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穿成种田文里的渣A >第196章 第 196 章
    只有没有什么地位的人,才会想要表明自己的地位。

    很明显,说是就是予安。

    得意的表情在一瞬间变成沉默,轻轻的哦了一声,予安乖巧的躺在了软榻上。

    可这会儿时间还早呢,予安肯定是睡不着的,翻来覆去了许久,才想起来自己连晚饭都没有吃。

    这时候正好门被敲响了。

    她看了一眼正熟睡的一大一小,轻手轻脚的下榻,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来人是杨婶儿,她身边还跟着乳娘。

    这个时间,杨婶儿也猜到柳淮絮和孩子许是睡着了,便小声的跟予安说道:“予乾元,厢房已经收拾好了,晚上就把孩子交给乳娘吧,我跟她一起照顾,省的你跟柳娘子晚上也睡不好。”

    杨婶儿虽然没生养过,但也是能知道母亲与孩子之前的牵绊,柳淮絮执意母乳喂养便是想给孩子最好的。

    这小半年下来,予安和柳淮絮都跟杨婶儿相处的很好,自然也是信的过她,而她也是个重情义的人。所以才把自己的同乡介绍过来。

    若是旁人她未必会多这个嘴,柳淮絮和予安也未必信的过。

    而且她每夜亲自陪着,自然也是为了让两人更放心。

    这些事是早就说好了的,予安也没多言语,让两人在外面等一会儿,她去把孩子抱出来。

    旁边的屋子跟予安住的是在一个小院子里,相当于是厢房,来回很方便,而且那边需要的东西也都是早就准备好的,予安只需要把孩子包的暖和些就好。

    乳娘小心翼翼的接过孩子,杨婶儿便带着她往厢房走去。

    予安轻轻的关上门,回了屋里,瞧见桌子上放着的糕点,随手拿了几块吃,吃完也躺下了。

    夜里睡得早,自然也醒的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予安便睁开了眼睛。

    在榻上躺了会儿之后,坐起身去看了看柳淮絮,见她睡的还熟,便坐在一旁守着她。

    约摸过了两刻钟左右,杨婶儿的敲门进来,把孩子送了回来,嘱咐予安:“刚刚喝完奶了,估摸要睡挺久,我去做早饭。”

    予安点头,轻声道:“好。”

    日子便这样过着,予初白天在柳淮絮的身边,晚上等她睡下了便由杨婶儿和乳娘带着。

    予安主要负责照顾柳淮絮,早晚饭杨婶儿做,晌午时阿韵会陪着柳淮絮,午饭便由予安来做。

    当然,主要食谱都是由齐四湖定制。

    约摸过了个三四天的样子,柳淮絮被喂养的好了,也可以亲自偶尔亲自照顾予初。

    而予初也睁开了眼睛。

    眼神清澈有神,像极了柳淮絮。

    予安怎么看都觉得可爱极了,时不时的就要围着婴儿床转,尤其是予初醒来的时候。

    几日充实又慌乱的生活让予安彻底忘记了宁王的存在。

    直到宁王登门到访她才想起来,柳淮絮生予初的那日她被宁王叫去了府里,却因为心神不宁而折返回来。

    当日与王福说了改日登门,可这会儿已经过去了大半月了。

    于是见到宁王时予安面带愧意:“宁王殿下,实在是抱歉,去王府那日家中娘子突然发动,所以才……”

    自那日王福回府说起此事后,宁王先是觉得纳闷,后来又他差人去打听,在第二日便知道了此事。

    今日才过来,便是觉得府里有的忙,不想去打扰到罢了。

    这会儿听了予安的话,他笑眯了眼睛,也跟着欢喜:“此等喜事说什么抱歉的话,要说还该是本王说,不知道淮絮姐姐生产在即,还招你入王府。”

    与宁王一别,已经过去有小半年的时间了,这会儿的宁王跟当初全然不同。

    家中添丁自然是喜事,可宁王之喜显然不是这个。

    不过,予安自然也不会多嘴,她微微躬身道:“哪里的话,宁王去京城多日,回来便急着召见草民,自然是把草民与娘子放在心上的。”

    宁王一听她这话,眉眼间的笑意愈发浓,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羞意,他扬扬手朗声道:“都是一家人,姐妻何必客气?”

    临进京之前的那次宴请,宁王虽然喝的有些酔,但说过的话自然也是记得的。

    初见柳淮絮和予安时,他便想要叫这一声姐姐和姐妻,只不过当日清醒的很,实在是不好意思。

    喝醉了酒自然就有了胆子。

    而这次从京城回来,就更不同了些。

    宁王上次招予安入王府,和今日过来,其实更重要的都是为了与她说起京城之事。

    此刻寒暄的差不多了,宁王向王福招招手:“把东西拿上来。”

    王福手里一共拿了两个锦盒过来。

    其中一个锦盒放的是字画,另一个锦盒里则是玉质的簪子。

    “这两样东西是我和淮诚送给姐姐和姐妻的。”

    “书画是淮诚备下的,玉簪子是我准备的。”

    予安听闻柳淮诚的名字,怔愣了一瞬,刚想开口问,宁王便又自顾自的说道:“本来是想满月时送过来的,可这两日我收到旨意,南郡主帅欺压百姓,中饱私囊,圣上命我前去彻查,估摸倒时是赶不回来了,所以只能此刻给你。”

    “至于你心中的疑惑,也正是我前几日招你入王府时要说的。”

    宁王又招了招手,示意王福把锦盒交到予安的手中,予安双手接过道了声谢。

    宁王让王福退下,只剩下跟予安两人时他才开口:“数月前太女曾谣言皇上病重,且年后由她监国的事,你在涂州可曾听闻?”

    这事…予栗曾说起过,真正传到涂州的时都已经是年后予栗返京之后的事了,不过后来到底如何,予安不曾知晓,这会儿听宁王说起,那必定就是有后续了。

    她便实话实说:“舍妹从京城而来时听她说起过,后来在涂州也听闻了,所以……此事是真的?”

    宁王点头:“是真的,且监国之事也是真的。”

    宁王又喝了口茶水,与予安娓娓道来。

    □□时祖制,逢年各地藩王皆需回朝,宁王当时也以为不过是与往年一样,过了正月十五便会回来,可这一去,却被太女及其势力,以圣上龙体抱恙为由留在了京城。

    理由虽不充足,但当时太女确实担着监国重任,各地藩王虽有怨言,但却不得不听从。

    两个月后,北境传来捷报,六王萧锦昭与定远将军柳淮诚攻打北朝国都,与北朝签订和平条约。

    此消息一出,震惊百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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