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第223章 守她一辈子
    做完了这一切,他才一步一步的走回到床边,看着夏以安惨白到没有一丝生气的脸,他坐到了床沿边,紧握住她冰凉的小手。

    夏以安的手背上密密麻麻都是输液后留下的针眼,她人瘦,血管又细,每回输液都得扎好几次才能扎得进去,免不了要多受罪一些。

    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只听得到男人低低的抽泣声。

    他很害怕这突然的安静,只能是努力的去打破这一份沉闷。

    他不知道夏以安还要这样躺多久,但不管多久他都会一直这样等着她,守着她,最坏的结果不外乎是她再也醒不过来,就这么一直睡着,如果真是那样,他大不了就等她一辈子,守她一辈子,也算得上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薄景夜拉了拉被子给她盖好,夏以安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不经意间眉毛就拧动了起来,他发誓这是他见过的这个世界上最丑的衣服了。

    突然的,他有一种冲动,很想将她身上的这一身衣服给脱下来,刚动手解开了一颗扣子,就停了手。

    他多希望躺在床上的人不是夏以安,他多希望她能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哪怕是骂他一句:“乌龟王八蛋”,再挥手给他几个大耳刮子。

    只要她别这么躺着,怎么骂他,打他,就是拿刀捅他,他都不会跟她计较,会让着她的。

    可现在,哪怕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也都变成了奢望。

    薄景夜捏紧女人细白的手臂,刚一碰到就往回缩了一下手,这女人的手,无论何时总是这么的冰凉,好像怎么样都暖和不起来。

    薄景夜将女人的手抬了起来,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传递过去一丝温度。

    “夏以安,傻瓜,你是不是很冷啊!”

    薄景夜深吸了一下鼻子,鼻子里酸酸的,眼睛里也是酸酸的,再接着,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你这个小傻子,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啊,生病了不跟我说,就连……”

    宽大的手摸向女人的肚子,脸也接着贴了过去,泪水一颗接一颗,流得更加汹涌。

    “就连这个小家伙,他的存在你也要瞒着我,你说说看,你是不是自找的?”

    突然,他感觉到有什么动了一下,这是一种十分微妙又奇怪的感觉,薄景夜有些不太敢确信,脸更加紧的贴在夏以安的肚子上。

    一分一秒的数着时间,仅仅过去了两分钟,肚子里的小家伙又动了一下,力道还挺大,薄景夜眼眶里的泪顺势落下,是幸福的泪。

    “安安,谢谢你,你听到了吗,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他在抗议,他说他不想妈妈一直这么睡着,他想妈妈起来陪他一起玩。”

    欣喜,感动,震撼抑或是其他,他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心情,只能是更紧更紧的握住夏以安的手。

    那一只手被他一直握着,也不如刚刚那般冰凉,有了丝丝的温度。

    薄景夜想到什么,从西装口袋里将一块玉戴到女人的脖子上。

    夏以安的脖子上还戴着之前自己送给她的那一条项链。

    薄景夜眼眶不由得又湿了。

    “这条链子都这么旧了,你还带着,你这个人啊,也太怀旧了吧!”

    薄景夜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边的玉,喃喃说道:“这块玉是我为你求的,我在菩萨面前跪了一个晚上才求来的,是开过光的,果然,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会说谎,只有菩萨不会,她答应我会让你平平安安,她做到了,我还同她说,要她保佑我们永远都在一起,所以,你要快一点好起来,你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有长长的一生要走,还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要去做。”

    过往的一幕幕闪现在了眼前,薄景夜再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对不起,安安,你醒过来吧,给我一次机会,让我来弥补这些错误,好不好?”

    门突然“吱呀”响了一声,夏海斌吃完早饭后回来了。

    夏海斌这个人大大咧咧粗人一个,开门的声音特别大,根本就没当这里是病房,更多的则是他发泄苦闷的一个好场所,大女儿昏迷不醒,二女儿又生死未卜,他觉得自己上辈子肯定是做了什么缺德事,所以这辈子才会这么倒霉。

    夏海斌并不知道病房里有人,将房门用力推开之后还一路碎碎念了起来。

    嘀咕些什么呢,不外乎骂他薄景夜言而无信,说好的会给卡里打200万,到头来却是不见了人。

    薄景夜困到虚脱,靠着床沿眯了一会儿,虽是迷迷糊糊,可这些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忍无可忍之下,他往门口走去,一把捂住夏海斌的嘴。

    “你……”

    夏海斌眼中惊恐一片,转过脸在看到面前的人时,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薄景夜威胁道:“讲话声再敢这么大,我就让人把你给丢出去。”

    这一招果然奏效,夏海斌乖乖闭了嘴,一个字都不敢再乱说,薄景夜是个什么人他清楚得很,一向说到做到,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情。

    薄景夜压低声音对夏海斌说:“夏以安她需要休息,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你以后就不用来了。”

    夏海斌听出来他这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不乐意,他是夏以安的父亲,是她的亲人,一个外人凭什么赶他走,有什么权利可以赶走他。

    他为什么要走,他不走,他倒要看看薄景夜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薄总,这不太好吧,安安她现在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做为父亲,我哪能说走就走啊!”

    薄景夜轻咳了一声,差一点被气笑了,现在承认夏以安是她女儿了,早干什么去了。

    一个将女儿亲手卖掉的父亲算是什么父亲?

    不就是变着法的想从夏以安身上掏钱,好榨干她身上的全部价值,夏海斌这些小心思,他又怎么可能会不懂?

    “夏以安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倒霉。”

    薄景夜直接开怼:“算了,看在夏以安的面子上,你愿意呆就呆着吧,去外面等着,有什么需要你做的,我会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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