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身处皇宫的女人 >第六十章 哀岸齐
    男子将清岳俩人带到海灵岛后,清岳她们随男子进了屋,进了隔间接待客人的地方,入座后,男子施展法术给俩人沏上热茶。

    男子的银发垂到了坐垫上,足足有一米长,男子不紧不慢地说:“这个茶是山中龙井,是阿簇种的,也是她采的。”

    清岳顺着话头问:“是刚刚那个小姑娘吗?”

    “嗯。”

    “她好像很喜欢你。”清岳捧着热茶,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

    “她不喜欢我就不是阿簇了。”男子似笑非笑,然后又说:“她以前只是一个被我买来的奴隶罢了。”

    清岳听了,不敢多问,只有江裳带着疑惑的表情期待清岳多问一点。

    “你们说你们可以帮我满足我的要求?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满足在下一个稍微有点难的要求。”哀岸齐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又也许,他是在嘲笑他自己也说不定……

    “仙翁请说。”

    “你们可以帮我抹去阿簇脑海里的记忆吗?”哀岸齐白色的睫毛下带着危险的讯号,刺向俩人。

    “……,可以。”清岳停顿了一下,随后冷静地回答。

    随后,阿簇被哀岸齐带了进来,她早已取下了身上的背篓,而她的腿上还绑着她自己刚缠的绷带。

    她满怀期待的望向哀岸齐,眼睛柔情似水,仿佛快要融化在了海灵岛的景色里。

    “师傅,你终于肯让我进来了。”阿簇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而屋内的清岳和江裳也起身站在了门口,清岳看着哀岸齐的背影,不知道他此时是什么心情,但清岳已经开始为将来的阿簇共情得开始心绞痛了。

    阿簇被哀岸齐眩晕后,让她躺在了床上,然后清岳开始为她清除记忆。

    有一些很杂乱的记忆,很激烈的记忆,然后又是一段很安稳、安定的记忆,清岳问哀岸齐这些是否都要清除掉。

    哀岸齐缓缓地点了点头。

    清岳将抽出来的记忆交给了哀岸齐,让他好生保管着。阿簇醒来后,果然什么都不记得,见到床边的陌生人,惊恐的往床角处躲,像一只受惊的鸟儿。

    哀岸齐很满意。

    然后,哀岸齐把阿簇带到了客厅,顺便叫江裳看着。卧房里只剩下清岳和他,还有桃子。桃子钻进被窝,然后哀岸齐费了很大劲,终于让桃子在被窝里化成了人形。

    化成人形的桃子长的水灵灵的,可爱的让人想掐一把。桃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又害羞的变回了黑猫,躲进了黑猫挂饰中。

    清岳和哀岸齐来到客厅时,阿簇的脸上已经挂满着泪痕,她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当初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卖掉的那个时刻,而自己的母亲也早就被自己的父亲害死了,但她怎么也想不起父亲的那张脸了。她不知道自己将来该何去何从。

    清岳和江裳回到客栈以后,老板热情的向进门的清岳打了招呼。但清岳看江裳脸色好像不太好,从海灵岛回来以后,他的脸色就一直不太好,阴沉沉的,让身边的人感到寒意。

    回到房间后,清岳靠近他,问:“你怎么了?”

    江裳满脸愁容地说:“我觉得我们为了桃子做了一件不太好的事。”

    清岳听了他这句话,立马想到的就是阿簇,虽然他们只见了短短几面,但那个姑娘确实令人担忧,希望哀岸齐以后能好好对她吧,清岳心想。

    “别担心了,别人的事我们管不了太多……,也许阿簇以后还会喜欢上哀岸齐。”清岳抚摸着江裳的背说。

    江裳听了清岳的安慰,也不再把这件事往心里去了,抱着清岳往后一躺,说:“你以后还想去哪玩?”

    “不知道。”清岳回答到。

    “玩够了就早点回来陪我。”江裳的大手摸着清岳的额头,说到。

    “嗯。”清岳就这么躺在江裳的怀里休憩着。

    送走了江裳,清岳在周围转了转,经过一片菜园的时候,清岳发现了一处茶园,旁边是没人的小屋。屋子的门大敞着,看来小屋的主人刚走不久,连锅里的米饭也都才爬上稀疏的白毛。

    屋子的一角放着很多药材,旁边还有一个背篓,这个背篓和当时阿簇背的一模一样,这不会是阿簇住的家吧?清岳喊了几声,没有人应答,倒是菜园外面的狗先叫了起来。

    清岳看了看里面的东西,一双鞋,一个枕头,一条凳子,一把椅子,看来这很可能就是阿簇的家了。既然没有人,又很可能是阿簇的家,那清岳就先住着给她看看家吧!

    这几天,清岳干起了农活,锄地、浇水样样不少,顺便还喂了屋外面的大黄。清岳没有等到阿簇,难道阿簇一直住在海灵岛吗?

    又过了几天,屋外的天气阴沉的好像随时要下雨了,屋檐上的飞絮转着圈圈落在了清岳的脚下,偶尔听得见山那边传来人说话的声音,但这里还是一样安静的不行。

    天渐渐黑了,远处的山像一件艺术品,摆在眼前却让人无法亵玩。像漆黑的墨一样的山脉层峦叠嶂,封锁了屋门口坐着的人的视线。

    在漫长的等待中,清岳还是没等到阿簇,不过她等来了哀岸齐,哀岸齐看着菜园里的身影吓了一跳,走近一看才发现是清岳。

    清岳看到他显然也是一愣,不知道这位仙翁来这处会弄脏他的衣服的地方是何故。哀岸齐走近,说到:“芜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在等阿簇回来。”清岳笑着说,手里还持着铁具。

    哀岸齐的眼帘低垂了垂,说:“她不会回来了,你不用等了。”

    “她在海灵岛吗?”清岳怀着无比失望的心情,但脸上还是对他示以笑容。

    “嗯。”哀岸齐的心情也显然不太好。

    “那就好。”清岳这才放心了下来。

    哀岸齐没有再多说什么,走进屋里拿走了大堆阿簇的衣物。

    清岳看着他这副模样,那阿簇应该就是在他身边了,她也放心了,何况阿簇以前还那么喜欢他。

    哀岸齐走后不久,他又回来了,他在屋里翻找了一下,急得满头大汗。他急匆匆的问清岳:“你有没有看见一个木偶?”

    “什么木偶?”被质问的清岳一脸茫然。

    “一个刻着我的形象的木偶!”哀岸齐已经急得赤红脸白。清岳表示自己没看见,自己也没拿过阿簇任何东西,随后清岳也加入了进去帮他寻找。

    终于,清岳在床底下翻出了那个木偶,那个木偶被一块布小心的包裹着,刻的是哀岸齐的模样。哀岸齐近乎粗鲁的一把夺了过去。清岳以为他要掰断它,却没想到他竟然小心把它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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