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啦,就是出去逛逛,不然这么早什么时候睡得到天亮?”

    “是吗?”

    君泽像只小狼狗似的粘上来,从背后把小姑娘抱个满怀。

    乔钰要出去逛楼子的想法泡汤,不过有人陪,抵了。

    转过身来,回十七一个拥抱,小脸直往他的胸前蹭,像只成精的小猫,挠得人心痒痒。

    “嗯,有你陪着,哪也不去,对了,你从哪进来的?”

    “翻墙。”

    就说嘛,要是走正门,君泽没那么容易到这儿,老乔那儿哪那么容易过,不得说上一两小时。

    “看来府里守卫不行啊。”

    “守卫是我的人,你觉得呢?”

    把这茬给忘了,国公府竟成了第二个十七皇子府。

    “没意思。”乔钰把打开的衣橱门关上,衣裳不用找了。

    君泽到底没忍心,想了想,“不然我陪你去逛逛,但是以后,没我陪着你不许自己出去。”

    乔钰踮起脚,飞快的在君泽的唇上印了一个,“嗯!”

    有君泽在,她就不用男装了,喊回来虎妮帮着换衣裙,梳头发,京都的不夜城,等着我!呜呜!

    京城内,夜里如何宵禁,总还有一处是得到允许彻夜沸腾的地方。

    那是一条不长的街,酒楼、戏园、青楼、赌坊,全都是这几个行业,一家紧挨着一家。

    马车在街口停下,因为这条街等于是步行街,除子官府办案,不准入马车。

    街道两旁的商铺,挂的灯笼比别处的要多几倍,难怪叫不夜城,没有电,也能把街道整得这么亮堂,也算可以啦。

    “君泽,你以前经常来吗?”

    “没有,”

    “我不信。”

    “真的,我没机会,你知道的,自从梧城回京后,我和我母亲的情况才好转,那个时候宫外才有我的王府。”

    乔钰哦了一声,问君泽缺钱吗,得到答案说不缺,那就好。

    “我们去赌坊。”

    “说了不缺银子。”

    “我爹缺,我怎么感觉他这国公爷纯粹是你爹下的套,他现在愁北江下游民众迁移的问题,可问题有银子就能解决,你爹不批银子!”

    “所以,你要?”

    嗯!狠狠的点头,今晚京都之夜,乔钰下决心起码要横扫六家赌坊。

    这六家,是她收药材时候就打听好的,京都有钱有之多,这打劫下来,指定超百万两。

    就当为西周劫富济贫了。

    对百姓对西周有益的,君泽没理由拒绝,由着小姑娘闹,他在边上看着,她高兴就好。

    俊男美女,还是顶配的,走进哪个场所都是焦点,君泽乔钰想低调是不可能低调的。

    不认识十七殿下的人就罢了,在赌坊里有高官贵公子认识君泽的,那也不敢说破。

    眼睁睁看着一对神仙一样的人横扫赌坊不眨眼,一家逗留一个时辰,六家就是六个时辰。

    接晚上八点开始,算上路上花的时间,直到下半夜三点,用十二时辰来算就是丑时末,这才扫完六家。

    “大概多少了?”

    “超一百万是肯定的,”

    银票都没时间数,扫完一个赌场出来时候,乔钰就把票子往空间里放。

    乔钰只要现身,赫连小徒弟的名头就传开了来,所有赌坊与赫连以前的约定是,不知道不算,但知道之后,门口有赫氏师徒不得进的规矩后,乔钰再去赢,就不行。

    所以,一个赌场只能干一票。

    能这么顺利的在京都的赌坊里横行,赢了拍拍屁股走人没麻烦,多亏了暗卫,还有贴身的两个英,外加无忧无虑。

    回府,翻墙入。

    郑嬷嬷、虎妮,要忙的就是给姑娘准备沐浴的热水,小洁癖,乔钰不洗干净总感觉身上爬着许多的细菌。

    乔钰洗完出来,不见君泽他人,以为送她回来就走了,便从商场里拿了洗过干净的被子出来,抱着睡。

    却不知君泽这货也让人给他把热水送厢房里去洗。

    乔钰差点要睡着了,被窝里钻进来一个人。

    “你不能这样!”

    这是乔钰的底线,就算婚前同居,那也不是这个时候。

    “我躺一下就走,还有一个时辰就早朝了。”

    好像,行吧。

    又好像哪儿不对,同一条街啊,两家,他回去就几百米的路。

    上当了。

    “不行。”

    “钰儿,我不会做什么,就躺旁边。”

    君泽很乖,真就躺着,扯了小半的被子过去,一动不动,眼睛都阖上了。

    乔钰还能把人撵出去?忍他这一次,就当奖励他陪她横扫六大赌坊吧。

    海棠院里的人,都非常默契的闭嘴,虎妮明显是乔钰的人,这会也不见踪影。

    乔钰挪了挪位置,尽量远一些,其实,能远到哪?就一床宽。

    得逞了,该得寸进尺了,君泽一个翻身,一只手搭在乔钰身上,成了搂着睡。这是他在书上学的,在姑娘对男的是喜欢的基础上去死缠烂打,容易得手。

    君泽的得手不是把人给睡了,而是要大婚,他心心念念的就想早日把婚事办了,不给别人幻想的机会,比如言立新和陆铭之辈。

    可姑娘不愿意呀。

    那就缠,为了媳妇,脸要不要无所谓。

    “你好好睡,成不成?”

    “唔……”

    蚂蝗什么样,君泽现在就是什么样,被粘上,撕不下来,乔钰拨开他的手,脚缠上,踢开了脚,人又被他双手箍紧……

    “老十七,你到底想怎样?!”

    “小点声,夜里声音传得远。”

    “你想怎样?”

    乔钰回过神来,在他的王府,在宫里也同一个寝殿,他并没有这么缠人,那不比现在更多机会?所以,这货有事,还是不怎么能开口的事。

    “我问问题,你认真答我。”

    “好,快问,我要睡觉。”

    现在君泽不装睡了,精神得很,抱着乔钰坐起来,那认真程度就差点上三柱香摆个案台。

    “你说你是爱我的,要嫁,只能嫁我,对吗?”

    这是什么章程?是在挖坑下套让她主动跳?乔钰没敢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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