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卿沅转头看了孟玖一眼,“你不识得这东西,在很久很久以前,人们唤它炼丹炉,现在我却不知道该叫何物了。”
“炼丹炉冷卿沅,你不会不是人吧”
孟玖这才想起来,冷卿沅会飞檐走壁,会治病,会炼丹,难道是山林里的妖怪
“勿要胡言”
“是人就好,是人就好”
孟玖干巴巴地笑了声,最后直接拿着睡衣去了洗澡间,心中想着他各种各样奇怪的事情。
本来早就已经怀疑了,现在听他自己说是人,她就安心了许多。
她闲来没有别的爱好,有的就是看看古装剧,仙侠片和各种各样的网络。
深知种族不同是不能在一起的,如果冷卿沅真是山林间的妖怪,她倒是不害怕,只是怕老天会不放过他们的。
冷卿沅依旧在外面折腾着小小的炼丹炉,等孟玖进入洗澡间才皱眉回头,“阿玖,是怕了么”
只是这话语轻得很,水流哗啦作响,孟玖自然是听不到屋外人的自言自语。
第二日,冷卿沅早早起床,带着孟玖出去吃她心心念念的肯德基早餐,两人买完店里的材料,冷卿沅还不忘将孟玖送回家,然后独自出门。
今天他已经与慧真约好,去院长的家中帮忙诊治他的夫人,其实是个小症状,却因为院长夫人的焦虑,而导致的偏头痛。
昨日冷卿沅用炼丹炉炼制的逍遥丸,便是治疗偏头痛的,虽然药物简单,但经过他提取的草药里面的精华和炼丹炉长久岁月的灵性,这药物吃一颗,绝对比得上普通中草药吃上一年的效果。
“师祖,我直接将药物送过去,您就不用亲自过去了。”
慧真知道冷卿沅不习惯与他人接触,所以才提议自己直接送过去,以免院长这种人倚老卖老,到时候对自己师祖不尊敬。
本身昨日见面这院长就冷嘲热讽,说师祖的年纪太小了,要不是他真不知道师祖的真实年龄,他肯定说出来吓死这个有点花把式就看不起人的院长。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他的投资人,想不到竟然这样的目中无人。
“无碍,我还要去为他夫人针灸,毕竟偏头痛也与血液不畅有关”冷卿沅想着速度又加快了些,他得早点回家陪伴自己的夫人。
昨日那么多人在店铺里折腾,他生怕今天会如此,好在他让影者守在店铺外面了。
孟玖回到家中,就去房间找简思宜,却没想到她根本不在房间,可轮椅依旧在楼下。
“思宜,思宜”孟玖赶紧在二楼满屋子找,结果在那厕所里头,瞧见一人正躺在冰凉的澡盆里。
药水浮在她的皮肤上面,靠在木桶上面的手,早已经泡得生起了褶皱,孟玖吓了一跳,赶紧上前两步,在她的鼻子下面探了探。
好在气息均匀,应该是睡着了,激动过度的孟玖顿时一巴掌拍在简思宜明晃晃的酥胸前头。
原本睡梦中的简思宜顿时吓得大跳起来,直接将木桶里的水扑腾了出来,好在孟玖跳得快,躲过了药水的袭击。
“好家伙,你不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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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玖直接抓过浴巾就伸手给了简思宜,这时木桶中迷茫的人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木桶里睡了一晚上。
“嘿嘿”像个傻瓜一样干笑两声,浑身一哆嗦,毕竟是冬天,这厕所里头又没有浴霸,自然冷得狠了些。
孟玖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立即上前两步将她裹住,让她扶着自己出了木桶,现在腿脚方便了,出木桶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简思宜心中担忧,昨日自己睡着也是不小心的举动,在冷水里头浸泡一夜,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风湿的。
但是那冷卿沅除了帮忙调制药水,针灸,其他一样都不去管,估计她就算问她也没有效果。
“阿玖,你说我会不会脚没治好,得上什么风湿啊,哎哟,都怪我,昨日太兴奋,总是休息两小时,起来十分钟,慢慢地时间就过去了。”
简思宜一脸懊恼,孟玖将她扶到床边,将她身上的水渍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才将她推倒在床上。
“我帮你问问卿沅吧,这个我也不晓得,但是要等他回来”
昨天晚上冷卿沅对着那小炉子折腾了一夜,自己睡醒的时候他也已经醒了。
现在他正在外头忙碌,再怎么着都不好意思去打扰他啊,孟玖帮着简思宜将衣裳全部穿好,两人才慢慢地下楼。
“今天咱们再做一天,明天带你去逛街”
孟玖昨晚就决定好了,现在网络上对她的评价褒贬不一,她必须要趁热打铁,再录制一个做蛋黄酥的视频。
上次拍的做奶茶视频已经有好多人转载,不管是因为她的这个人,还是因为奶茶的确做得好喝。
总之她要的效果达到了,如今她微博里的粉丝有67万,用句不要脸的话说,她也算是个网红了。
“阿玖,我告诉你哦,我直接发微博发了你男朋友的关键词,然后现在我微博上也有两千多粉丝了,我觉得他估计可以去做明星,效应太大了。”
简思宜在等孟玖整理材料的时候无聊,打开自己的微博看了一下,竟然突然多了两千多粉丝。
一半是说她幸福,能够得到男神的医治,还有一半是说她运气好,腿断了,能够遇见医术这样高强的人。
这些人气上的变化,对于正在院长家被各种嫌弃年轻,冷嘲热讽的冷卿沅根本就不知道。
要不是自己的夫人喜欢自己成为白道的医生,他早就将这个呱噪的老头子掐死了。
“你行,你来”
终于,在帮院长夫人针灸完毕,冷卿沅的眸光一沉,直接低垂眼眸看向坐在椅子上抽烟的院长。
这是他第一次在这里显露如此露骨兽性的眼神,就如同黑夜中等待捕食的饿狼,虽然眼中没有绿光,却让将近六旬的院长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将香烟掉在了地上。
更加可怕的是,院长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似被他整个气场都吓得失了声。
冷卿沅收起那狼性吞噬一切的眼神,回眸看向院长夫人,“头,可还痛”
院长夫人自然没有瞧见刚才冷卿沅瞧院长的眼神,那种如巨浪波涛的汹涌,又似深海的神秘,根本就不似只有二十多岁的小伙所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