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欠下来的一屁股债,为今至应该也要还上了。
须罗界理了理思绪,紧接着便对着那天舞族的来访者说道,语气之中也少不了露出一丝王者之气,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是冷静。
只是不清楚面前之人究竟为何会躲过那些判官们的追问与盘点,难不成又是一个托了关系才偷偷溜进来的
“在此之前,吾这是想要知道你是如何从那天海城外围进来的,难道仅仅凭借有人给你指路,或者是你那隐身之术吗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天舞族的使者始终不露一词,他脸上洋溢着一股嘲讽的欢愉之色,整张脸上都描写着无尽冷淡,仿若是在观赏着一个杀人犯。
在他看来,面前这个男人每天都在变换着自己的容貌跟形色,甚至连那记忆中的一星半点都要弄得毫无瑕疵,这对于须罗界来说仿若就是每日的必修课一般,最让他感到无语的就是,杀人犯还要坐下来跟他谈论条件。
他们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双方都缄默不语,不管这天海城内草早的氛围,在双方面前都没有任何声音回应,要不是这天海城中喧嚣的叫卖声跟无数人流中的生机,还真让玄夜跟万逢春以为这是一座死城了呢。
时间定格匆匆,云光在吊在半空中,些许曼珠沙华的花瓣从空中抛落,那是一家新开张的茶馆,有姑娘们嬉笑如常在上面散落着花瓣,祝贺这家茶楼的生意前程似景,如火如荼。
玄夜这一开口,就如同金雀鸟儿会唱歌了一般,站在她身侧的须罗界脸上的阴云消散了不少,拍着掌间的小鱼际,脸上温度缓和了不少。
“既然吾的妹妹都累了那么便上这家茶楼坐坐吧,一来也是为了给你这个不入流的使者接风洗尘,二来也好商谈一下如何取回那神水仙子的身躯的事情不知这位使者意下如何”
须罗界冷淡的脸上多了一道裂痕,他那英俊的侧脸上仿若结了一层冰晶,从方才到现在为止,都没见到天舞族的使者开口说一句话。
这两个冤家一般的人物存在,搅和得玄夜跟万逢春都不能好好在这天海城中四处晃悠。
“须罗界我们本来就不是同一道路上的人,再说了你也不是不喜欢跟我在一块儿吗这茶楼我怕是不用去了,不然还不知道那天就你给宰了呢”
就在此时,天舞族的使者忽然便开了金口,他那眉眼中尽露出一丝丝不屑来,看着那须罗界脸上浮动的冰霜,这心底便如同被顶了一个大窟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