陆川天,这全得归功于阮笑笑。
“听说你是块硬骨头,到郑州足足一个星期了,还一个字都没招。”司晟御搂着初九,到旁边唯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声音冰冷刺骨,周身散发着阴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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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人,就会让他忍不住想起,自己的小女人坠海的那一刻。
心不由自主的缩了缩,密密麻麻的疼痛布满全身。
发现他的异样出,初九赶快转过身去抱住他的腰身,柔声安抚,“别这样,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司晟御低下头,看着怀里的小女人,一脸紧张,周身阴鸷的气息消散开来,自责和愧疚却越发浓烈,“都是我不好,是我没保护好你。”
“那是意外,别自责了。”初九扬着脑袋吻了吻他,“还是先问问他吧。”
不想让他一直在自责悲伤的情绪中,初九果断转移话题。
司晟御点了点头,有些闷闷不乐,再抬头时,只剩下冷冽的气息。
“说吧是谁指使你干的”
“呵,都是你们害的,罪魁祸首就是你们,还好意思问我呵呵。”
他的声音不大,其若游丝,却难掩他嘲讽的语调。
确实是嘲讽,赤裸裸的嘲讽。
如果不是这两人,他也不会家破人亡,更不会昧着良心做杀人放火的买卖。
原本他的人生,应该是一片光明,而此刻,却犹如过街老鼠。
“我们害的,你倒是说说我们是怎么害的你”初九嗤笑一声嘲讽道。
两人不管从哪方面都没有任何的交集。
如果硬要说有交集,无非就是,他们走私文物,而初九提供了一些线索而已。
“如果不是你,我爷爷不会被抓,我们家不会被查封,死的死、残废的残废。”陆川天的双手紧拽成拳头,猩红的双目,狠狠的瞪着她,“因为你的自私,我的所有家人死的死,残的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