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虐死夫人后,薄爷他疯了 >第323章 安仔偷吃了她的药
    经过半个多月的休养,她的情况好转了很多,病情也得到了缓解,不会再哭着吵着说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瑾依”这个名字成为了别墅里的禁忌,不仅下人们不敢提,就连夏以安自己,也好像慢慢的已经忘却了,基本上不怎么在人前提起。

    只是病好之后的夏以安显得更加的沉默,安静,话也越来越少,基本上是别人让她干什么,她便干什么。

    而至于之前心理医生同他建议过的将她送去精神病院的建议,他还在纠结,其实一直到现在,他始终不愿意去相信,夏以安会有精神病,而且会病得那么重。.七

    就算真的是病得那么重,他也对自己有信心,他总想着,只要自己一味的对她好,补偿她,总有一日,她是会好起来的。

    而且,家里面怎么样都比在医院里要方便一些,他是公众人物,出现在那样的场所里,总免不了被媒体各种大誓宣扬。

    下午,雪姨有事要出门一趟,她是特意等到夏以安睡着了之后才出的门。

    另外,她看了一下时间,自己出门也就是买个菜,十几分钟之后肯定回来,想着在这一段时间之类,夏以安没那么快会醒来,走前还给她掖好了被角才出的门。

    雪姨心里急切,匆匆买完东西后刚刚回到家,将东西一放下,就听见二楼传来夏以安的尖叫声,在喊她:“雪姨,雪姨,雪姨……”

    下人们听到声音,忙赶到房间里询问。

    “夫人,怎么了夫人?”

    一进门,首先传来的是夏以安完全失控的叫声:“吐出来,你快吐出来,快吐出来啊,我求求你了,安仔……”

    在夏以安的身边,躺了一只白色的猫,身体还留有余温,应该是刚刚死去不久。

    这一只猫夫人平常最是喜爱,总是抱着它不撒手,除了雪姨,谁都不让碰。

    听雪姨说,这只猫是先生送给夫人的,是先生送给她的定情之物。

    怪不得那么宝贵,现在死了,不知道夫人心里该有多难受。

    “安仔,安仔,安仔你起来,起来,把药吐出来,快吐出来,不许吃下去,不许吃下去,你听到了没有。”

    但是安仔始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早已没有了呼吸,即使她喊破了嗓子,除了沉默,它无法再给她任何的回应。

    女人凄惨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下人们面面相窥,没有人敢上前去。

    夫人有精神病,现在又遭受到这样的打击,还不知道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突然,她蹲到地上,将猫抱到了怀里,向着门口走去,问其中一名下人:“它吃了我的药,我该怎么救它?”

    那人问:“它吃了多少?”

    夏以安从手里将一只空瓶子递过去:“这个小瓶子里的,都……都吃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它会不会有事,它会不会死?”

    下人将瓶子拿到手里认真的看了起来,是安眠药,一瓶少说也有四五十片,全部吃下了肚,别说只是一只猫,就算是大罗神仙,他也活不了啊!

    见她那焦急的模样,下人大胆猜测,原本不想活的人是夫人,而这猫恰巧是比较调皮,将这药当糖给吃了下去。

    虽然残忍,但这就是事实,下人只好摇着头说:“夫人,这猫……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夏以安张大了眼,不敢相信。

    “我说,夫人,这猫已经死了。”

    下人又重复了一遍。

    下一刻,夏以安突然大声的尖叫起来,将人通通赶了出去。

    “滚,滚,滚!”

    夏以安大声尖叫起来。

    下人们见状,只得先离开,下楼的时候,雪姨刚刚将做好的骨头汤端上了桌,这时候,几个下人在委屈说着话:“简直是个疯子,有精神病就早点儿送去精神病,天天这么发疯,谁能受得了啊,也不知道先生是怎么想的,这么多的女人看不上,偏偏娶了个疯子回来,太能折腾人了。”

    雪姨不满训斥道:“谁让你们在这里乱嚼舌根的,主人们的事情也是可以随便你们在这里讨论的?”

    下人们这便乖乖住了嘴,不再多说什么,各自去做各自的事情。

    楼上在连续的传来几声女人凄凉的哭声之后,突然安静了下来。

    雪姨问道:“怎么回事?”

    下人们互看一眼,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雪姨心中暗道了一句:“不好。”

    就匆匆跑上了楼,就连桌上的汤都来不及找东西去盖好。

    房间内,夏以安卷缩成了一团,手中抱着早就已经冰冷一片的安仔。

    她只是觉得安仔的身上冷得吓人,就一直抱着它,将它的身体给焐热,但却怎么样都捂不热了。

    可夏以安不肯放弃,也更加不愿意去相信。

    一直低声的呼唤着它的名字。

    夏以安本来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雪姨一进门,又是止不住的一阵哭。

    “雪姨,雪姨,雪姨你快看看它,安仔,安仔它到底怎么了?”

    雪姨也只得实话实说:“太太,安仔它,它已经死了。”

    夏以安崩溃哭了起来,没多久后又问:“雪姨,是不是我害死了它,是我害死了安仔,是我害死了它对不对,它吃了我的药,是我害死了它。”

    雪姨没说话,她比谁都清楚,太太对安仔的情感有多深厚。

    也更清楚,她并不如下人们眼中,那样的疯癫,她只是内心藏着太多的悲伤,这些悲伤日积月累堆在心口上,无处宣泄,慢慢的,她只能是痴痴傻傻,用这样的方式去掩饰内心里的悲伤,并且,她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这些伤,尽管这些伤早就掩饰不住。

    太太她,她如今怕是比任何人都更讨厌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但就连她自己都无可奈何,病了就是病了,不是她想要控制就控制得了的。

    雪姨问:“太太,你的药怎么会被安仔给偷吃掉呢,刚刚,你做了什么?”

    夏以安抬头看了看天花板,又看向地板,手一会儿指指这里,一会儿又指指哪里,跟本让人猜不出她说了些什么,或者说真正想要表达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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