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宠溺的笑着,伸手为她拭去眼泪。
“我喜欢!你管不着!”
胡媚儿撒娇一般说了一声,破涕为笑,转头自己抹眼泪去了。
自己果然没看错人,他的才华,足以傲世!
赵文之才,南秦无敌!
他只随口占来,便比赵文高出天际!
他,真是自己梦想中的天人之才!
能得他以相伴余生,该是何等幸福?
“三位老先生,此诗,可,可否夺魁?”
主持颤抖着声音问道。
“可!极可!再无不可!”
三个老头异口同声的大喊道!
“公子,一会泛舟池中,媚儿为您舞一曲。”
胡媚儿嫣然回头看着秦天,含羞带娇的低声说道。
眼角的泪痕依旧,但却妩媚一笑,把浓郁深情,彻底挥洒进了秦天眼中。
这丫头,怕是陷入自己的情网,拔不出来了。
唉,真是孽缘啊!
要是自己穿越成普通人多好,就能带着她泛舟江湖,羡煞神仙了。
可惜,没有如果……
“只比了七绝,五言还未见了高低,怎生魁首就定了?”
“三位老先生是看我赵文无能,连几句五言都凑不出来吗?”
赵文突然怒声爆喝道!
三个老裁判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们激动之下,竟然忘了比赛规则!
五言七绝,两场赌斗,若各得一胜,还得加斗一场。
只用一首夺魁,确实不合规矩。
“赵文公子莫急,刚才三位老先生是说,这位公子在五言一项中夺魁,不是万花魁首的诗词比斗夺魁。”
主持不愧见多识广,口顺舌滑,马上给圆了过去。
“在下赵文,见过梁雨公子!”
赵文不再理主持,对着秦天深深一揖。
“在下梁雨,见过赵公子。”
秦天本不想理这个胆敢抢自己女人的家伙,但碍于面子,不得不回礼。
“公子才名,震动大秦南北,赵某一回来便闻听大名,真正是如雷贯耳!”
“公子大作,赵某已经拜读,果真是鬼斧神工,天成之句,赵某深感不如。”
“刚刚听说公子来了,却不出来应战,赵某深感遗憾,若不能与公子一战,真是愧对今生!”
“因此故意出言相激,绝非对媚儿姑娘有任何非分之想。”
“赵文在此给公子赔罪,还望公子莫怪!”
赵文解释着,又是深深一躬。
“公子谬赞,梁某愧不敢当。”
“赵公子之才,是轩辕魁首鳌头,不敢自谦太过,让梁某汗颜。”
秦天立刻客气着,只字不提胡媚儿之事。
不管你小子是激将还是真心,老子都生气了!
不砍了你就是开恩了,还原谅你,鬼!
我这么霸者胡媚儿,又不能娶人家,是对还是错呢?
秦天心里没底了。
“公子才华傲世,若要夺此魁首,自然是如探囊取物。”
赵某即便有通天之才,也无力与梁兄相抗!”
“不过,赵某自小脾气耿直,绝不会做不战而降之事!”
“今天,赵某斗胆用瓦当之才,借金玉之辉,口占一首五言,请梁兄赐教!”
赵文这是直接下战书!
骄傲的他,怎么能允许自己失败?
还是在如此大庭广众,在南秦所有风流名仕面前!
若不扳回一局,以后那里还有脸在南秦混?
“赐教不敢,梁某愿静神洗耳,恭赏赵兄天作!”
秦天不卑不亢,接受了挑战。
“赵某才疏学浅,梁兄自然得让我三分。”
“因此,赵某便斗胆一回,定个赌斗规则!”
“人有云,两句三年得,一吟泪双流,天成之句,皆是久经打磨,以备后世传咏。”
“而今日却是花丛风流事,自不该以正史之古板为限,当以应景抒情为主。”
“若不应景不合情,便是天成之句,也不得作数!”
“之你我两人,便赌一个急才如何?”
赵文的长篇大论,让秦天顿时一惊!
这人是个真正的高手!
并且是个颇具君子之风的高手!
他已经告诉了自己,我调查过你,并且发现了你的破绽。
现在,我要用你的破绽打败你!
赵文这个行家完全能看出来,自己所有的诗,都是原来做好的!
因为自己偷来的诗,在应景方面,真的不如人意!
他这是要用阳谋打败我!
而这也确实是我的软肋!
我这个偷诗的,遇上真正作诗的,在面对此情此景,有感而发的现场制作之下,还不是直接被踩死!
即便再好的诗词,论到贴切方面,在这些整天靠作诗吃饭的高手眼里,只一眼便会高下立判!
在前有限制,后有高手的情况下,这个诗可怎么偷?
最主要是输不起!
这可是在赌胡媚儿小祖宗的命啊!
这可怎么办?
胡媚儿见秦天不说话,轻轻的碰了他一下,用眼神示意他,该说话了。
这是真正的赶鸭子上架,但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赵兄高才,梁某自叹弗如。”
“但公子有此雅兴,梁某自然不敢不从,只能勉力献丑,胡乱应和几句,以博公子一笑了。”
秦天咬牙接了下来。
去你妹,死就死吧!
最多让铁牛把这丫头抗回去,丢在周鹏家里,让周鹏给老子想办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