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闻言一愣，“大少爷，这是有什么打算吗？”
莫泽垣没有应话，手指轻轻地拂过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齿痕，长眸里情绪晦暗莫名。
...
许婉婉擦了一路的鼻血才开车到公司。
下车的时候换了高跟鞋，将头仰得高高的，生怕被纸巾塞住的鼻子里面还会流血下来。
刘小贝正好从秦明的办公室里面出来，看到许婉婉这幅模样，“许副总，这大早上的是怎么了？”
许婉婉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又拿出一张纸捂住口鼻，“小贝看不见吗？我上火了？”
刘小贝一笑，“大早上的上火？你该不会是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事了吧？”
许婉婉闻言小脸“刷”的一红，她今早上还真的看到了。
男人俊美的果体！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赶紧往自己的办公室走过去。
刚在办公室里面坐下，许婉婉立马拿起了电话给秦明拨通了过去。
“秦老板，走吧，我们去一趟商场大楼。”
秦明早在昨天就收到了许婉婉的短信，上面说她已经谈妥了，他还很纳闷什么是谈妥了？
后面给许婉婉打了电话发了短信，都没有人接和回复。
直到现在秦明才反应过来许婉婉说的是哪件事。
“婉婉，你是说商场大楼的事情已经谈妥了？”
“是的。”
秦明在电话那头稍稍有些犹豫开口，“是莫氏出面的？”
许婉婉倒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个点子不是还是秦明先提出来的吗？
“是。”
许婉婉跟秦明过去谈那个花坛的时候，过程十分的顺利，隔壁家具城的总经理再次面对秦明的时候简直就跟换了一副嘴脸。
一直唯唯诺诺，低眉顺目地跟他们两个攀谈。
家具城的总经理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大块外置花坛，居然也能让顶头的股东莫氏出来说话。
这可怎么得了。
整个过程下来，都不需要瑞丰这边说一句话，合同就已经递上来了。
总经理拿出来的合同上面金额是空白的。
秦明拿着合同，对着许婉婉笑道：“看样子家具城这边是想白送啊。”
许婉婉也看了眼合同，三百万对于莫泽垣来说不算什么，但对于瑞丰来说，要是就这么白要这么块地，传出去像是开了后门。
有些于理不合，传出去或许又是流言蜚语。
于是她拿起笔随便填了一个数字，又递给了秦明签下了合同。
这事就算结局了。
秦明提着公文包打开了自己私家车的副驾驶门，“婉婉先进，这事还是多亏了你，要不是你，瑞丰恐怕垫资都困难。”
许婉婉笑着摆手，“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些话。”
秦明听到这话，却是苦笑了一声。
说什么话都是生分的话。
他和许婉婉的距离已经不知道被拉到了多远。
谈完出来，再回公司的时候，许婉婉在顺手将自己手边的资料都处理了。
一抬头正好到了下班的时间。
她收拾了一会儿，手机铃声正好响起来了。
许永欢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妈妈，今晚我们是去哪里呢？爸爸那里还是我们自己家里？”
许婉婉听到小团子的话，一时间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