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群中,有一个农夫打扮的男子,看到落星手中的追命到时候,脸色一抖,释放出炽热的光芒:“追命”深深的看了看落星一眼,记住了他的样子,就快速离开。
很显然,这里有人认出了他手中的追命,不过这些落星自然不会知道,他现在就是在于薛青周旋,交手了很多,双方在伯仲之间。
“可恶”几千招下来,都无法将落星击杀,甚至连衣角都没有碰到,这让薛青的脸色跟打了鸡血似的,发出阵阵怒吼。
“小畜生,老子要让你飞灰湮灭。”薛青停下攻击,矗立在空中,与此同时,在他身后有一团火焰熊熊燃烧。
“这是”
“天啊,薛青祭出了他的异象凶火,看来他是真的要将此人斩杀在此啊”
“这下麻烦了,这小子什么都不会,除了箭术和速度,但是也抵挡不住青冥强者的异象攻击啊。”
“看来此人注定要陨落在此啊”
围观的修练者们都在感叹,但是没有人出手相救,毕竟他们和落星素不相识,况且这薛青的实力强大,更是蜀宗的人,没有人愿意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得罪蜀宗。
那团火焰仿佛从地狱深处蔓延出来,薛青操控着凶火异象,残忍的笑道:“我本想一掌将你击毙,给你留个全尸,但你竟然胆敢再三的与本队长作对,现在就让你尝尝异象的厉害。”
“异象”落星眼神一凝,有些惊讶,他自然感觉得到那一团火焰的强大,甚至薛青本人还有具有威胁。
七杀双手紧握血红色长剑,只要落星一有不测的时刻,他会瞬间把剑,斩下薛青的头颅,但此刻
落星的神情虽然凝重,却并不害怕,那一份沉着的气度,面对死亡的威胁依然不能让他感到恐惧。
他在生与死之间走了无数次,他是从地狱深处出来的,尝尽了生死磨练,对于他来说,此人不过如楼一般,以前是,现在亦如是
薛青将全部的真气融入了异象之中,一瞬间他脸色都有些泛白,催动异象,他的速度达到了极致,落星感觉眼前一晃,薛青竟然操控着那团火焰出现在自己面前,来不及闪躲,薛青狰狞一笑,凶火异象从天而降,瞬间将落星淹没。
“啊”婉儿大惊失色,就要跑过去,七杀赶紧拦住她,沉声道:“危险。”
栾霆锋脸色大变,看着被火焰包围如傻了一样的落星,脸上升起一抹悲壮的神情,如此天赋异禀的人难道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天妒英才,也许连上天都不允许这样的人存在吧。
薛青将凶火笼罩了落星,顿时他整个人在火焰中熊熊燃烧,仿佛是一尊人形火焰在众目睽睽之下,熊熊焚烧。
“哎此人已死,散去吧。”
“在薛青的凶火之下,没有人能够生还”
周围的人感慨了一声,就要离去,薛青身体落地,看着被火焰焚烧的落星,哈哈一笑,道:“蝼蚁就是蝼蚁,岂能与我等争锋。”
那个断手的男子赶紧跑过来,脸上一副解气的样子,笑道:“还是薛队长厉害,此人死有余辜,嘿嘿”
“落星哥哥落星哥哥”婉儿使劲挣脱七杀的手臂,但是她力气小,怎能挣脱开,望着被熊熊烈火包围的落星,婉儿感觉天昏地暗,落星哥哥死了,就这样死在自己面前,死得如此凄惨。
悲痛的哭声,惨绝的场面,七杀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的确有过出手杀死薛青的念头,但是在关键时刻,他看到落星那一抹不经意的神情,他停止了,并没有出手。
他不知道那种神情代表着什么,但是七杀唯一能够确信,落星并没有死,他还活着,甚至于现在的落星似乎有点不一样了。
“咦,薛队长,这家伙都燃烧了这么久,怎地没有化掉”那断手的男子看着人形火焰,不解的问道。
“哼”薛青神态高傲道:“我的异象能够定型,这个家伙早已在我的凶火之下,化作齑粉,飞灰湮灭”
“薛队长厉害,兄弟们佩服”
“呵呵,多谢薛队长替我们报了仇。”
“对了,薛队长,这小妞你想怎么处置”
薛青转身,看向婉儿,脸上扬起猥琐
的笑容,笑道:“我看上的女人,注定是我的”
薛青一步步向着婉儿走去,丝毫不理会七杀,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个懂点修为的剑客而已,他还不放在心上。
剑域的秩序队伍看着眼前的一切,暗自摇了摇头,都在为落星叹息,如此天赋异禀的弓箭手,竟然会陨落在这里。
“队长,这薛青也太过凶残了吧,竟然敢知法犯法。”
剑域零头的一个是个中年男子,只见他摇了摇头,说道:“这是蜀宗的地域,我剑域的秩序卫队不能干涉”
“我知道,我不过是发发牢骚,你说这小子也真够倒霉的,只怕也是第一次来沧海城吧,就惹怒了薛青这个家伙,死的有些冤枉啊。”
“人各有命,我们走吧”那队长叹了口气,就要带着众人离开,可是当他踏出了脚步,身体一颤,斜着头,望着场中间还在燃烧的人形火焰,脸上路出了莫名的神情。
“队长,怎么了”
那人沉声道:“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什么不对劲”
“感觉有点不可思议。”那队长话刚说完,突然,一股强大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空间。
这股气息充满古老的味道,仿佛来自远古荒芜,不断的扩散,薛青带着狰狞的笑容走到七杀面前,神情不屑的说道:“小子,放开这女的,我不杀你,滚吧。”
七杀冷漠不语,双眼冷冷的看着薛青,他并未出手,因为,七杀的眼神停留在薛青的身后,那个人形火焰。
“你如果敢碰她,我会让你尝尽十八层地狱的味道”一股浑厚的声音在薛青的耳边响起。
说话的并不是七杀,薛青眉头一皱,那一瞬间,一股气息锁定了他,猛地回过头来,望着场中间,那个原本该消散的人竟然站在那里,丝毫无损的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