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第184章 夏以安病倒
    接着,沉重的身压了上去,天知道在这些天里,他有多么的思念这一张脸,她的呼吸,她说话时的样子,哭泣时的样子,她的一切,他都想。

    如果,如果她没有自私的打掉他们的孩子,如果她没有做过三年前的那件事,如果,她不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那么,他们应该也会是让人羡慕的一对吧!

    可惜,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如果,从来没有。

    薄景夜压住夏以安的身体没来由的僵硬了一下,很快的坐了起来,向着房门外面走,走到门口又突然想到些什么,又折回坐到了床边。

    手指一根根温柔的划过女人的脸颊。

    “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真的真的,一点都想不起了吗?”

    怎么可能,怎么,怎么可能呢?

    这个女人,她一定是在装,她以为她假装失忆,假装不记得自己,他就能放过她吗?

    不会,永远不会。

    只要她夏以安活着一天,她就休想摆脱他,休想。

    夏以安突然翻了一个身,被子滑落到了地上,他走过去给她盖被子,她突然抓住他的一只手,嘴里发出痛苦的一声“啊!”

    看来是做了噩梦,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就连后背的衣服也打湿了大片,夏以安瘦小的身体紧紧的环抱着自己,像一条毛毛虫般将自己卷了起来,她,在颤抖。

    薄景夜皱起眉头,手探到她的额头,他这才发现她是身上烫的出奇,夏以安,她在发烧。

    终于,终于还是病倒了。

    连日里的高强度工作,周末的这两天里更是不要命的集训,充分利用一点一滴的时间,她比任何一个人都更加的努力,就连集训的老师都说,从来都没见过这么敢拼敢干,又毫无怨言的人。

    哪怕是正常人都得倒下,何况是一个癌症晚期,日日夜夜都在生死间博弈的人,夏以安生病,一点都不意外。

    薄景夜从医药箱中找到体温计,将她的身子扶正,五分钟后,当看到体温计上显示的那个数字,瞳孔骤然收紧。

    三十九度八,天,老天!

    医药箱中没有退烧药,他只得一遍又一遍的用温毛巾给她降温,但效果,并不明显。

    薄景夜给家庭医生打电话,但对方一时之间走不开,要他自己想办法。

    他能有什么办法,查了查资料,先是用酒精往她身上擦了擦,又接着不知道给她喂了多少的开水,这温倒是有在慢慢的往下降了。

    刚松了一口气,就接到了阿强打过来的电话,说是那个孩子找到了。

    没办法,只得将雪姨喊到了跟前,要她好好的照顾夏以安。

    “给她熬碗姜汤,等她醒过来,第一时间给她喂下。”

    临走前,薄景夜这么吩咐雪姨。

    “好的,先生你去忙吧,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太太的。”

    在夏以安走的这几天里,薄景夜吩咐别墅里的人,每一个都必须对她改口。

    就连他自己也是十分矛盾,一方面他恨她的恶毒与阴狠,另一方面又总是止不住的思念。

    甚至被这种想念折磨得快要疯掉,不,他已经疯了。

    当她扬起脸一脸疑惑问他的谁的时候,当她一脸认真坚决同他说要跟他离婚的时候,当眼睁睁看着她上了傅行琛的车子,当她在自己的面前拥抱了傅行琛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发了疯。

    他承认,他就是在嫉妒,嫉妒得快要发了狂。

    可是现在,他却有些后悔了,不止后悔,还有些自责。

    如果,他不是那么的冲动,如果他没有强行要带她走,如果他没有扯烂她的衣服,没有让她身着单薄让她在这样冷的天气里,站了那么久,或许她就不会生病,也不会这么的痛苦。

    薄景夜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别墅,开车去了公司,阿强说他已经将那个孩子,以及孩子的母亲带去了休息室里。

    电梯一路上了七楼,他向着休息室里走去。

    薄景夜往宽大舒适的皮沙发上一躺,唇角勾勒起一抹狠厉。

    “上次人太多,没来得及好好问清楚,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你们俩好好说,一个字一个字说清楚,不用着急,我有时间。”

    薄景夜看向那孩子,目光凌冽中又有几分温柔:“告诉哥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上次的那个姐姐,她到底有没有害死这个姐姐。”

    薄景夜将手机上白初烟的照片拿给对面的小孩看。

    那小孩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孩子的妈妈伸手扯了扯儿子的衣角,这一切全部落入一双精明的眼,上一次就觉得这位母亲行为举止怪异,没想到现在还是如此。

    警告的视线横扫过去,阿强代替薄景夜说道:“这位妈妈,教唆孩子撒谎可不好,我们在问孩子话,请你不要干扰他,让孩子自己说。”

    女人听懂了阿强话里的不愉快和指责,两只手在半空里胡乱挥舞着,用尽全力逼迫着自己去开口说话,可发出来的却是一阵“唔”“啊”之类让人根本听不懂的话,没有谁知道她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什么。

    这是一个哑巴。

    阿强面向那孩子,小声问道:“你妈妈她?”

    孩子甩开母亲用力拽着自己的手,眼泪大颗大颗的坠落下来,说道:“我妈妈她,她的舌头是被人给割掉了,就在半个多月以前,因为,因为他们怕妈妈会乱说话,那位杨阿姨还说,如果我不按她说的去做,就连我的舌头也一起割了,所以,所以……”

    “所以,你撒了谎?”

    男人震怒的声音暴躁不已。

    如果,如果真的是这个孩子撒了谎,那么,那么夏以安她,她就没有害死白初烟,他误会了她。

    他真蠢,他竟然会因为一个孩子的话就去质疑她,完全不听她的解释,他们在一起了整整三年,可他从来都不信她。

    如果,如果她真的是无辜的,却一个人承受着所有人的冤枉,承受着本不该属于自己的罪名,承受着无端的指责与谩骂。

    除此之外,还要被自己那样的误解,那个时候的夏以安,她的内心里该是有多么的绝望啊!

    薄景夜啊薄景夜,你真不是人,猪狗不如,不,是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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