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芜沉时桢 >第78章 宫外来讯
    二十四份糕点尝尽,锦盒内只剩下不成型的碎块。

    “二位的手艺各有千秋,本官或许要考虑一下。”司膳大人脸色铁青,提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端茶在古礼中就是送客。

    “文姑娘,苏少爷且回小院暂时歇息吧。”太监低声轻语,一甩拂尘侧身带路。

    决赛的比试本就要细心谨慎,往年的决赛打分,最长拖了两个时辰,几经商议才做了决定。

    文芜也不着急,帝后等人都打分了,司膳大人就算再想从中作梗那也是螳臂当车。

    “司膳大人,打分吧。”白穹轻然低语,边上的太监已是呈上了笔墨纸砚。

    他又是偷偷瞄了一眼那暗角,但见那里已然是透着微光,明显是没有人在了。

    “急什么,陆大人不还没到呢吗。”司膳大人甩了甩袖子,“这锦盒中还剩下一些渣滓,等他来品鉴,再做决定也不迟。莫非白公子,你急着分出胜负?”

    急着决出魁首的无非就是两种人,一种就是对文芜见色起意,想着偏袒她,还有一种则是收了好处,急着让某一方获胜。

    但无论是哪一种说法都不是什么好话。

    白穹冷笑一声,这老小子还贼喊捉贼了。

    “好,那我们就不急。只望陆大人是睡过了头,而不是被什么人绊住了脚。今年比试太后都十分看重,若让她老人家知道有人从中作梗,还不知会如何呢。”

    司膳大人呼吸一滞,起身便是离开后殿。

    小院内,文芜坐在窗边,目光悠远。

    “文姑娘!不好了!”

    惊声突\/起,文芜也是一怔。

    回头只见来人是先前那个去偏殿救她的宫女。

    “宫外传来消息,姑娘的小儿子夜出玩耍,受了风寒,已是烧了一天了!”

    文芜心惊,突然站起:“阿竹病了?可有人照顾他?”

    街坊邻居们都很喜欢阿竹,她入宫前也嘱咐过赵大婶,让她代为照顾阿竹。

    “宫外的人只传说他病了,并未说有没有人照顾。但是这孩子发烧,最需要的就是娘的陪伴,姑娘你还是出宫看看吧!”宫女语气急促。

    文芜也不多想,抬步就往门外去。

    “姑娘留步!”紫鹃横身而出,“比试还未结束,如果姑娘离宫,那就是藐视宫规,你的资格不但要取消,还得挨板子!”

    今年比试还与往年不同,皇上太后都品鉴打分了。如果文芜这样出宫,不只是藐视宫规,还是藐视君威!

    文芜一怔,一时间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挨板子又如何,那孩子烧了一天,很有可能要没命的!”宫女高声说道。

    “几岁大的孩子可比不得成人,高烧持续不退,就是保了性命那脑子也烧坏了。将来不是傻子就是呆\/子,非同小可,这时候还计较什么打板子!”

    紫鹃无话可说,每年因高烧而夭折的孩子不知有多少。

    宫中御医也在研制能够救孩童发烧的药,以保京中人丁,但多年来都无任何进展。

    文芜眸光颤动,面色还带着几分犹豫。

    “姑娘,我老实跟你说吧,其实那个孩子已经烧了四天了!”宫女跺了跺脚,“我怕你担心,才隐瞒了些。”

    文芜恍然抬头,目中震颤。

    “姑娘来此只是为了博名声,进入决赛已是足够扬名。爱子心切而出宫,皇上知晓其中缘由,必然不会责怪姑娘。孩子的病耽误不得,姑娘,你不能这么狠心丢下自己的孩子啊!”宫女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说得对,我已得了名声,不能扔下自己的孩子不管。”文芜快步朝外而去,不顾紫鹃的阻拦。

    小院外的马车还在,但文芜却找不到人给自己驾车。情急之下,她也是咬牙想自己策马。

    宫中的马儿大多温驯,能入长公主清心殿的更是千挑万选而出。文芜学着车夫的样子,抄起鞭子,很小心地轻轻在马儿的身上抽打了一下。

    马儿轻声嘶叫,缓缓先行。

    文芜已是入了两次宫,这路线她也记得很清楚。清心殿距离宫门口需要半个时辰,按照她这个速度,耗费的时间会更多。

    “驾!”她咬牙用力抽了一鞭。

    每回阿竹发烧都会在睡梦中喊她,这一回她不在,还不知这孩子会有多心慌。

    眼看着第一道宫门关卡快到了,文芜的心忽而提到了嗓子眼。

    “站住!”禁军横起长q,指着那飞奔而来的马。

    如果文芜不停下,他们的长q会直接贯\/穿她的胸膛!

    红缨q晃着双目,银色尖q在日光下灼灼耀眼。文芜心里一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勒紧缰绳。

    但是马儿也是被那红缨q给惊了,嘶叫着竟是停不下来。

    文芜合上双目,身子拼命向后仰着,使出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此时,一道紫色身影从天而降。单手牵住缰绳,内劲浑然,将马儿牵扯得前蹄竖起,嘶叫尖厉。

    “幽王殿下!”禁军赶忙收起长q,单膝跪地。

    凤眸尖锐,眉宇间势如天上雄鹰。

    沉时桢的手已是被勒出了道道血痕,但他的眸光依旧凌厉。

    “一个女人驾马,还值得你们动q?”

    嗓音冷冽如刀。

    禁军们不敢回应,只低头发抖。

    沉时桢回眸看向边上已面容苍白的人:“宫中各处皆有禁军守关,擅闯者死,让你出宫的人没告诉你吗?”

    文芜惊魂未定,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才缓缓睁眸。

    “我儿子病了。”

    她缓缓答道。

    “你怎知病了,一人之言你就信了?”沉时桢沉声低语。

    文芜一怔,目中疑惑看着沉时桢。

    “那个宫女跟你非亲非故,怎会打听到宫外的事?”沉时桢眸色清冷,“就算她打听了,又怎会不帮你请示长公主。”

    清心殿内请见长公主并不难,传话再得令费不了多少时间。长公主也并非不近人情,但那宫女却只撺掇而没有提请示,这其中实在蹊跷。

    文芜这才恍然回过神来,那宫女所言甚是怪异。

    “那阿竹他没事?”

    如果宫女所言是假,阿竹该毫发无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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