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芜沉时桢 >第99章 药草被盗
    文芜见那马车竟是宫车,只有官眷命妇能坐。

    她瞟了一眼沉时桢。

    他不会是故意的吧。

    “多谢殿下,民女还要去采办食材,就不劳烦殿下相送了。”文芜可不能坐这宫车。

    沉时桢在侧,旁人若看她从车上下来,那她十张嘴都说不清。

    “不送也罢,但你这口头称谢未免有些敷衍了吧?”沉时桢挥手,让手下将马车牵走。

    听说徐夫人命人去文宅,他二话不说就从宫中带着宫车出来接人,一时间也没想那么多。

    “殿下金尊玉贵,民女两袖清风无以为谢。”文芜颔首低语。

    她家徒四壁,可没什么能送给他。

    “谁说你无以为谢。”沉时桢垂眸望着她两只洁白如雪的手,“你的手艺,可以为谢。”

    文芜挑了挑眉,颔首躬身更是恭敬:“比起宫中御厨来那就是雕虫小技,幽王殿下谬赞了。”

    “那你是不想谢了?”沉时桢背负双手,语气闲散。

    徐家老爷虽是个六品官,但他却请了徐大将军来府给他撑腰。

    作为京中受封的将军,他的地位比起其他一品将军都要高一些。沉时桢公然与他在府中对峙,这也是冒了些风险。

    文芜虽不懂官场,但也知道武将与亲王之间关系有多微妙。

    “民女新租了店铺,家当已用尽,恐无好物招待殿下。此恩民女当谢,还请殿下能店铺开张,再来店一尝。”文芜心觉不谢确实不太妥当。

    徐大将军宅心仁厚,但若真计较起来,还是会想方设法给沉时桢设计些暗算。

    但是苏家已在殿上说过她跟沉时桢之间不清不楚,她绝不能再邀请他到家中做客。

    去苏楼的话,那更不合适。

    比试的时候她也被冤枉跟苏楼掌厨不清不楚,要在苏楼做菜感谢幽王殿下,那简直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

    “民女实在囊中羞\/涩,还望殿下海涵。”

    “需要多少银两,本王可出。”

    “家中柴火已无。”

    “本王手下可向街坊相借。”

    “民女今日已疲了。”

    “本王可等你午休。”

    文芜眉头轻敛,一时语塞。

    “你缺什么,本王都有。”沉时桢背负双手,暗中挑眉。

    这话中的意味就是非要谢不可,就是傻子也听出来了。

    文芜暗中叹息。

    “殿下,凡是食店都会有开张试菜。”文芜轻声道,“届时,民女只邀请殿下一人便是,以作此恩之谢。”

    不管怎样,她都不能让沉时桢回家。

    阿竹若见了他,先前两人的约定也就白费了。

    “开张那天,本王要吃\/你做的清蒸鲈鱼。”沉时桢见她为难,也是心头不忍。

    不过试菜只请他一人,倒也不错。

    沉时桢眉梢微微轻扬,面色却依旧沉冷如霜。

    马蹄远去,文芜也是徒步回了家。

    这刚进家门,她就看将梅儿魂不守舍坐在庭院中,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石桌上的一个青绿色的团子。

    “这是普罗花的碎花瓣吧?”文芜明知故问,她不知梅儿怎会捡这碎花瓣揉成团。

    此时,梅儿双眼一红,忽而就是滴下泪来。

    “文姨!我错了!”她趴在石桌上就是哭起来。

    文芜心惊,连忙抚着她的肩头:“好端端的哭什么?”

    她不明所以看着那药草团子,眉间疑惑。

    此时,她发现阿竹坐在一边的石阶上,闷闷不乐,眼中似是也有点点水润。

    “阿竹,这究竟是怎么了?”文芜见梅儿哭得厉害,也是转过去问阿竹。

    “娘,普罗花被人偷走了。”阿竹嚅嗫道,眼眶越来越红。

    普罗花!

    文芜心中一惊,她快步走进厨房。

    果然,瓦罐被人掏空了,里面只剩零散的几片叶子。

    厨房内,文芜发现其他的瓦罐根本没有动过。

    “普罗花一直放在这不起眼的瓦罐里,怎会被偷了?”文芜问着阿竹,那些贼人就算入家,也不可能精准得只翻了一个瓦罐。

    阿竹哭了出来,泣不成声。

    “文姨,你别怪阿竹,都是我不好。”梅儿擦了擦眼泪,“我找到了你制药的方子,想着帮你做药草救菊儿妹妹。于是就从那瓦罐里拿了些碎花瓣出来做药团,再去取的时候就发现药草没了!”

    说着,梅儿又是哭了起来。

    两个孩子的哭声,叫文芜眉头更是紧锁。

    “莫哭了,贼人奸猾,你们两个孩子又怎能防范得住。”文芜安抚着两个孩子,看着石桌上的药草团,亦是叹息。

    苏家,雪妃,徐家,还有何安音的何家。不知不觉中,文芜竟是得罪了这么多的人。他们都有可能派贼人来偷窃普罗花,而这些人,她一个也质问不起。

    但是,她也绝不能让这些心肠歹毒的人逍遥法外!

    “阿竹梅儿,今早我出门以后,你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在我们家门口徘徊的?”文芜劝住了两个孩子,询问情况。

    两个孩子抹了眼泪,彼此对视了一眼,都是摇了摇头。

    “娘说了不让出门,我们在娘出门后就插了门闩。赵大婶还来问了我们几次,看看我们是不是在家。”阿竹嚅嗫道。

    梅儿也是点头:“这一大清早,街坊邻居都出去赶集了。外面静悄悄的,连鸡都不叫一声。”

    忽而,文芜眉头一蹙。

    鸡都不叫一声?

    “你们随我出来,只要是贼人来过,必然在这附近勘察过,确认无人了才会入家来偷盗。”文芜带着两个孩子出门。

    只要是有贼人来过,绝对会留下痕迹。

    街坊邻居中养鸡的门户很多,但大多都是圈养在笼子里。这散养在外面的也就两家,赵大婶跟王大姐。

    她们正好就住在文芜对面不远。

    “你们两人走路的时候小心看着点脚下,要是看见大一点的鞋印,立马就来告诉我。”文芜叮嘱着阿竹跟梅儿。

    散养鸡的地方是一片湿润的沙地,只要有人经过必会有脚印。赵大婶跟王大姐是女人,她们的鞋跟男人不同,留下的鞋印也定然不一样。

    不让鸡发出叫声,绝对是贼人对这些散养的鸡下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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