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的线索我从到阴间开始显山露水,从我在忘川河里看到的场景,到黑煞的出现,再次见到妈妈,爷爷和家族人,还有余龍说的关于圣母把晨曦和九月带上天庭的事情。
“有什么办法我才能完整的知道我前世的回忆”我看着白如玉问道。
“几百年的轮回,已经洗掉了一切,关于你几百年前的记忆,已然不能再寻回。”白如玉倒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我。
“那你知道当年跟我一起去天庭征战的鬼,还有在阴间的么”我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
“当年你统帅十万阴兵攻上天庭,结果结果无一返回。”白如玉咬着嘴唇,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含泪珠。
“你怎么了”看着她忍住不哭,我拉住她的手问道。
“尊上告诉过我会回来,我一等便是百年,尊上回来了,可”白如玉大眼睛里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掉落而下。
“可是什么”白如玉这一哭我有些蒙圈了,难道百年前我借了她的钱
白如玉终是摇摇头不肯告诉我。
“百年前我欠你钱了”我忍不住问道。
白如玉一听破涕为笑说道:“在我无依无靠时尊上便带我到忘川城,是尊上教我习得兵法,熟读圣书,尊上怎么会欠我钱。”
“哦,那就好,那你哭什么”
“不与你说了,等你长大我自会告知你,尊上还是好好歇息。”白如玉的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她说完转身出去。
两天后余龍便来催促我,现在有了黑煞余龍更是得意,像是黑煞是他的坐骑似的。
我从府里出来,黑煞早已站在府门外,它展着羽翼丰满的巨翅远远看着很是威风。
“啧啧,这黑煞是神鬼都想得到的宝贝,当年尊上在神庭一战,这黑煞隐与忘川河百年,多少大能者请而不出,如今你这小娃子一到阴间就得黑煞,老夫算是开眼界了。”余龍一脸羡慕的看着黑煞感叹道。
“哼,爸爸本来就是至尊。”晨曦对余龍的话不满,轻哼说道。
“尊上现在只是个称呼,百年过去了,又有几鬼记得以前那个尊上,唉”余龍叹息连连。
余龍的话说的不无道理,虽说我这次依靠黑煞鬼使神差的解了忘川城之围,但是真正服我的鬼并没有一个,他们只不过是碍于白如玉的面子罢了。
出忘川城前,白如玉则是对我一阵的千叮咛万嘱咐,那场面闹的跟小情侣分别似的,余龍看着只是摇头。
“余老,我听闻这阴间有九洲之大,可是真的么”骑着黑煞出了忘川城,看着阴间一片廖无边际的边疆,心中不免好奇。
“我们所在的阴间确实有九洲之大,唉,可现在呢,九洲在当年尊上大战神庭失败后被瓜分的七七八八。”余龍骑着马跟在我的后面叹惋道。
“我们所在的阴间你的意思是阴间不单单只有一个阴间”我惊讶的看着余龍问道。
“老夫只是听闻,传说阴间有九重,上天有九重,只是老夫才疏学浅,也没有那能力一探究竟。”
“那现在九洲都被那些势力占据”我问道。
“这九洲中的永州,冲洲,绥洲,朔洲四大洲被王关火所占领,剩下的荆洲,景洲,方洲,兴洲以及川洲分别被朱潮,侯爵,马自达,牛仔以及老夫和白城隍占领着。”余龍倒也爽快,他很有耐心的对我解释道。
“余老竟然和白姐姐一统驻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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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所不知,并非老夫不愿援助忘川城,我们这川洲有四个县,老夫一下子掌管着沛县,龙县,和苑县,这张开茂和魏则西举精兵进攻忘川城是杀鸡儆猴,如果老夫出兵,岂不是弃其它三县而不顾,最后落个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余龍苦笑解释道。
“听闻我还有旧部,余老可知道我的旧部在其它洲还有分布的”我问道。
“小娃子,现在你说你的旧部老夫觉得有点痴人说梦,你当年战败的消息传到阴间后,你那些所谓的旧部战地的占地,外面一些势力也开始进攻,后来有的已然是另寻新主了。”说起这些余龍气的吹胡子瞪眼。
我听着我觉得无奈,也难怪余龍一片苦心,从聊天看得出余龍这鬼就是个直性子,有点刀子嘴豆腐心的那种,这让我对他有了些许好感,这一路上余龍给我讲解着川洲的风土鬼情和地域风貌。
这忘川河横跨阴间,沛县和忘川城隔着龙县和苑县,成东西向往,听余龍说他所管辖的三县也经常被临近的方洲侵略,战事也连绵不断。
余龍鬼粗心细,靠近各县的时候,边防更是勘察甚严,军力的布置也是经络密布,有五部一关,十步一哨之势。
和忘川城的防备相比而言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黑煞一路领先,余龍追的气喘吁吁,在快进入沛县的是时候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黑煞忽然间一阵的嘶叫,它停下步子,警惕的看着四周,我不明所以,好半天余龍追了上来。
“这黑煞可闻百里之外的气息,看它着表现,好像有很厉害的鬼来拜访。”余龍说道。
“没错,是老婆子前来讨要这娃子,余老鬼,你说的着黑煞能闻百里之外的气息,老婆子觉得其实不然。”老婆婆那佝偻的身影一瞬间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她声音依旧苍老而发颤,给人一种快要行将就木的感觉。
“罗玉凤,你这老鬼,藏了几百年,这几十年才出现,你找这小娃子难道又有什么企图”余龍皱眉盯着老婆婆,他的手已经放在腰间挎着的剑上。
“余龍呀余龍,几百年了你还是那么冲动,想想你何时打得过我罗玉凤,我找这小娃子当然有我老婆子的事情,我跟这小娃子有约在先,你可莫要抢了我这老婆子的先。”老婆婆一脸的满是不在乎。
“罗玉凤,你不要欺鬼太甚,想必你也知道这小娃子的身份,他有关阴间所有鬼民的命运,不能由得你的性子胡闹。”余龍怒道。
“胡闹老婆子行事一向是我行我素,在老婆子的观念里没有胡闹这个概念,余龍,你不服啊,来来来,打得赢老婆子再说。”老婆婆看着余龍一脸的轻蔑。
“你”余龍被气的面色煞白。
“婆婆”这晨曦但是不见外,一下子飞到老婆婆的怀里。
老婆婆抱着晨曦一脸慈祥的笑起来摸着晨曦的脑袋。
“爸爸,老婆婆”晨曦看向我欲言又止。
“小娃子,这得到了黑煞就忘记跟老婆子的约定了”老婆婆不满的看着我问道。
“老婆婆,您不是坑我吧,晨曦在张城隍府都没有见过张城隍的女儿,你让我去,我”我都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老婆子说有就有”老婆婆气的直跺拐杖。
“婆婆,婆婆,爸爸怕你骗了他”晨曦倒是心直口快。
“罗玉凤,你行事乖张跋扈,哼老夫都觉得你不靠谱。”余龍这时候也不忘补刀。
“小娃子,你欺负老婆子年老是吧这样吧,就用你的黑煞跟老婆子的追风比比,你若赢了,老婆子跟你的约定都不作数,老婆子还帮你找到这小女娃子的归魂体,如何”老婆婆看着我问道。