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第32章 夏以陌身世
    钱没要到不说,还被当成是疯子直接给轰出了薄氏大楼。

    夏海斌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要苦。

    更让他无语的是,接下来他被十几个大汉连着追了整整三条街,他夏海斌活了四十多年,什么时候这么落魄过,好似在一夜之间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都可追上来一顿痛打。

    毕竟岁数大了,比不得年轻的时候,他边跑是边喘着粗气,在心里不停的大骂着薄景夜不是人,自己好好的黄花大闺女被他祸害了不说,现在还要倒打一耙,被这么一阵侮辱。

    越想他心里是越气,夏以安这个臭丫头性子随她妈,倔,别说是外人,就是他这个亲爹也完全不看在眼里,不过这三年里,她变了好多,从前的那些大小姐脾气是一丁点儿都看不到了,同李梦娇那个女人倒是越来越像了,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越来越烦她的原因。

    夏海斌在心里面想,如果当时被送出去的人是夏以陌又该怎么样呢?

    以陌她乖巧懂事,很招人喜欢,自己的日子绝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堪。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被他给否决了,以陌同夏以安可不一样,她是自己同爱人林然生的女儿,说来也奇怪,两个人的预产期都在同一天,又恰好住进了同一所医院里,只是,夏海斌怎么都没想到,林然会在生夏以陌的时候难产,大出血,没能抢救得过来。

    夏海斌便将所有的过错都怪在了李梦娇的身上,都是她这个克星克死了自己的爱人。

    李梦娇生的也是一个女儿,别说两个孩子长得还挺像,夏海斌这便动了心思,将两个孩子偷偷掉了包。

    亲自将李梦娇的那一个孩子送去了福利院。

    在夏以陌百日宴当日他去福利院里看望,院长十分遗憾的告诉他,孩子染了重病,福利院里条件又有限,没能抢救得过来,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为此夏海斌还小小的难过了几天,在那几天里,他对李梦娇是出奇了的好。

    但时间一长就又恢复了原样。

    李梦娇她不过是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还结过一次婚,听说她的头婚丈夫就是被她给克死的。

    她哪里比得过林然年轻漂亮,又知性懂礼。

    可夏老爷子非得逼着他娶她,她有什么好的,但老爷子坚持,他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真不知道李梦娇那个女人给灌了些什么迷魂汤,才让夏老爷子那么的喜欢她。

    夏海斌想事情想得出神,脚步也慢了下来,后面的人很快追了过来,夏海斌很能打,但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没多一会儿就被人给按到地上一阵痛打。

    夏海斌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处鲜血直涌,这些人才放过了他,他跪在地上苦苦哀求,最终这些人才松口,答应再给他三天时间,可三天要凑齐两百万,他即使是有通天的本事也怕只是杯水薪车。

    他躺在冰冷的地面,刚刚才停了两天的雪,这会儿就又开始下起来了,用不了几个小时地面就又是白茫茫的一片,所有见不得光的都会被掩埋起来。

    云城这个地方可从来都没这么接二连三的下过这么大的雪,这个冬天怕是难过了。

    夏海斌看着天空不断飘落的雪花,是一阵狂笑不止。

    夏海斌啊夏海斌,你就是活该!

    过去,夏以安时长劝他不要出去赌,甚至同李梦娇之间的每一次争吵都是因为他嗜赌,可他从来都听不进去,多年里养成的习惯,好似已经贯穿了他的生命,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说改就能改得了的呢?

    可是现在,这种每天被人追债,活得不像个人的日子他又实在是厌烦透了。

    都怪夏以安,她要是能有点用就不会连个男人都讨不好,自己又何以沦落至此。

    夏海斌从地上站起来,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屏幕裂了,开机都成问题更别说是打电话了。

    他在心里暗道了一声:真倒霉。

    之后找到了一个公用电话亭给夏以安拨过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很快就被接了起来,夏以安眼睛看不见,她当然不会发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其实是一个陌生来电。

    “喂!臭丫头,是我。”

    电话里夏海斌的态度极其不好,夏以安也只是撇了撇嘴,他对她不好也不是一天两天,她早都已经习惯了。

    夏海斌会突然给自己打电话,通常只有一种情况,无非就是要钱。

    夏以安苦涩的扯了一下嘴角,对着电话里喊了一声:“爸!”

    “爸,你有什么事吗?”

    这一句话她是故意这么问的,她要的从来都是那么简单,不过是希望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里,自己的亲人能够关心她一下,哪怕只有一次。

    就像那些总是伸手问大人要糖的孩子,他们其实并不一定就喜欢吃糖,他们之所以一哭二闹不过是想从大人这里得到同别人家小孩一样的重视,可大人们不会懂,他们只会觉得自己的孩子太叛逆难管教。

    听到女儿熟悉的声音,夏海斌心中一暖,将她当成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态度也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以安呀,以安,爸爸出事了,你可不能不管爸爸啊!”

    活了二十一年,这还是夏海斌第一次这么称呼自己,从内心里她还是十分开心的。

    但又明白,夏海斌他一定是出了很要紧的事,不然,他是不会用这种态度同她说话的。

    “爸,到底怎么了,你说吧,我听着。”

    她有一种预感,一定是同他欠的那两百万有关,欠了那么多的债,这一段日子他一定不好过。

    “以安啊,以前是爸爸不好。”

    夏海斌他怎么会突然这么说,自己脑癌的事情除了墨医生应该没有人知道才是,她瞒得那么辛苦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人看出些什么来的。

    “爸爸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薄家过的是这样的生活,是爸爸误会你了,刚刚我去找薄景夜要钱,没想到他却直接说你是他养的一条狗,他怎么能这么说你呢,你好歹也陪了他三年,简直是太过分了。”

    一想到刚刚薄景夜同自己说的那些话,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只手紧握住电话,另一只手一拳就砸在了一边的电线杆上。

    在心里又大骂了一句:“薄景夜,王八蛋!”

    自己清清白白一个姑娘给了他,整整三年的时间,难道还不值这二百万吗?

    夏海斌正骂得爽,那边就传来了夏以安微微有些责备的质问声:“你真的去找薄景夜要钱了?”

    你每次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同我商量商量,那可是两百万,不是两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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