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小妻不乖:大佬宠妻太高调 >第369章 蔺执炎的怀疑
    蔺执炎赶到医院的时候,季清窈正拿棉签沾水,给弟弟润唇。

    他可怜兮兮地说:“姐姐,我渴。”

    季清窈耐心又温柔地说:“所以这不是给你倒水了吗?”

    “可是我想喝。”少年眼巴巴地说。

    “不行。”女孩严厉地直接拒绝,“你才刚刚做完手术,还没过十二小时呢,不能喝,先这样凑合凑合吧。”

    “可你刚刚……”

    “我刚刚是说给你倒水,没说要给你直接喝啊。”

    少年不说话了,闷闷不乐的样子。

    季清窈看了又觉得不忍心,正想哄哄他,蔺执炎就进来了。

    “大哥!”她迅速站起,感觉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许。

    蔺执炎应了一声,看着床上脸上几乎没有血色的少年,问道:“怎么回事?”

    季清窈忍着怒气,将发生的事情说了。

    “哦?”蔺执炎听完,眼眸半眯了一下,不动声色地看了眼银辞雪,终究什么都没说,只是温声安慰了神经紧张的女孩几句。

    “这件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小雪差点就——”季清窈深吸一口气,眸光森寒,“不能放过他!”

    “放心。”男人大手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

    转头出了病房,他神色淡漠,立即下令让人去查红隼的资料。

    没多久,就得到了结果——

    “红隼的王,身份神秘,行踪成谜,至今没有他的任何有效信息。”

    “红隼二把手,夙夜,王身边的绝对死忠……”

    听完,蔺执炎眼眸微眯,突然说道:“查一查,红隼的王,和埃尔维斯的少主,有几分关联,有没有可能——是一个人。”

    这件事一般人没能力办好,就转而交给了秦归。

    秦归花了两天时间,最终给了答案:“boss,没法确定。”

    “哦?”

    “属下查到,早年间,红隼的王最为活跃的时候,埃尔维斯的少主也频繁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从这里来看,两人没有可能是同一个人。但是,一些微小的痕迹和线索,都显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密不可分,所以,没法确定。”

    蔺执炎眸光幽暗,挂了电话。

    病房里。

    季清窈这两天都没心思管什么论文,几乎一直在医院里陪护。

    银辞雪的恢复能力很好,现在气色已经好多了,还可以和她一起打游戏。

    季清窈是不想和他玩这个的,但是某人撒娇耍赖说无聊,看起来蔫哒哒的,她心软,只能同意了。

    还好问过医生后,医生说只要休息好,并且不要牵动伤口,就没什么大事。

    此时,穿着病号服、身量单薄的少年正靠在床头,季清窈挨着他,两人脑袋几乎靠在一起,都专注又紧张地盯着手机,玩得十分入迷。

    似乎是有些累了,少年突然动了动,将脑袋亲密地靠在了少女的肩膀上。

    要在以前,季清窈肯定要把他拉起来,但是这时候,她只能纵容着他。

    蔺执炎看了一眼,不动声色地走进病房,和季清窈交代了几句,说道:“我有事先回公司一趟,之后再过来。”

    季清窈正要点头,银辞雪却突然开口,他直勾勾地盯着男人,“你要来接姐姐回去吗?然后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季清窈闻言,忙安抚道:“我就是回去拿点东西,明天早上就回来了。”

    这两天她都待在医院里,没有回过庄园,但是她论文还没搞完呢,她当然做不到丢下受伤的弟弟,自己回去写作业,但这不是可以带到医院里来做吗?不过要在医院里写,自然要把不少东西都拿过来,别人又不清楚该拿什么,还得她自己回去一趟。

    “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医院里。”银辞雪轻声说。

    默了片刻,不等季清窈说话,他又说:“算了,没关系,姐姐你走吧。”

    季清窈一见他这样,立即就心疼了,当即道:“算了,我不回去,大哥,东西请艾伯特帮我收拾一下好啦,我想想该拿些什么。”

    蔺执炎神色不变,喜怒难测,说道:“可以。”

    走出病房的那一刻,他回头,恰好对上银辞雪的目光。

    少年冲他勾唇笑了笑,满是挑衅,眼底却不见一丝笑意,只有冰冷和漠然。

    蔺执炎半点不意外,转身离开。

    季清窈并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交锋,打了一会儿游戏,她就放下了手机,说:“该休息了,一直玩对眼睛不好。”

    银辞雪有些不乐意,但还是听她的话,放下了手机。

    季清窈笑着揉了揉他头发,起身去倒水。

    起身的那瞬间,身上的钱夹不小心掉了出来。

    银辞雪捡起,一眼就看到了里面那张女人的照片,他顿了顿,“这就是妈妈吗?”

    季清窈一顿,回头,“你说什么?”

    却见少年指着照片上温婉美丽的女人,又一次问她:“这是妈妈吗?”

    他认真打量了好一会儿,轻声说:“和我一直想的一个样。”.七

    季清窈却仿佛没听懂似的,错愕至极,“你……妈妈?”

    银辞雪抬头,眨了眨眼睛,轻轻地笑,轻描淡写地说:“我没有告诉过姐姐吗?我们是同一个妈妈生的。”

    季清窈手里的水杯差点没拿稳,她惊疑不定,怀疑自己听错了。

    “——谁告诉你的?!”

    她明明问过陆寒亭,他说了妈妈只生了她一个!“那个男人告诉我,我是在疗养院里出生的,刚一生下来,他就将我带走了。”少年低头看着照片,淡淡地说,“所以我从来没有见过妈妈,连她照片都没有见过。”

    他后来想了许多办法,都没能找到哪怕是一张的照片,平日里能看见的,只有叶蕊那个赝品,只能凭借那个赝品的容貌,想象着母亲的样子。

    看着他盯着照片,眷恋的眼眸,季清窈几乎确信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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