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芜沉时桢 >第186章 偏心
    文芜被搀扶着,心中微颤。

    “来者是客,不分尊卑。便是客人无礼些,做主人的也该多担待些,不然岂不是显得心胸狭窄。”沉时桢转眸看向紫樱,目光倏而又是冷硬。

    紫樱县主低头颔首,咬牙道:“可是舅舅,明明就是她们先无礼的。我自幼在宫中随礼教嬷嬷学礼,怎么会不懂待客之道。”

    “即是懂,为何你的两个宫人还擒拿着客人的孩子?”沉时桢抬眸看向那两个宫人,这一看,让她们吓得瞬间松手下跪。

    “来人啊,将这两个在幽王府中恣意妄为的宫人拖下去,重打二十藤杖。”沉时桢冷声低语,语气中含\/着万千寒霜。

    护卫上前一记手刀打在两个宫人的后颈,在她们发出惊叫之前就让她们晕了过去。

    “舅舅!”紫樱县主诧异看着眼前一切,“她们是我的宫人,要教训也该由我来才是!”

    沉时桢挥了挥手,示意护卫继续:“文姑娘是幽王府的客人,要教训也该本王来。你既能越矩,本王为何不能?”

    反问让紫樱县主哑口无言。

    不多时,后院传来了阵阵惨呼。那两个被打晕的宫人,在藤杖重击之下也是疼醒过来,不停哀嚎。

    “文氏,紫樱县主说你故意绊倒了她,可有此事?”沉时桢轻声问道,话语轻柔如一阵春风。

    文芜颔首福了福身:“身为王府客人,民女岂敢造次。且在今日之前,民女与县主素未谋面,怎敢做此狂妄之举。”

    沉时桢点头沉吟:“说的也是,明明是第一次见,无仇无怨的怎会使绊子。紫樱,该不会是你自己摔倒了,不想在宫人面前出丑才故意说有人绊倒你吧?”

    紫樱面红耳赤,咬牙皱眉。

    幽王府的下人有些忍不住笑出了声,他们方才在边上将所有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明明是紫樱县主自己故意摔倒,想诬陷人家来找个打人的理由。如今被拆穿,自然是哑口无言。

    “即使自己不小心摔倒也没什么,不必诬陷人,白白丢人现眼。”沉时桢冷哼摇头,目色淡然。

    文芜蹙眉,连忙道:“殿下,方才确是民女不小心,这就给紫樱县主赔罪。”

    她上前一步,正要福身\/下拜时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

    “爹!你不要让别人欺负娘!明明就是他们故意挑衅,还想让人打我跟梅儿姐姐!”阿竹见到娘又要给人下跪,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是高声喊起来。

    文芜心中惊颤,抬眸一记冷光看向阿竹。

    “放肆!”紫樱县主厉声喝道,原本苍白的脸忽而又是涨得通红无比,“幽王舅舅尚未娶亲,怎会是你的爹!你这小子真是有娘生没娘管教!”

    沉时桢冷峻的面容忽而镀了一层霜。

    他走到阿竹跟前,柔声道:“阿竹,你来说,方才你都看到了什么?”

    阿竹抹了一把眼泪,朗声道:“娘带着我们刚进府,这个女人就骂我们什么乡野什么粗鄙的。还说要让两个宫人教我们规矩,拖着人就走,还骂娘是贱\/人!”

    梅儿忍耐了许久也是忍不住说道:“殿下,紫樱县主仗着人多,还故意摔倒想诬陷文姨对她动手。要不是您及时赶来,那些宫人还不知怎么对付文姨呢!”

    那些宫人个个生着粗厚的胳膊,梅儿一看就知她们手上是练过些功夫。她们若动手,文芜这身子肯定吃不消。

    “孩子纵是天真,在本王面前也绝不敢说谎。”沉时桢看着不远处正在看热闹的下人,“相信府中下人也都清楚看到了一切。”

    紫樱县主脸色瞬间惨白。

    她只想着教训文芜,一时间竟忘了屏退左右。

    “爹,那个倒在花池子里的女人差点就踢到娘了。她是朝着娘的脑袋踢的,根本就是想要人命,你可千万别放过她!”阿竹指着那已经晕在花池子里,七歪八扭倒着的宫人。

    沉时桢轻然一笑:“这个自然,在我幽王府里放肆的人,还没有一个是能站着走出去的。”

    紫樱县主双腿已是震颤连连。

    “殿下,此事都是一场误会。县主心胸宽广,定也不是记仇之人,也不会计较民女过失。阿竹童言无忌,殿下海涵。”文芜上前将阿竹拉回自己身后,退开几步,刻意保持着距离。

    沉时桢也不见怪,这种举动他已是习惯了。

    “来人,将文姑娘等人送到南边厢房。”

    闻言,紫樱县主脸色更如霜雪。

    幽王府坐北朝南,这南厢房最是清幽,环境宜人。以往这个地方都是留给她跟娘住的,其余贵客都是住在北边,没想到舅舅竟将给她的地方让给了其他人。

    “我要吃牛肉面,最好是苏楼做的!”阿竹舔了舔嘴唇,他永远忘不了在苏楼那碗汤面的鲜美。

    “来人,派人去苏楼将做面食的厨子请来。”沉时桢吩咐着身后护卫,没有丝毫犹豫。

    阿竹笑着拍起了手,道:“还是要三份吧,好东西必须要大家一起分享,娘跟梅儿姐姐也必须要吃。”

    “传三份。”沉时桢看着阿竹,眉间暗暗浮出喜色。

    文芜心中一紧,但她什么也没说。

    早先阿竹就告诉过她,沉时桢对他很温柔体贴,就如当初他失忆还在文宅的时候一样。

    她被领着到了南厢房,关上门后这才松了口气。

    “娘,我就说文桢叔叔一直念着我们,你看刚刚他不是一直在帮我们吗!”阿竹的嘴角还高高扬着没有放下来。

    文芜脸色冷硬,拧了一把阿竹的耳朵:“你这小子,谁让你乱喊爹的。别说紫樱县主在,就是随便当这个乞丐的面你也不能说这等糊涂话。”

    阿竹被拧得龇牙咧嘴:“娘你轻点,我就是常听人说,夫妻之间都会互相帮衬。就算彼此之间不合,也不会胳膊肘往外拐,这脱口而出了一声爹。”

    文芜哭笑不得,搞不明白阿竹这小脑袋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神色紧凑,低语道:“以后不许再说这等荒唐话了,否则定会大难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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