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和直男总裁结婚后 >第83章 第 83 章
    电视屏幕里,满脸笑容的一家三口从车上下来,扎着两根小辫子的女儿小鹿一般扑进爷爷奶奶的怀里,稚气地诉说着想念。

    镜头一转,下一秒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妈妈端来年夜饭的最后一道菜,爸爸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满饮料。

    举杯相碰的瞬间发出代表幸福的撞击声。

    “新年快乐!”

    ……

    “新年快乐!”

    “汪!”

    屏幕外,五个人齐齐举杯庆祝,大狗拿破仑也有自己的座位,此时正蹲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摇尾巴。

    “先谢谢小游和年年,他俩在厨房可是忙了半天。”晏老爷子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两个红包递过去,颇有气势地道:“来,拿好。”

    “谢谢爷爷!”蒋游笑眯眯地说。

    贺年跟着一起道谢,接着看了贺长康一眼,打趣地说:“我会喜欢一些不演讲直接发红包的行为,爸,你觉得呢?”

    贺长康噎了一下,硬是把原本准备好的几句话吞回去,转而把三个红包一一发给贺年蒋游晏折渊,微笑着说:“你说得对,下次不准说了。”

    一时间桌上众人都忍不住笑了,就连拿破仑也跟着汪了两声。

    蒋游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红色小锦囊挂在拿破仑脖子上,顺手在它脑袋上拍了一下:“你也有。”

    “是什么啊?”贺年好奇地倾身过去,抓起锦囊看了看,“哥,我能打开吗?”

    低级失误导致掉马,为求自保还顺手把贺长康卖了,导致贺家父子三人在吃饭前紧急开了一场小会。会议内容以蒋游朗诵聊天记录、贺长康贺年对行骗事实供认不讳为主,不过还没来得及宣判就开饭了,因此现在贺年对上蒋游可以说是十分卑微了。

    “当然,”蒋游故意做了个“请”的手势,促狭道:“请开,年年有鱼。”

    贺年:“……”

    “咳咳!”同样少了件马甲的贺长康轻咳一下,正要说点什么给小儿子解围,蒋游已经递来一杯热水,语气关切地说:“没事吧,梧桐半死先生。”

    贺长康:“……”

    凭借着刚才在书房里交流酱油酿造日志培养出来的翁婿默契,贺长康给坐在另一边的晏折渊使了个眼色。

    “游游。”

    “怎么了,用户33785644331?”

    晏折渊:“……”

    一张桌子上竟然扒出三件马甲,不得不说马甲含量实属高的离谱。

    除了晏老爷子和拿破仑纯纯的懵逼加无辜以外,听见这话的贺长康和贺年一个比一个震惊,不约而同地转向晏折渊。

    虽然没说话,但满脸都写着“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也穿马甲”。

    “你们几个在猜什么哑谜?搞小团体排挤老年人是不是?”晏老爷子不满地说。

    “汪汪!”拿破仑表示还排挤狗。

    “小游?”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但看情况大致能猜到应该是贺年贺长康伙同晏折渊一块儿背着蒋游干了某件事,因此晏老爷子原本打算让蒋游说,给他个控诉和告状的机会,但转念一想刚才蒋游写作告状读作秀恩爱的行为,立刻又把这个念头收了回去。

    “贺年,你说。”目光扫过三个人,晏老爷子点了看起来最心虚的贺年起来回答问题。

    “没什么,”贺年干笑着,“就是有点小误会。”

    晏老爷子:“?”

    “我们仨监督我哥上班来着。”省略了前因后果,贺年高度概括道。

    晏老爷子顿觉无语。

    吃得差不多了,餐桌上众人对视一眼,彼此交换眼神,第一届握手言和(晏贺)家庭春晚正式开始。

    “你们谁第一个?”

    晏老爷子话音刚落,身为珊瑚tv近来风头最盛的主播之一的蒋游立刻毫不怯场地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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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呗!”他微微歪着头,眼神发亮,“还有晏折渊。”

    晏折渊不置可否,把剥好的螃蟹放进蒋游碗里,然后抽了张纸擦手。

    “好啊,”晏老爷子乐了,斜睨了晏折渊一眼,“你们俩一起还是一个个来?”

    “一块儿,您不是说可以以家庭为单位吗?”蒋游眨了眨眼睛。

    “我是怕他拖累你。”

    “不会的,晏折渊表现得特别好。”身为老师,蒋游很是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学生的不好,立刻为晏折渊辩解:“自律自觉,练习时从不叫苦叫累,领悟力很强,而且还拥有超高的艺术感染力。”

    “……”

    想起十几年前请到家里来结果上不了两节课便主动退钱走人的钢琴小提琴油画老师,晏老爷子顿时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

    “你说的这些,是贝多芬吧?”

    蒋游:“???”

    “要么就是莫扎特。”抛出自己唯二知道的两个艺术家,晏老爷子笃定地说,意思很明显,名字三个字,男的,既刻苦又拥有高超的艺术感染力,这种描述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晏折渊。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趁着蒋游和晏老爷子互相说服的这点时间,晏折渊已经从客厅里拿来了一只黑色的包,蒋游一挥手:“晏折渊,咱们上!”

    话音刚落,其余三人便眼睁睁地看着晏折渊从黑包里拿出来一支唢呐递给蒋游,然后又拿出一支。

    “哥,你真表演唢呐啊。”贺年略略有些震惊,倒不是怀疑蒋游的水平,毕竟在他心里自家哥哥别说表演吹唢呐了,就是当初表演胸口碎大石他也能调动起百分之百的热情使劲叫好,他只是担心晏折渊。

    晏、贺两家离得这么近,小时候他可是听到过晏折渊练琴的声音。

    脑子里飞快闪过国人常用的四大免死金牌,大过年的来都来了都不容易,而且我还是个孩子啊,贺年咳了一声,尽量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一点:“好的,我相信你没问题的,哥。”

    反正绝口不提晏折渊就是了。

    蒋游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了个位置站好有模有样地微微鞠躬,自己给自己报幕道:

    “请欣赏唢呐二重奏《难忘今宵好日子》。”

    晏老爷子:“……”

    贺长康立刻鼓掌,很是捧场地说:“好,很久没听你吹唢呐了,而且这首歌名字听起来就很应景。”

    拿破仑摇着尾巴表示赞同:“汪!”

    一周的特训效果颇为显著,蒋游和晏折渊默契十足,根本连起头的拍子都不用喊,眼神一对上就知道该什么时候开始和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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