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尖锐的声音传入庄三鹰耳中,他不由的眉头轻皱,这个女人必须要降服的,只要把这个女人握在手中,就能握住白马,握住这里的四方之财。还有那个女人不简单呀,擒下她们也许有用,说不定后面的那些人有关联,他不是拖泥带水的人,说干就干。
“给爷把那两个女人擒下,爷艳福不浅哪”他手一指龙珠和瑞郡主,冷冷笑着迎着龙珠和夏荷奔去。
战斗就在仓促发生了,龙珠招招狠辣,可是奈何不了三秃子,并不是三秃子比她高明,而是三秃子下流,招招都是击向女人的私密之处。口中还喋喋不休“娘子,好大,爷有福了,嘿嘿”
龙珠又羞又恨,心情变得暴躁无比,招式也随之出现了漏洞,三秃子一招架开龙珠的剑,罪恶的手神出高耸的玉峰。
龙珠花颜失色,大声尖叫。
“啊”
“小姐,”夏荷,眼看着小姐落入三秃子的魔手,主辱奴死。她如疯了一般,根本不管刺向她的刀剑。同归于终的打法,让那些兵痞不由一愣,这可三爷夫人的贴身婢女,板上钉钉的是成为三爷小妾的女人,他们岂敢伤了她,手脚自然慢了一份,让她冲出包围。
秋菊,冬梅二人同时也弃了郡主冲向三秃子。她们知道就凭她们这几个人想救下小姐是千难万难,就算死在护主的路上,那也要上。死后还能换得一个好名声,有可能自己的牌位供入贞女堂,也好为自己的族人带来一些好处,不管她们想了多少,她们不畏生死,这是最可怕的,她们三人如三枝利箭直冲三秃子。
瑞郡主看得热血沸腾,大吼着:“冲呀杀了三秃子。”只离他十余步的兵痞怎么可能忘记三爷的命令哪,他们不怀好意的“嘿嘿”坏笑:“小娘子,好玩吗”
危险向她逼近。
说是迟,那是快,顷刻间龙珠危在旦夕,夏,秋,冬三女被阻难进一步,郡主眼看着落入魔手。
一名头戴斗笠,黑沙罩面的男子轻声一叹:“唉”
突然他手一扬,无边的不明之物各击各处,快的不可思意,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那些兵痞如电击一般抖动了几下,软软的倒下无声无息的死了。
三秃子早就注意到了那个戴斗笠之人,看他一有异动就向一旁退去,他堪堪躲过一劫,脸上还是没一物划出一道血槽。三秃子顿时一惊,自己身边十几人,都是什长,武力值都在地境一关巅峰,就这样被人轻松的杀掉八人,这可自己精锐呀,自己的生死兄弟。他心疼,他胆寒,他恨不得杀了那个凶手。
“混蛋,你是在找死。”三秃子握紧了手中的刀,身边的七人紧紧护着他。
“唏,垃圾。爷今天就杀了你这头恶狼。”那个人身体一动,看似慢,实则极快,仿佛有一条神龙游动。三十米的距离只迈出三步就来到龙珠身边。
龙珠痴迷的望着那个人,眼睛在也离不开了,是他,是他来救我了。此时的她心都是甜的,整个人如掉进蜂蜜里。
“珠儿,你没有事吧”那个温柔的问道。
“我没有事。”她温柔的笑着,再看三秃子再也没有那么讨厌了,是他引出自己的心上人,说话自然轻了,温柔了。:“三秃子坏事做绝了,能把他擒下吗珠儿还有”
三秃子就在那个人到了龙珠跟前就认出了他是,“游龙身法”只有两个人练的极深,那就是赖光文和张皮绠,赖光文被稽押在济南丁巡府那里,等着朝廷处置。这个人只能是张皮绠了,就他杀了满蒙第一的巴图鲁,僧格林沁。李家寨那一战,捻匪覆灭了朝廷最后一支能征战沙场军队,张皮绠更是千万军中直取上将头颅,满蒙最后一名能征战的宿将殒,那一战张皮绠名扬天下。朝廷上下震怒,让天下悬赏,杀张者,赏白银十万,封万户候。悬赏没有杀了他,却成就了他天下第一的威名,市井中传唱着他的事迹,那首小曲他记得那么的清楚,在脑中挥之不去,他依稀看到了如疯如魔的张皮绠,大开杀戒的场面。
张皮绠真是强,
麦稞地里杀僧王,
小小年纪美名扬。
朝廷震怒下悬赏,
一赏白银十万两,
二封侯门食万户。
天下震动红了眼,
西出崆峒峨眉山,
南有大理苗瑶寨,
三教九流五岳派,
北林八部萨满教,
杀机四伏天下惊。
激怒少年张皮绠,
一人一骑仗刀行,
冷月出染苍穹,
三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渴喝英雄血,
眠时枕尸睡,
杀一人是罪,
屠千才称雄,
屠得万人方称雄中雄。
一认出他,三秃子头皮发麻,他不认为自己能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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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衡,他杀的天下人不敢提他,不敢恨他,不敢报仇,成为江湖上的禁忌,没有人敢去招惹他,自己的兄弟算是白白的死了,自己还是早溜为妙。
张皮绠抬头看着已经逃远的三秃子几人,轻蔑的一笑:“三秃子你能走的了吗”
他脚步一错,如神龙出行,气势磅礴直扑前方。
说话间那帮人已经来到郡主跟前,把她小心的保护起来,与一位英俊不凡的少年并肩而立,静静注视龙珠与张皮绠,猜测两个在谈什么
当张皮绠往前一冲,就有人认出了他,谁让他的游龙身法太出名,也太好认哪,身法一动神龙随。
“张皮綆,”那些人惊恐的尖叫,心里怕呀,怎么会是这个杀人的恶魔,他不是被人围在垓下,坠河后生死不知,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满蒙现在最恨的不是洪秀全,更不是杨秀青,而张皮绠。就因他满蒙在军事上最后依仗没有了,军权旁落,现在能征善战的部队全是汉军,满蒙只剩下一个败保,胜保军只是满蒙装装脸面的,一块遮羞的布,朝野上下都心知肚明,就连捻子都不狠狠地打他,就让那废物浪费朝廷的钱粮和军饷吧
但是还有一个人比朝廷更恨张皮绠,贝勒爷那尔苏,僧格林沁的嫡长孙。此时的他一见张皮绠,那是仇人相见,格外眼红。自己身边这些人都是他家的奴才,更是爷爷的亲卫队,百战余生的人,个个悍不畏死,忠心耿耿,这就是那尔苏的依仗和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