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西游:夺舍孙悟空,被唐僧偷听! >第256章 头顶轻易摸不得
    唐僧师徒四人,与那位叫舒小琪的女子,一路下山,只管西行。

    至于孙悟空与明珠姑娘,连同龙三太子,什么时候会跟上来,唐三藏是不管的。

    三藏车上坐,沙僧在后面压阵,八戒牵着青牛开路。

    小六拿着铁棒,时刻留意着那漂亮女子,一行朝前行进。

    走了不下二三十里,又到天色将晚时。

    忽见一座楼台殿阁,遥遥在望。

    唐三藏道:“徒弟们,那里必定是座庵观寺院,就此借宿了,明日再早行。”

    徒弟们齐声:“师父你拳头大,您说得是。各自都走快些,也好早点休憩。”

    不多时,到了寺院门首。

    唐僧吩咐道:“你们太丑了,品种也杂,都略微站远些,等我先去借宿。若他们肯收留,我再着人来叫你们。”

    众人俱立在柳荫之下,惟有小六拿铁棒,盯着那舒小琪姑娘。

    舒小琪嫣然一笑,挺胸对小六子道:“你只管盯着我作甚?没见过像本姑娘一般标致的女人么?”

    “嘁!”

    小六不屑:“再漂亮与我何干?没鸟用。”

    唐僧独自拽步近前,只见那寺庙大门东倒西歪,侧门零零落落。

    推开门往里面看去,忍不住心中凄惨:长廊寂静,古刹萧疏;苔藓盈庭,蒿蓁满径。

    惟萤火之飞灯,只蛙声而代漏。(替代沙漏的意思)

    唐僧泪腺一激动,不禁忽然又掉下泪来!

    院子里破瓦十余堆,尽是些歪梁折柱。前后尽生青草,尘埋朽烂香厨。

    “这买卖,是咋做的啊!”

    唐僧忍不住感慨:“选址偏僻,在此人迹罕至之地,偏要修建的如此广大!唉...须知,做买卖讲究个金边银角,地皮贵有贵的道理。”

    唐三藏硬着胆,走进二层门。

    见那钟鼓楼也倒了,只有一口铜钟,扎在地下。

    上半截如雪之白,下半截如靛之青。

    原来是日久年深,上边被雨淋白,下边是土气上的铜青。

    唐三藏用手摸着钟,感慨道:“这钟,也曾悬挂高楼吼,也曾鸣远彩梁声。也曾鸡啼就报晓,也曾天晚送黄昏。”

    唐僧低声赞叹,随后吐槽:“一看铸你之时,那负责采买的僧人,就吃多了回扣,没舍得用好铜。

    人家铸钟,是铜里掺铁。那家伙够狠,竟然在铁里面掺铜!”

    唐僧在那里独自嘘嘘,不觉的惊动寺里之人。

    那寺里边,有一个侍奉香火的道人。

    他听见人语,爬起来,拾起一块断砖,照钟上打将过去!

    那钟“当”的响了一声,顿时把个唐三藏唬了一跌!

    爬起身要逃走,偏又绊着树根,“噗通”的一声又是一个狗啃泥。

    唐僧倒在地下,吃痛不过,嘴里又叫道:“娘稀匹的!说采买的那厮拿了好处,你这口破钟,竟然还替他鸣抱不平!

    吓贫僧怎地?难不成你也成了精?”

    那道人听见人语,赶紧上前,一把搀住唐僧道:“老师傅请起,不干钟成精之事,却才是我打得钟响。”

    唐三藏抬头,见他的模样长的丑黑。

    不禁喝问道:“你莫是魍魉妖邪?告诉你,我不是寻常之人!

    我是大唐来的,晓得伐?大唐,犯我大唐者,虽远必诛那个大唐!

    我手下,还有降龙伏虎的徒弟好几个。快快滚远罢,你若撞着他们,性命难存也!”

    道人跪下道:“老师傅休怕,也莫吹牛...我一个烧火做饭的老道,还惹不到大唐头上去。

    我不是妖邪,我是这寺里侍奉香火的道人。却才听见老爷在那里自言自语,就欲出来迎接。

    但又恐怕是个邪鬼敲门,故此拾一块断砖,把钟打一下压惊,方敢出来。老师傅请起,地上凉。”

    那唐僧方然正性道:“原来如此,险些儿唬杀我也!你带我进去。”

    那道人引定唐僧,直至三层门里。

    这里面,比外边甚是不同。

    但见那青砖砌就彩云墙,绿瓦盖成琉璃殿。黄金装圣象,白玉造阶台。

    朝闻四野香风远,一股香雾绕中庭。

    唐僧奇道:“咦,你们这寺庙倒是怪!外面破败让人可怜,里面金碧辉煌有料...你这般将锦衣穿里面,外边罩破袄,到底为哪般?”

    道人笑道:“老师傅有所不知,这山中多有妖邪强寇,天色清明,沿山打劫,天阴就来寺里藏身。

    被他们把佛象推倒垫坐,木植搬来烧火。本寺僧人软弱,不敢与他讲论。

    因此,把这前边破房,都舍与那些强人安歇。

    我等僧人重新另化了些施舍,盖得这一所新寺院。清混各一,两不相干。”

    唐三藏恍然大悟:“原来是如此。就好比遇到那穷横穷横的租户,房主只得将那旧屋与他,任凭他墙上钉钉、地上钻洞,只求不要招惹麻烦。”

    “是极是极。”

    道人笑道:“正是此理!”

    二人一边说,一边往里走。正行进间,又见山门上有五个大字,乃“镇海禅林寺”。

    举步跨入门里,忽见一个和尚迎面走来。

    头戴左笄绒锦帽,一对铜圈坠耳根。身着颇罗毛线服,一双白眼亮如银。手中摇着播郎鼓,口念番经“咕噜噜哈西嘛哒”。

    不是本地口音,因此唐僧听不真。

    这是西方路上喇嘛僧,虽同属一门,但经法不一样,也就形同陌路了。

    那喇嘛和尚,走出门来,看见三藏眉清目秀,额阔顶平,耳垂肩,手过膝。

    好似罗汉临凡,十分俊雅。

    三个字:好看!

    他走上前扯住唐三藏,满面笑嘻嘻的与他动手摸脚,摸他鼻子,揪他耳朵,又伸手摸唐僧的锃亮光头。

    喇嘛原本是以此行动,表示亲近之意。

    但被唐僧抬腿一踢!

    顿时把那喇嘛,给生生踢飞出去十几丈远!

    “娘稀匹!贫僧的光头,也是你能摸的?”

    唐僧又气又怒:“贫僧自持一向刚正,你休息掰弯于我!”

    喇嘛被踢的倒飞而回,“噗通”一声,撞在廊柱上,啊啊哟哟半晌不能起身。

    那道人见势不妙,赶紧上前扶起,扭头对唐僧道:“老师傅休怒!主持他不过是,想与老师傅摩顶赐福尔。

    多少信众,这还求之不得哩!并非有意冒犯老师傅。”

    唐僧一听,心知错怪了这位倒霉的喇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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