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掩饰得很好,可还是被夏以安发觉出他的心虚,所以,妈妈的车祸没有那么简单,百分之一百同他有关,是夏海斌,真的是他害了妈妈。
这就是她的父亲,她叫了二十二年爸爸的人,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利欲熏心到这样的地步。
以前,她有多爱这个男人,多爱这个家,现在就有多恨,怪不的以前薄景夜总骂她蠢,不许她同夏家人多接触,现在回过头来看,他是对的。
只是她明白的太晚,或者说是夏海斌他伪装得太好,到现在才看清楚他的真面目。
“你不是还有事吗,先回去吧,我这里庙小,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态度是好了很多,但不耐烦是写在脸上,就像是夏以安所说的那样,他并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一个故意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就是醒了,还是会继续装睡下去。
“我可以走,不过,今天你必须同我去做亲子鉴定,至于我会不会起诉你,等结果出来之后我会好好的考虑。”
“你……你什么意思,你要起诉我,我说我杀了人那就是真杀人了,你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你起诉我那你就是诬陷。”
而且事情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他就不信她能有天大的本事能找出来什么证据,而且这一封信也被他给撕掉了,他就不信她能找出什么证据来。
而且他肯定,夏以安说这些话只不过是在吓唬他而已,这个女儿,他是最了解的。
夏以安咧嘴扯了扯笑,推着夏海斌往门外走:“我不管,反正今天这个亲子鉴定,你必须做,至于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就这样,一行三人到达了医院。
抽血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得七天之后才能出来。
为了防止夏海斌在这期间背后搞什么小动作,薄景夜派人将他送回了家,还派人看守了起来。
回到家,直接就回了卧室。
不一会儿,薄景夜站在门外敲门。
“你,有事吗?”
站在门边,薄景夜开口:“安安,我……你没事吧,上午的事情……”
“不怪你,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当时是急了,才会跟你说那两个字,薄景夜,你……你别往心里去。”
薄景夜揽住她,将她往屋内推:“进去,我们好好聊一聊。”
身体懒洋洋往屋内走,并排着坐在床沿。
夏以安头靠在男人肩头,用力吸了吸鼻子:“薄景夜,你能不能什么都不要说,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我有一点累。”
薄景夜轻拍着她的背:“累了就休息,我不问,让我陪陪你行吗?”
“嗯。”
夏以安闭上了眼睛。
“安安,我能问一问你,这几天你为什么这么不开心,是因为我吗,以后能不能别再跟我说那两个字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听,我有什么做得不对的,你可以直接讲出来,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沟通和理解,而不是互相的折磨,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
夏以安直起身,瞬间来了气:“所以,你这是在怪了喽,薄景夜,你这个人就是这样,你和夏海斌有什么区别,永远都这么的自私,这么的大男子主义,永远这么的大男子主义,自己没有错,错的都是别人。”
薄景夜没生气,而是以一种十分平和的口吻问道。
“我不想说。”
侧身躺上床,被子往身上一盖:“薄景夜,你出去,我要休息了。”
“你看你,我想好好跟你说,你又不说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这么作了,你还要作到什么时候去?”
砰!
一个枕头向着他扔了过去。
“出去!”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听得出来,她是真的生气了,也是真的疲惫。
薄景夜无奈摇着头,只好先从房间里退出去,默默下楼,坐在沙发上等。
听说女人在孕期之间脾气是会很大的,而且又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应该理解她。
只是,他始终有些不理解,夏以安这火发得有些莫名其妙,到现在为止他都是一头懵,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好,问她又什么都不说,这就是女人吗,女人太难懂了,他有一些头疼,靠在沙发上也睡了一觉。
两个小时之后。
夏以安睡醒后下楼,薄景夜也刚刚好睡起。
雪姨坐好了饭,端上桌,同时轻笑着喊:“先生,太太,午饭好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
薄景夜应着,拉着夏以安往餐桌前走。
午餐很丰厚,三荤三素,还有汤,全是按照夏以安的口味做的,是她平时最爱吃的。
夏以安拖着笨重的身子坐下,薄景夜马上夹了菜往她碗里,她吃得很慢,细嚼慢咽,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没吃几口,就捂着自己的肚子往卫生间走。
一进去后对着洗手池就是一阵呕吐,此时的夏以安并不会注意到男人早已跟了过去就站在卫生间的门口。
不慌不乱的冲洗完洗手池内的血迹走出来,男人红着眼眶问她:“你怎么了?”
夏以安摇摇头道:“没事,饭菜太油腻了,我有些不太舒服。”
男人侧过脸,哽咽说道:“我也觉得有些油腻,我去同雪姨说一说,让她以后做饭少放一点油。”
“嗯,好。”
说完,绕过他匆匆走了出去。
薄景夜一头扎进卫生间里,拧开水龙头的水,整颗头就那样埋进水里。
回到客厅,夏以安已经吃完了饭,在露台边,正在做瑜伽操。
默默吃完了饭,收进厨房里,再出来的时候,她坐在沙发上,正在倒立。
他匆匆跑过去,满脸担忧:“哎,行了,行了,别折腾了。”
“累不累啊你?”
薄景夜关切问道,扯出来一丝牵强的笑。
夏以安冲他一笑:“不累,我听人说,这样倒立后的孩子会比较好生,而且会很聪明。”.七
夏以安身上全是汗,大汗淋漓,感觉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膨胀,是真的有些累了,身子一下软软的靠在了薄景夜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