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大哥,我不想跟他争什么。你能不能让我做自己喜欢的事”
黄思慧咆哮:“从小到大你都这么说,可我问你,没有钱,你能做什么喜欢的事你看,岳斐扬什么都有,女人,房子,财产,你有什么岳菲儿那死丫头竟然都能那么骂我”
“没钱我可以自己赚”岳斐墨语气变差。
“你有那个能力吗就凭你在大使馆那份工作”黄思慧的话让岳斐墨忽地停住了车,顿了顿,他无力地看着她,沉声说:“妈,请你下车。”
“你这个”
“下去”岳斐墨咆哮。
黄思慧从未看见过儿子如此生气,一时也吓到了,战战兢兢地打开车门,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车消失在视野里。
“真是个不孝子老娘这样辛苦到底是为了谁”她放声大哭,引得路人围观。
傍晚时分,岳斐扬将福伯叫到身边,仔细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福伯叹息道:“可恶的是那个黄思慧。可怜了斐墨少爷。他是个好孩子。”
岳斐扬神色复杂,沉吟片刻,他便让福伯出去了,自己给岳斐墨打了个电话。
“哥,我”电话那头,岳斐墨语气艰涩。
“今天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不用自责。”岳斐扬沉稳的声音让岳斐墨宽慰了不少。
他无力地笑道:“以后,我会尽量不让母亲去闹。”
“今晚有时间吗我们喝一杯。”岳斐扬提议,“老地方。”
岳斐墨想了想,答应了。
“哥,我知道。”
“你不知道。”岳斐扬打断了岳斐墨的话,“有很多事,不是你能改变的了的。”
岳斐墨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再过些日子,我和安安就要举行婚礼了。我不希望像今天的事再发生。”
岳斐墨脸色有些白,他想了想,低声说:“大哥放心我一定会看住妈妈。”
“还有岳明耀。”岳斐扬直呼父亲名字,足见他对他的厌恶,“这两个人都不能来捣乱,因为我不想让人为难。”
“我会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是监控他们的手机。”岳斐墨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看着岳斐扬。“我可以在他们房间装监控。”
岳斐扬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举起手中酒杯,轻轻碰了碰他的,沉声说:“其实,你也不容易。”
岳斐墨被说中心事,眼中酸涩。他很了解这个大哥,假若他不做到那一步,他也会想办法去做的,不如由他来做。
兄弟两人喝了两悲哀之后,岳斐墨开始试探着说了一些岳明耀的事。
“哥,爸爸他最近要做康复治疗了。”
岳斐用两根手指夹着淡蓝色的酒杯,里面是橙黄色的轩尼诗。他轻轻摇晃了几下,才放到唇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