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鬼眼农女团宠日常 >第1108话、又见闵郡王
    许瑜瑜被叫过来人都懵着,又激动又紧张,更多的是畏惧,许多情绪交集起来,反而好像脑袋里面空空的啥都没想,也想不动。

    一进马车看到祈宝儿本能的就要下跪,“拜见···”

    祈宝儿抬手虚托住她,接而又将人扶起,“都快是一家人了,将来你可是我的嫂子;再说了,现在又是私底下,咱们没必要整这些虚的。”

    许瑜瑜被一股无形的力‘扶’的坐到侧位,她一点没感动害怕不说,相反着双眼直布灵布灵的盯着祈宝儿瞅。

    那叫一个崇拜的,要不是她心里还有个畏惧这情绪在,这会儿一准已经扑上去了。

    果然轩哥哥没有骗她,他一妹妹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孩不说,还是这世间最厉害的人。

    许瑜瑜有俩‘癖一好’,一喜美人,男/女都喜;二崇拜强者。

    这颗白菜会被大郞给拱走,纯纯是被大郞得知了她的喜好后一步一步给算计的。

    大郞自个本身就长得俊,先以美诱之,和许瑜瑜接近关系;然后透露出他会抓飘这些事,再带着她一块去直面鬼怪的展现下自己,让许瑜瑜逐渐的崇拜上/他。

    这不,就把人一单纯小姑娘一颗心都给‘骗’走了。

    祈宝儿瞧着她是不会主动先和自己说话了,于是先问道:“许小姐这是去逛街?”

    许瑜瑜看到祈宝儿就跟那狂热粉看到了偶像是一毛一样,脑干丢失那种,嘴不过脑顿时啥都秃噜了。

    说了爷奶担心她安全的让她在婚前都住在老宅那,也说了刚才出门前卫氏上演的那出及她的怀疑,还顺带着说了宫宴那晚卫氏母女俩对她的算计。

    原来只是脑干缺失的一阵叨叨,结果是越说越觉得委屈,可能是祈宝儿身上的气息太让人有亲近感,面对着生母对她这亲生女儿和对养女的不公都没掉过一滴泪的人,说着说着便泪流满面。

    秋雨在哪听着都直抹泪,太惨了这娃儿。

    据他们所知的,都只是卫氏对她如何如何,可从许小姐自个口中听到的,许家二房里一个个都有病。

    许御史是个没心的,家里事儿不管那种,不确定他到底知不知晓亲生女儿受了委屈,反正在许瑜瑜回来后他和卫氏大吵了一架之后就住到了职房里再没回过府。

    倒是期间送了许瑜瑜两间铺子一个庄子,可这些东西并不是亲手交给许瑜瑜,而是让他身边的小厮交给许瑜瑜。

    你说许御史不疼许瑜瑜这个女儿吧,好像也不是,许家二房早被卫氏给挥霍得只剩个空壳子了,许御史舍得花费这么多银子买铺子和庄子送给许瑜瑜,就足以看出他的心意,哪怕只是补偿,那也是多少有放在心里的。

    可就是这事儿吧,你怎么看他办得是怎么的不得劲。

    至于几个哥,那就不提了,宫宴上算计许瑜瑜的计谋中,他们就查到有许瑜瑜三哥的影子。

    祈宝儿只默默的看着许瑜瑜哭,没有劝没有哄,静静的看着。

    这娃太需要一个发泄的机会,哪是真完全不在乎哦,其实全压在心里深处一直憋着。

    许瑜瑜直哭了有十来分钟才冷静下来,这一冷静,她顿时羞得用帕子捂着脸深感不能见人。

    完球,她在贤王爷面前可是丢了大人了。

    祈宝儿像是没看出她的窘态,也没在继续提她的家里事,只语气寻常的说道:“已经到许府了。”

    一听这话,许瑜瑜连告退都忘了,逃一般的溜出了马车,只个转眼就窜进了府门没了身影,把迎出来的许府下人都瞅得一愣一愣的。

    不知何时溜出马车的秋雨又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吩咐车夫启程后关上车门坐到侧坐,“王爷,奴婢已经交待了阿九,阿九会好好劝慰许小姐,也会去安许老夫人他们的心。”

    “你办事,我放心。”

    这话,让秋雨笑咪了眼的只感觉全身都充满了力气,但一想到今儿的行程,她脸上的笑又淡了下去。

    “王爷,小宝儿奴婢带去就好了,您又何必亲自去瞧那晦气东西?”

    “小宝儿和我有因果关系,必需得我带着他去才能结了这因果。”她也听说了那位现在很恶心好不好。

    一听是因果啥的,秋雨便不敢再劝了,只能气哼哼的把力气使在剥核桃上。

    两个时后,马车来到城外一处山上的无名庙外。

    许久未见的闵郡王早已候在庙外。

    祈宝儿要不是有双‘天眼’,绝认不出眼前这人竟是曾经那个虽富态却是生机十足的闵郡王。

    整个人就跟那影视作品中满/清后期记录片里吸了大/麻的人几乎是一毛一样,脸色是腊黄腊黄的,瘦得跟个麻杆一样,身上穿着的那件郡王袍就跟田间挂在木杆上的布一样在风中窸窸窣窣的飘着。

    总之一个字,瘆人。

    最关键的是,这人身上的三盏魂灯虽都依旧燃着,可已经是盏盏都暗淡到能一吹一灭。

    祈宝儿眸色微凝,“郡王爷,怎的会···?”

    闵郡王苦笑,路都走不稳的他只能由着管家扶着他缓慢上前,“小王这是自做自受,让贤王爷看笑话了。”

    想请安,被祈宝儿用灵力拦住,“可不敢,你这一跪要真跪下,这儿当场就得设灵堂。”

    闵郡王也不知道祈宝儿是唬他还是说真的,不过这话听着吓人,他着实是不敢再跪,也就顺着力重新站好。

    祈宝儿抬头看向庙内,问道:“你那个疯了的女儿,一直被你藏在这里面?”

    从她这看去,整个庙的上空,都压着满着业障的熟悉乌云。

    闵郡王忏愧不已,也无奈,以前面对贤王爷就没什么好瞒的,现今更是。

    他说:“一开始是小王自个私一心,当时小王就这一个女儿,小王就想她留个后;哪知竟是造成了此等后果!”

    他是真真悔得肠子都青了。

    事儿回到十一年前。

    他长女害了赵家儿媳的事儿被贤王爷捅/出来后,赵家自是不会放过他长女。

    如他与贤王坦白的,他当时就是想给长女留个后,也是给他留个后,所以,他厚着脸皮去求了赵家,用着百万两银子换来了多留他长女两年的命。

    只是,不管是他还是赵家都没想,这两年却是留出了个祸来。

    长女指定是不能留在京中碍赵家的眼,而且有了小鬼緾身这事儿,他也不敢将长女放在其它地方,但人多兴旺的那种寺庙他那时又没那个脸再把女儿藏他们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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